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已经办妥。”罗哥亲自去向文旭报备。
文旭悠闲的坐在自己买的私人公寓的沙发上瞧着今日秘书送来的财务报表,头也不抬:“辛苦了。”
“只~是今天冯化吉又约见了白小姐。”罗哥斟酌着词句望向文旭生怕他会突然发怒。
文旭方才还带着满意的笑脸瞬间沉了下去甩开手里的财务报表意会深长的叹着气:“看来~他是没明白啊!”
“那~要不要再带些人~”罗哥扬手做了个砍人的手势。
文旭扯嘴冷笑:“这倒不必,我倒想亲自会会这个冯化吉,一个为权势不惜折寿养小鬼的男人。”
罗哥不再多言识趣的向文旭鞠躬朝门方向退去:“少爷有事尽管吩咐。”
罗哥没走多久,文旭按下家里的座机接通秘书的电话,让秘书安排个空闲的时间,他要去见一个人。
剧烈的咳嗽惹得心肺扯痛,等,等,等,他在医院已经等了快半个月之久,之前来瞧他的同事已再没有出现,打他电话过去也是无人接听,他怀疑自己是否被出卖了。
真是祸不单行啊!他冯化吉挣扎着好不容易爬到今日这般高位,却不曾想还是栽了跟头,难不成他还要再用另一个八年重新开始打拼,亦或者此生都必须在牢里度过?他暗自祈祷他的‘守护神’能保佑他,只可惜不知为何他感应不到小鬼的存在了,难道是因着这些日子他待在医院没法回去瞧他?还是他忘了多添些香火喂饱他?
大师呀,大师,你怎么不接电话呢?冯化吉在心里想了无数的理由,却终归想不出一条可以解释他如今处境的缘由。
不速之客突然造访着实让冯化吉大吃一惊。
文旭一个人走进病房,春风得意的帅脸笑的极为讽刺:“怎么样,还好?”
“哟~文少爷,什么风能把您给吹来!”冯化吉靠着枕头坐起,即是没他强也不能输了气势。他笑,他也能笑,纵使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是不平等的。
“俗话说的美人风。”文旭斜靠着椅子坐下,充满威胁与占有欲的眼神瞥向冯化吉。
冯化吉微微蹙眉而后故作镇定的扬眉冷笑:“不知这美~人~”
“你我之间不必拐弯抹角,一个条件换你平安渡过此次劫难如何。”
“原来我还有与文少爷谈条件的资格?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文少爷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冯化吉索然无味的半眯着双眼,他一来他便明白了一切,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白一对文旭来说竟有如此重要,传闻果然不假,为何白一身边没有异性朋友只怕大部分都与这文家少爷有关。
“本来你是没有资格的,不~过我这人就是生**玩。”了如指掌一切在握的自信微笑。
“只是为了玩?”
文旭笑而不答。
冯化吉脸色沉了沉:“即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又是游戏过程的参与者,尤其是对她,你不觉得很不公平!”
“明知我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你就不该违规的。”文旭似笑非笑。
冯化吉怀疑文旭是不是在精神方面有毛病,他对白一的情感洁癖只会害了白一,他莫名的同情起白一来,似乎此刻他又不想答应文旭提出的条件了。
“你不信任她?”冯化吉嘲讽的问道。
文旭脸上的笑意渐渐冷却波澜不惊的语气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杀机:“一个为了权势任何人都可利用的人没资格接近她,最后一次机会,是让自己回去还是留在原地自己选。”
“为什么要给我机会?”
“你不想要?”文旭打了个响指。
守在外面戴墨镜穿黑西装的男人拿了一踏黄皮纸包裹的文件走进来朝文旭鞠了一躬将手里的文件转交到文旭手里便默默的站在一边不言不语。
“我向来知人善用,不管**、白道、好人、坏人,只要是我文旭觉得有利用价值的都可以收归麾下,你要是愿意律所的事你不必操心,你若是不愿意~”文旭故意停顿了一下将黄皮纸袋里的文件抽了出来,这是冯化吉委托自己同事务必取得的重要文件:“如果是那样一一也该开心的,毕竟一个可以为她放弃所有的男人我也舍不得留下来。”
“你威胁我?”
“你现在已经没资格与我谈条件了。”文旭玩味一笑将那叠纸塞回黄皮纸袋里重新递给一边的墨镜男人,墨镜男人恭敬的接过手里的文件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墨镜男人快走到门口、文旭也即将起身,气氛紧张的有些诡异,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沉着冷静充满算计的比较,谁输谁赢都已然摆在了台面上,注定要赢的一方无非是想在另一个男人的屈辱中寻找快感,谁让那个男人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忌惮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只会招致恶果,就算是想也不行。
嘀嗒,嘀嗒,秒针从未如此刻般清晰过,它似乎在提醒着冯化吉,选她根本不值,接近她无非只是好奇,不就是离开她,世间女子千千万,一个本不属于自己的女人,他冯化吉不稀罕。
似是在最后一秒冯化吉终究妥协败下阵来,急切的朝文旭臣服:“你要我做什么?”
“你是聪明人。”文旭意味深长的笑容在脸上扩散。
“在文少面前不敢卖弄。”
文旭扬扬眉似乎很满意他如今的表现随即几乎是命令的口吻:“安安静静的离开她。”
冯化吉就知道!他的目的很简单,可为何如此简单的事,他冯化吉也会做得这般心如刀绞,他想必定是因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