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汗水一滴接着一滴的从苏诗身前的那名少女的脸上滴落,作为一名舰娘,除了连续不停的战斗以外,汗水什么的基本上都不会出现,但是这次汗水出现的却是那么的快速,没有经过什么战斗,也没有消耗巨大的体力,只不过是相互对持,汗水就这么出现了。
气氛凝固,手中原本坚固的舰装不能再给自己的带来安全的感觉,就算是自己的身后有这十多名的同伴在,但她的心却还是不停的颤抖着。
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压力的来源,不仅仅是因为身后那座正处于发射状态的大炮,更有将同伴活着带回去的责任感。
此时的她要面临的选择不仅仅是代表自己,而是代表自己身后那十多名同伴的生命,这个选择使她的心不停的摇摆着。
“现在选择权在你的手中,你真的要跟我鱼死网破吗?”
一旁苏诗看着满脸纠结的少女,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眼神中也闪过了一丝冷意,作为吸收一个拥有数十年生活经历灵魂的人,苏诗对于像面前的这种舰娘,那真是的没有一丝的同情。
如果是别的舰娘的话,苏诗他还有可能好声好气的劝解一下,但要是面对这种被大义洗脑的舰娘的话,只有威逼才是最好的选择,而苏诗恰恰也是这么干的。
“你......”
听到苏诗的话语,那么少女快速的抬起头并死死看着苏诗,眼神中充满了怒火,但是在她看见苏诗嘴角的那丝不屑和眼神中的冷意以后,她眼神中的怒火却微微一顿,随后这充满怒火就便成了无奈和妥协。
“你赢了,只要你答应不伤害我身后的同伴,我就当作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原本还为了自己心中那份正义而坚持的少女,为了身后的同伴她只能选择了妥协。这一刻,不管是苏诗也好亦或者是少女身后的舰娘们也后,在他们的眼中,少女原本笔直的脊梁好像微微的弯曲了一些。
“呵。你现在还有权利跟我讲条件吗?你们的生死现在就掌握在我的手中,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大发慈悲的让她们活着好了,高雄,将她们身上的舰装脱下来。然后再将超重力炮随便找个地方发射出去吧”
原本苏诗还想再威逼一下的,但他看见少女那微微弯曲的身体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悔意,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她也仅仅只是个少女啊,就算是舰娘但也不能抹杀她是一名少女的事实,她只是为了坚持心中的那份正义而已,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看着一名原本坚强的少女突然变得颓废,苏诗的心闪过了一丝后悔,但是这丝后悔很快就变成了坚定。
如果我不这么做。离岛的生命就会面对威胁,不管是谁都不能威胁到我手下舰娘的生命,这就是我的坚持,如果有人侵犯了这份坚持的话,那我就只能化成厉鬼来报复她们了,这无关个人,只是为了那份坚持而已。
思绪已经慢慢飘远,苏诗的脑海中,各种各样的想法不停的出现,但是每次有什么想法出现以后。苏诗心中关于内心的坚持便有加重了一份。
“交给我把提督”
一旁,听到苏诗话语的高雄脸上闪过了一丝失落,作为一名深爱战斗的海雾,高雄她原本还想用超重力跑来教这些不听话的舰娘们做船的。但可惜的是,自己的提督居然改变了主意,所以她也只能默默的回答了一下,然后在将这丝失落压在心底,作为跟苏诗签订了契约的人,苏诗说的话。高雄一般都不会拒绝的。
“你们身上的舰装是自己脱?还是我给你们脱?”
慢慢的走到那群舰娘的身边,高雄一边抚摸着刚刚从自己空间中拿出的板砖,一边轻声的询问道。
“俾斯麦前辈?”
那些被高雄询问的舰娘们脸上露出了一丝气愤,但是同样知道超重力炮威力的她们并没有进行什么反抗,她们只是用询问的声音向着身前的少女问道。
“脱了吧,我们已经失败了,提督还等着我们回去呢,这次的时候我一定会记在心中的,如果再有机会,我一定会带着你们击杀一艘智慧型深海的,我保证”
听到身后同伴的询问,名为俾斯麦的少女微微的叹了口气,然后她一边将身上的舰装脱下,一边轻轻的摆了摆手说道。
“咔嚓,咔嚓”
随着俾斯麦的话语落下,她身后的舰娘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将自己身上的舰装脱下并放在地上,舰装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就好像是一把铁锤一样不停的敲击着俾斯麦的内心。
提督,我有让你失望了,作为一名舰娘我还真是不称职啊,不能消灭身前的深海,这样的我,真的还有身为的舰娘的荣誉吗?
缓缓的闭上眼睛,泪水一滴接着一滴的不停从俾斯麦的眼眶无声的留下,此时的俾斯麦的内心充满了苦涩,这苦涩的感觉使得她对自己一直坚持的道路进行了否定。
“很好,现在说说吧,你们是哪个镇守府的,还有你们为什么会被深海给捕获”
看着所以的舰娘都将舰装脱下一口,苏诗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他轻轻的将怀中的离岛放在地上并走到俾斯麦的身前问道。
“我们所属的镇守府名字叫做纳特,提督是纳特,唯尔普斯,我们奉提督命令来消灭盘踞在这个岛屿上的智慧型深海,但因为某种原因我们在海面上迷航了,等回过神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