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么?没有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叶应武翻了翻白眼,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似乎很想知道陆婉言怎么狡辩。
然而陆婉言却是微笑着白了他一眼,狡黠的笑着说道:“妾身看这夕阳风光无限好,便站在这里观赏,难道这使君也不允许么?”
叶应武一怔,却是沉默不语。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对面的陆婉言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少女,灵动活泼,敢爱敢恨,就像是两人的初见。后来在镇江府,陆婉言的肩膀上一直是整个镇江陆家的命运和未来,所以总是愁眉不展而或是见到谁都一本正经,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是和叶应武希望的那个人,已经相差太远。
察觉到叶应武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陆婉言俏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有些无奈的低下头,双手不知所措的绞动,刚才刹那间尽情释放的灵动和调皮再一次被她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就像是保护自己的宝贝:“不知道使君还有没有事情,若是没有的话,妾身就告退了。”
“有没有兴趣陪某走走?”叶应武笑着说道,陆婉言想要拒绝,可是叶应武根本没有给她机会,径直抓起她的手便向前走。
“使君!”陆婉言顿时大急,虽然这是在自家府邸当中,但是被那些来来往往的仆人看见了终归也是不好的,只是叶应武握的很紧,陆婉言怎么甩都甩不掉,“不和你闹,你快松开!”
叶应武忽的停下脚步,转而看向陆婉言,脸上很是凝重,甚至有些悲伤:“怎么,你是不愿意?”
不敢直视叶应武的目光,陆婉言低着头只是盯着鞋尖:“不??????不是,只是??????”
“看着我,”叶应武轻声笑道,目光炯炯有神,“有玉温凉,是为樱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既然你愿意,我们还要这样执手一生,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陆婉言默默的抬头,迎上叶应武的目光,他的目光温柔,她的目光清澈。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陆婉言点了点头:“承蒙使君不弃,妾身愿意侍奉??????”
话尚未说完,叶应武已经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这些话,不是说给某听得,不过是一些没有用的废话而已,说来何用?只要心中明了了,便已经足够了,对于这些某一点儿都不在意。”
两个人缓缓地走在夕阳下,叶应武紧紧握着陆婉言的手,细嫩柔软,这是没有经历过风雨磋磨的手,而叶应武相信,有了自己的保护,或许它永远都不会经受。
“叶伯明天早晨就要到了,还有娘亲可能下午也会到。”叶应武轻声说道,“叶伯是我叶家的老人了,某也是叶伯看着长大的,所以让叶伯前来已经是万无一失,毕竟也不是叶伯第一次主持定亲的事情。可是妈妈她偏偏不放心,非得要跟过来。”
“谁让家中人丁单薄。”陆婉言微微笑着回答,看向叶应武的目光柔情似水,“叶大哥迟迟未曾有后嗣,使君你娶了琴姊姊也已经好几个月了,可是也是没有半点儿动静,伯母当然担心。”
叶应武苦笑着摇了摇头,虽然绮琴入门也有些时间了,可是她出身青楼,从小受到过的舞蹈、体型训练实际上很伤身体,能够怀孕的几率就小,更何况看上去是几个月,实际上自己在家的时间满打满算两个手就能数的过来,没有动静实在是正常。
生不出来根本就是事实所迫,可是在自家老娘眼里可不是这样的,她上一次没少数落绮琴,然后自然很是卖力的给自家小儿子张罗新的妻室。毕竟叶应及一直没有所出,对外名义上是叶应及和妻子恩爱,不愿纳妾,实际上叶家人或多或少的都猜到了,这年头家中妻妾多的数都数不过来,但是只有一房正妻的却是凤毛麟角。
毕竟这是乱世,每年都或多或少的会有战争,所以达官贵人家奴婢仆人动辄数百也很正常,而贾似道的葛岭后乐园中更是绫罗飘扬、奴仆满园。
不过还好,叶应武下意识的向下瞄了一眼,至少功能还很是正常的,而且自己又不是向项少龙前辈那样坐时光机穿越过来的,所以应该不会被辐射杀精吧??????
“使君?”就在叶应武的已经思绪飘飞的时候,陆婉言轻声唤了一声,“你怎么不说话?”
叶应武一怔,旋即回过神来,坏笑着看向陆婉言,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尴尬:“没事,只是刚才在想,琴儿那里靠不住了,所以叶家延续后代的事情便要交给婉娘了,婉娘可要接下重任,不负众望??????”
“你怎么这么坏,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陆婉言脸已经红的通透,阵阵凉风中火辣辣的发热,这个家伙,还真是直接就顺杆爬,早知道刚才就应该甩开他的!
知道陆婉言虽然活泼,但是脸皮还是很薄的,所以叶应武嘿嘿一笑,却并没有接着寻她开心,语气反而郑重起来:“婉娘,你琴儿姊姊向来是闲云野鹤,向来是不管什么事情,以后这叶家后院,还需要婉娘你多多操劳。”
陆婉言却是伸出手指,按在叶应武的嘴唇上,轻声笑道:“出嫁从夫,便请使君放心好了。”
叶应武却是趁机在陆婉言的手指上一吻,笑道:“还叫使君么,该叫夫君了,再不济也得叫郎君啊。”
“还没有正式入你家门呢,你着急什么。”陆婉言掩唇轻笑,“还有一件事情,琴儿姊姊妾身知道,生性淡薄。另外还有絮娘姊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