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件拍卖品是在洛阳出土的唐朝瓷瓶,时间珍品,独一无二,按照咱们华夏的传统,今儿个就图个吉利起拍八千八百万!”外国佬在台上用流利的普通话说着。
话音落下,底下顿时一片哗然,能坐在这里的都是已经经过身份核实的人,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有钱烧得慌,挥霍来了。
“九千万!”一个中年男人举起手中的牌子开始叫价,一开口直接把那两个零头补上了,那可是两百万啊。
“张总真是好气魄”台上的外国人笑呵呵的对着那叫价的中年男人竖起了大拇指。
那个中年男人显然诧异了一下,他确信自己并不认识站在台上的这个外国人,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可对方却仿佛认识他一般,直接叫出了他的姓氏,但仔细想想这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就好像自己手下的员工都是他而他却并不都认识一样,身份不一样,当然有所不同。
“九千伍佰万”另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也举起了牌子。
“李总慷慨”台上的外国人道。
显然,这并不是一个人的独秀,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掷千金的实力。
“九千七百万”
“一个亿”
“一亿一千万”
“一亿两千万”
叫价直飞,到了后面只剩下最开始的那个张总和李总在你争我夺,很显然,俩人都看重了这件珍品,二人一掷千金也都是云淡风轻,没有半点心疼的样子。
这有钱人果然是底气足。
“两个亿”李总道。
张总不甘示弱的喊:“两亿一千万”
李总转过脸悠悠的看着张总:“张总,我俩这么斗下去意义也不大,都是生意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大家都懂,不如张总忍痛割爱,我李某今日记下这人情,改天设宴答谢?”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这不是一场慈善拍卖,砸再做的钱也得不到半点名声,反而壮大了主办方的口袋,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收敛一点。
谁有钱是真的烧得慌啊,不就是为了显摆嘛,在座的人都一个圈子的,谁不认识谁啊?
“李总说的很对,但我都已经叫价了,不如您忍痛割爱?”张总呵呵笑道。
李总脸色难看了,其实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道理,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把台上的青花瓷收入囊中,谁曾向对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两亿一千万一次”台上的外国人已经举起了锤子,三声之后就会一锤定音。
李总脸色发白,刚才那些话可都是他说的,现在要是再加钱的话不就是自己扇自己耳光吗?
“两亿一千万两次”外国人心里在想这东西恐怕已经定价了。
“三个亿!”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炸响而来,一开口就直接提升了九千万。
在怎么壕也不是这么喊价的啊。
众人心里带着震惊和疑惑顺着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
“花总真是豪迈,用古话来说那就是英雄出少年呐”站在台上的外国人首先认出了喊价之人,笑呵呵的说道。
那声音是发自内心的谄媚,他并没有怀疑面前这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有没有那个能力付出这三个亿,因为这是花思聪,华夏首富花健林的儿子,外界传言上亿的生意他都能自己做主,也就是说,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富二代,他是有一定的购买力的,而且还是恐怖的购买能力。
……
花思聪就像是一个价值连城的保险箱,一群悍匪已经偷走了保险县,萧毅所设想的问题就是除了用主人的密码能解开保险箱之外,还有没有什么方式能获取里面的财富。当然,这保险箱还得是设置了自毁装置的,不能强行打开。
悍匪唯一的路仿佛就只有找到钥匙。
就比如现在他们只能让花思聪去银行提款一样,只有一条路,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但不一样,萧毅总觉得不一样,他觉得撒冷不是在避风头,而是在以另一种方式解开保险箱。
那个人是撒冷,是一个公认的天才,在天才眼里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只有一种解法,因为他们的存在本上就不是绝对的,往往天才都是疯子,他们时刻在这两者之间变换着角色。
花健林也在沉思,对于萧毅的说法他并不完全不赞同,这个世界的认识事情都有双面性,看是无路可走,实际上雾霭浓浓的悬崖有可能不足一米高。
忽然间,花健林想到了什么,那瞳孔不由猛地一缩:“拍卖会!”
“花总,你想到了什么?”萧毅连忙抬起头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有一个拍卖会,拍卖品都是近亿元的天价物品,如果绑匪利用思聪的身份去拍卖场的话……”话到这里,花健林的眉头重重的耷了下来。
萧毅一瞬间就明白了花健林的意思:“他们就可以带走拍卖品,然后找你们要钱的就是拍卖会的主办方,而不是绑匪?”
“的确如此!”
“这种拍卖会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吗?”萧毅问。
“价值上亿怎么交钱?因为赴会的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人,家底在哪儿,主办方当然不怕对方赖账”花健林道。
“他们把绑架玩成了生意!”花健林的一个随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一说,萧毅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没错了,打开保险箱的钥匙果然不止一个,花总您知道那个拍卖场在哪儿吗?”
花健林望向身后的那个随从。
随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