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见到她的时候,漫天几乎要死了。她被人暗算差点就死了。怎么儒尊不知道么?霓漫天可你是的妻子,她为什么深夜的时候出现在个鱼龙混杂的小酒馆里面,被人下了药几乎就要被卖掉。你做丈夫的都不知道,怎么还问这个外人呢?或者我不该出手相助,随便那几个强盗把她劫走。那几个人好像是江湖上的匪徒,杀人越货,买卖人口无恶不作。听他们的谈话好像是赌输了钱,要出来捞钱花花。对了江南最有名的的青楼要买人。”竹染没说完,一阵木头破碎的声音,笙萧默面前的桌子应声成了碎片。
竹染也不躲闪,任由着碎木屑溅在自己身上,笙萧默脸上乌云密布,眼神冷冽吓人。他现在恨死自己了,当初为什么不追上去,他以为漫天功夫高强,修为很深,怎么也不会有危险。可是他没想到,一念之间,他差点就和漫天分开了。
“谢谢你,我这就带着她回去。”笙萧默追查漫天踪迹的时候,曾经到过那个小酒馆,从伙计的嘴里也听到了类似的话。漫天被人暗算,后来忽然冒出个黑衣人,杀了几个土匪,带着昏迷的漫天走了。
不管竹染到底对漫天是什么心思,他毕竟是在危急时刻出手相助,现在笙萧默要带着漫天回去。
“回去?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了,既然你已经放弃了自己的妻子,就不要打搅她的安静生活。现在漫天爱的人是我。你要想带她回去也该问问漫天的意思。她若是说肯和你走,我也不会拦着她不放的。”竹染拎着茶壶到了院子里面的凉亭坐下来,悠哉悠哉的品起茶来:“儒尊不想尝尝这个茶么?虽然不是什么仙品,更不能和长留的比,可是却是我和漫天一起摘下晾晒,杀青的。你要不要尝尝看啊,为了炒茶漫天还差点把手烫了。”
笙萧默厌恶的看着竹染,仿佛看在个癞□□。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放他出蛮荒,真是死性不改,难怪大师兄虽然可惜却不肯宽恕他。笙萧默黑着脸一甩袖子,等着竹染再看的时候,笙萧默早就走了。他一定是去集市上找漫天去了,竹染眼里闪着算计的光,对于长留的人,竹染心里冷笑一声,都是些虚伪奸诈,自私自利的人。摩严是,白子画是,就连着看起来最有人情味的儒尊笙萧默也是。当年在长留的时候,竹染最不讨厌的是笙萧默,可是现在,竹染心里厌恶极了。原来在他温和圆润的外表下,有着和摩严一样的自私,和白子画一样冷漠。
漫天即便是修为再高,功夫再厉害,她都是个女孩子,需要别人的呵护,可是笙萧默做了什么,任由着她伤心欲绝的坐在个鱼龙混杂的酒馆里面。在笙萧默的心里就没有把漫天当成个需要疼爱呵护的女子看,或者笙萧默的眼里,漫天只个叫他有面子,叫他感到愉悦的工具。人怎么会关心工具的心情怎么样,怎么会关心工具会不会受伤害。
竹染估计着笙萧默大概已经到了集市上找到了漫天,他不紧不慢的站起身,弹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也动身到集市上了。
刚走到了村口上的大路,就看见郑婶子火急火燎的赶过来,老远见着竹染就叫起来:“不好了,竹相公你快去看看吧,有个人要抢走你家娘子,被大家围起来不叫他走。你家娘子一下子昏过去了。”
“别着急,郑婶子漫天现在怎么样了,我们这就过去。”竹染叫郑婶子喘口气,和她一起赶过去。
“我们怎么能叫一个陌生人随便抢走你家娘子呢?大牛他们都拿着扁担锄头镰刀的堵着那个人不叫他走,你家娘子好像被吓坏了,一下子就昏过去,我们把她送到了老郎中的家里的。那个人还像是认识你家娘子的,怎么一上来就要带着她走?莫非是她的娘家人?真是个不明白事理的,竹相公这样的人品才学打着灯笼也难找,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郑婶子以为笙萧默是漫天的兄长不同意漫天和竹染在一起,特别找上门来带着妹子回去的。
竹染高深莫测的笑笑也没说话,集市上早就乱了,村民们把笙萧默团团围住,不肯叫他离开。其实凭着笙萧默的本事,那些村民自然挡不住他,可是笙萧默不能对着村民施法术和动手,因此笙萧默也只能被围困在街当中,想着要如何脱身。
“师叔,大家误会了。这位是我的师叔,也是我家娘子的师叔!”竹染上前对着笙萧默很恭敬地行礼,嘴里叫着师叔。村民们都相信竹染的话,见他如此说,大家都各自散开了。大牛对着笙萧默上下扫视下,把镰刀别在腰带上和竹染嘀咕着:“竹相公,这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可要小心啊。”
笙萧默也不理会那些村民的指点,只是着急的要去看漫天的状况。竹染似笑非笑的对着笙萧默做个请的手势,带着他去了药店里面。一群村民还是不怎么放心,他们远远的跟着竹染和笙萧默一起到了药店。郑婶子对着围观的村民说:“我怎么看着竹相公的这个师叔不像是个好人,大家都跟着,别叫竹相公吃亏了。”
老大夫站在门口,正等着竹染呢。见着竹染过来,老大夫笑着拱手:“恭喜,恭喜。你家可要添丁进口了。竹相公你家娘子有喜了!”
听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