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追到一个悬崖边的时候,跑的人不跑了,追的人笑了。
“停下吧!”言大笑道。
葛云天转身看着眼前这个似乎有些熟悉的人,迟迟发问道:“你是燕国人?”
“你就当我是好了。”各为其主哪有那么多是那边的人的无聊发问。言大缓慢的拔出了腰间的剑,一步一步的逼近了葛云天,只见这葛云天噗通一声就开始跪地求饶,拉着言大的衣角死劲的拽着。
“那个……你放开,老子就这么一件好看点的。”言大十分厌恶这人的贪生怕死,看着他跪在自己的脚边,心里是一点想要饶他一命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低头看了看这人道:“起来,给老子打一架。”
葛云天缓缓的站了起来,看着言大,他觉得这么粗壮的人自己如何打得过,这简直就是在送死,说着他就有些不敢上前,毕竟他的实战经历少之又少。面对来势汹汹的言大,他又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记得他的父亲说过,大丈夫能屈能伸……
言大奋力一冲,倒是忽略了那人跪倒了,径直踩了过去,过去才发现……咦!人去哪里了?
这时地上的葛云天开始了痛苦的哀嚎,他嚎叫着,言大看过去这人又跪着了。顿时一肚子气,哪里来的人物,凭借一个将军爹当上副将,一打仗就下跪,真是……让人唏嘘。
他不再要求这人跟自己比武了,他觉得葛云天连军队里的一个伙夫都不如,又如何来跟他比武?
剑咻的一声出了壳,光亮反照在了葛云天的脸上,没等葛云天那一句求饶喊出口,剑已经封喉。
“第一次杀人……”他念着,索然抬起地上的那人一路往回走。
而在那边,蒋君玉倒是自在的和白起聪在房内下起了棋,这时的白子居上风,而黑子则在下风,足足持续了许久,而当白子的一颗悄悄下下来的时候,白起聪却笑了,缓慢的拿起自己的黑子放在了离白子不远的地方。
言九拿着茶水不由的笑了,这个白起聪所有的点子都偏的很,这棋局也是。
他开局就一直将自己稳稳的控制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上,当局者总会觉得他十分尴尬,而旁观者言九却明白他根本不尴尬,他只是用自己的弱势来引出敌人的强势,然后攻其不备。
蒋君晨刚刚反身准备拿起白子的时候,他愣住了,不由的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指着那棋盘说道:“当局者迷!”
白起聪不言语,看了看屋外,淡淡的笑道:“言大回来了。”
这时的蒋君晨也紧张了起来,言大回来了,莫非葛云天?
言大兴奋的拉开了帐篷的帘子笑道:“已经将叛徒尽数剿灭,请军师放心。”
言大话音一落看见旁边正拿着茶水壶的言九,他向前极速走去,突然喊道:“小九,还真是你呀!”
这在军营久了,言大说话的性子越发的大里大气,这声音将言九震的耳朵疼。
“哥哥,你怎么越来越豪放了?”
“我乃军营之中的人如何不豪放。”言大说着给了言九一个大大得拥抱。
白起聪看见挑了挑眉没好气的送出。”
身为所谓的贵客的蒋君玉此时却问道:“我们的合作成交。”
白起聪没有多大的波动,点了点头,随后挥了挥手,自顾自的开始饮起了茶,心中想着按理说,这蒋君晨该回来了。
而到了傍晚,那人才迟迟归来。
倒是没有负伤,只是发现林中有一个障林,他们绕了很久,白起聪仔细的问了问,随后就在那些地方分别设定了岗哨,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是必要的保护还是要做的。
第二日,军报如约而至,白起聪和蒋君晨安排好了准备进城。
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城中走去,时不时的有一小波的伏击,但是都无伤。
直到走到了城门下,只见城楼上站着的那人,面色悠然,他静静的站着犹如远山的青黛,看上去让人难以忘怀。
军中有的人开始吹口哨,明朗看了看骂道:“你们是不是寂寞的久了,看不出那是个男的呀!”
顿时,整个军营里便鸦雀无声了。
蒋君晨看了看那个城楼上的人,这人他熟悉,在他自己收集的情报里这个人一直存在。
他是燕国的神话,一个随着漫天祥云而降生的太子,自幼相貌不凡,有女子的柔美还有男子的英气,诗书字画无一不精,最令人敬佩的还是他的运筹帷幄。只不过最近他的传闻全部变成了,养了庆元五皇子做娈童,和各种不堪入耳的话。
这一次正面这个人,对于他们这些知晓他的人来说倒是有些激动。
明朗仔细的看了又看,只见那个太子嫣然冲他一笑,他立刻闭眼并警告自己身旁的白起聪道:“们估计练过媚术。”
白起聪一听便紧紧的盯着那人的眼睛,结果半点用没有。
“您是太子殿下吧?”蒋君晨是尊敬他的尤其是在看到真人之后,他不由的开始了尊敬。
“正是!”他的声音犹如万山中朗朗而起的古钟之声,悠扬在人的心中。
“你是要攻城吗?”太子问道。
蒋君晨诚实的点了点头,而这时谁也没料想到,这个太子竟然爬上了城楼,笑道:“蒋君玉,我许给你了那么多,你终究是一条会咬农夫的蛇。”说着他纵身倒下,在她倒下的那一刻,满头的青丝散了开来,她竟然是个女子!
“月儿!”听见声音跟出来的蒋君玉一脸的失措,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