时间回溯,回到封飞雨和封元杰刚刚甩开身后的护卫时。
“儿子,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了吧?”封元杰看着封飞雨,手中拿着之前封飞雨所给他的那块兽皮手卷道。
“这个啊?”封飞雨手指了指,又挠了挠头道:“这个,那个,怎么说呢,你只需要知道它的作用就行了!不需要知道太多,因为知道太多,对你不是什么好事情!”
“那……!”封元杰显然心中还有很多疑惑,只是看着封飞雨那一脸你不必知道太多的表情,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都吞下了肚子。
“那你总该告诉我,它到底有什么用处吧?”封元杰想破脑袋,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当然,作用是必须告诉你的!”封飞雨爽快道:“这个啊,其实是一份物品清单!里面的东西,全都是一些很重要的东西,能够救老家伙命的东西!”
“救治鼎皇期的强者的东西?”封元杰一愣神道:“那,是不是很珍贵?”
“当然!”封飞雨说着,又再度指着兽皮手卷道:“如若不然,你认为我为何会对他做特殊处理啊?”
“哦呢?原来是这样,可是,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见啊,这明明就是一张普通的兽皮手卷啊!”封元杰看着自己手中的兽皮手卷,左瞅右看,还是没发现任何的字。
“都说了做了处理了,你要是还能够看见,那我不是白费工夫了吗?”封飞雨斜视着封元杰,却是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
“嘘!”他一根手指搭在封元杰的嘴上道:“爹地,我想拉粑粑!”
“噗~!”封元杰一下子没憋住,去年吃的饭都差点吓喷了出来。看着面前的封飞雨道:“儿子,你真的说我失踪多年的儿子吗?”
“废话,我不是你儿子,难不成是你爹啊?”封飞雨怒道,死命的拽着封元杰的耳朵轻声道:“爹地,我们被人旁听了!别疑惑,继续吵!”
“瞎说什么玩意,我爹早就死了几十年了!”封元杰说着,还不忘抹一把眼泪道:“爹啊,爹啊,你死得好惨啊,我娘还没怀上我的时候,没想到,你就去了啊!你好惨啊!”
“咳!咳!咳!”一处房间里,久久不见醒来的封华源,忽然剧烈的咳嗽着,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喷溅在了床榻的幕帘上。
“你虾说!”封飞雨反驳道。
“谁虾说,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封元杰怒道,一副挽起袖子要和封飞雨大干一场的样子。
“你爹明明没死,我昨天还看见他屁股上有颗碗大的痣呢!”封飞雨也不甘示弱,直接卷起身上的袖袍,一副和封元杰不死不休的意思。
“好啊你,敢偷看我爹上厕所,那你要真是见过我爹,你说说,我爹身上的那颗痣,长在左边还是右边?”封元杰将计就计道,也不管顾旁边一群人的眼睛。
“没看清长在哪边,不过和你脸上这颗一模一样的!”封飞雨说着,还看着封元杰认真的神情道:“我拿我爹的性命保证,我见到的绝对是你亲爹啊!”
“你爹死了,关我屁事啊?”封元杰说着,鼻子一痒,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刚刚直起腰,他就对着天骂道:“忒么的,谁特么骂我?”
“阿嚏!谁特么骂我?阿嚏!谁特么还骂我?阿嚏!我去你马来隔壁的!阿嚏!草草艹!”
封元杰一连串的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喷嚏之后,一道鼻血瞬间飞了出来。他看着地上那有点红的吓人的鼻血,终于是停止了演戏。
冷冷的看着封飞雨道:“怎么样?走了没有啊?”
封飞雨斜视着封元杰道:“走了,早走了,从你刚开始骂自己的时候,人家就走了!”
“你……!”封元杰恼怒道:“那你为什么不拦着我点啊?”
“我看你玩的那么嗨,就没打算打扰您的雅兴了啊,怎么样,玩的还嗨吗?”封飞雨看着封元杰鼻子上再度流出的鼻血,忍不住乐道。
“卧槽!哎呀,那算了算了,走了就行了,老子不和你计较!”封元杰说着,颇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封飞雨道:“不行不行,必须计较!老子今天晚上回家——草泥马!”
封飞雨:“……!”
“快说说,这个东西怎么用吧!”封元杰一脸苛求的样子,只是脸上还沾着一点鼻血,看起来不太和谐。
“你确定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封飞雨说着,随手一指身旁,他们二人早已被浩浩荡荡的人群围观了起来。
“那,既是如此,那便边走边聊!”封元杰说着,一步迈出,走在了前面。顺带着挽起了袖子,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上的鼻血。
“其实吧,这个东西,你一会到了那里之后,如果他们有任何的动粗的行为,你拿出来就行了!”封飞雨说着,再度将兽皮手卷交到了封元杰手中。
“就这么简单?”封元杰愣神道:“若是这么简单,你怎么不自己去做?”
“哎呀,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让你做你就做,不想让老家伙快点好,那你随意了!”封飞雨说着,看着封元杰道:“一会看我行动就行!”
“一言为定,击掌为证!”
“一言为定,击掌为证!”
两人说着,笑着击掌。
再抬起头时,已经是到了约定好的地方。他们二人相视一笑,缓步走了进去。
接下来的发展,便是接上了几人谈话的那一幕。
白老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了小小的房间中。与他一同来到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