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祥率先说道:“启禀使君,某看来,应该先下去走走,毕竟刚才汇报的,只是谢知县通过永兴县的情况,并且结合另外两个知县上报的情况总结出来的,现在具体展的怎么样,在座没有谁心中有底。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6秀夫微微点头紧接着说道:“余窃认为现在事态紧急,无法判断什么时候襄阳之战就会爆,所以使君以及诸位将军还是用心操练天武军,此间事务暂时还是余和宋瑞兄负责。不过还需要章将军麾下六扇门将士的协助。”
“这个没有问题。”章诚紧接着说道,“六扇门别的地方或许薄弱,但是这兴州乃是六扇门根基所在,若是两位要求在六扇门的职责之内,必当全力以赴。”
章诚说的很含蓄。只要在职责之内,使君自然会同意,若是乎职责,某可不跟着你们瞎折腾。
文天祥和6秀夫都是聪明人,对视一眼,都是会心一笑。
而一直沉默的叶应武轻轻舒了一口气:“这样也好,不过下面情况如何某还是要亲自去走走的,另外天武军现在除了右厢在镇江府已经改编成镇海军,中军在鄱阳湖口,前厢则在江北田家镇。这三处都是大江要害所在,不可动摇,所以只剩下了左厢和后厢。”
自从张贵前去夷洲岛之后,实际上天武军后厢就一直是叶应武或者坐镇后方的6秀夫和文天祥在统领,而且后厢本来就是比照着南宋的厢军和乡兵制度训练的,所以也没有必要派遣专人统辖。
所以此时也就只有天武军左厢都指挥使王进下意识的挺直腰杆。天武军前厢、左厢和右厢这三支主力都经历过血战,前厢和右厢在黄州打的天昏地暗,左厢更是当初在麻城脚下就曾经第一个迎战,所以现在叶应武手中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派遣的人手的时候,王进就知道肯定轮到自己了。
叶应武微微皱眉。终究还是下定决心般说道:“天武军左厢和后厢除了保持五千主力战兵之外,其余人手全部就地解散,下乡按照划定区域帮助百姓们耕种开荒。”
“什么?!”王进震惊的喊了出来。
而江镐等人的目光也不是应该有的幸灾乐祸,显然他们也被震住了。非但没有扩充现在四分五裂的天武军。反而要解散两个厢,这不是自杀么。当然,这是天武军中将领的看法,似乎明白叶应武背后官面面相觑之后,流露出来的都是惊喜。
“怎么?”叶应武霍然起身,“你有意见?”
王进被叶应武这突然爆出来的气息一震。顿时缩了缩脖子,心中叫屈:我现在要是说有意见的话,你岂不是要宰了我。
这实际上也是叶应武现在唯一的选择,不过说句实话还是借鉴了后世的军民鱼水情,叶应武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够让天武军更好的和兴州百姓融为一体,让兴州百姓将这这守护着他们一方安宁的军队不是当做挡箭牌,而是当做子弟兵。
一支拥有民众基础的军队才能够拥有源源不断的新兵,才能够拥有源源不断前进和扩大的实力。叶应武还并没有强求能够拥有一支让民众用手推车送上胜利巅峰的军队,他只是需要有一支在外征战的时候身后有人为之祈祷而不是暗暗捅刀子的军队。
叶应武见到王进拼命的摇头,顿时哑然失笑:“你倒是挺识相,这一次也是无奈之举,毕竟现在整个兴州除了天武军左厢是摆出来进攻姿态之外,其他各厢北面都有强敌环饲,根本不可能动弹,而我们现在又的确需要足够的青壮人手,不只是天武军左厢和后厢,包括刚刚修缮完成城池的那些壮丁,也都要66续续的前去开荒,而且他们的亲人家属,也可以从其他地方追随而来,我们都要相应的制定出足够的奖赏。另外??????宋瑞,君实。”
王进若有所思的坐直,而文天祥和6秀夫急忙站起来。
“某现在可不只是小小的兴州知州,更是沿江制置副使,既然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也不能放过这个位置应该有的权力。”叶应武微笑着说道,“只是某现在担任沿江制置副使这么长时间,为什么除了南康军知军江老相公之外,其他所属州府的知州一个都没有见到,是某面子不够大,还是他们的屁股太沉?”
文天祥和6秀夫心中悚然一惊,大哥,你不要搞错了,你这个沿江制置副使也不过就是贾似道拿来安抚你的,实际上可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管辖周围州府的军政大权,否则的话这赣北荆湘岂不是早就让另外一位沿江制置副使范文虎范大人给祸害干净了。
要是这么一个沿江制置副使就可以管辖周围五六个州府,那么像王爚这样的江南西路安抚使岂不是就成了吃干饭的。
更何况虽然说这些知州实际上都是江万里这一派的人物,但是想要让他们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在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面前********,还是很难接受的。
只不过看到叶应武似笑非笑的表情,两个人心头一阵打鼓,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文天祥硬着头皮说道:“启禀使君,若是那些知州政务繁忙??????”
叶应武旋即看向另外一边的武将:“杨宝!”
“末将在!”杨宝应声站起来,他现在统领天武军中军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