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战未休,诸位书友们,订阅、打赏、月票、推荐票狠狠地砸吧,求被淹没!
华州渭南,
从潼关到京兆府这一条大道,算得上平坦,但是中间也还是跨过了两条河,一条是大名鼎鼎的灞水,还有一条就是这沋水了。沋水从秦岭奔流向北,穿过华州渭南之后注入渭水。
当明军骑兵赶到沋水的时候,才震惊的现,沋水上的几座木桥都已经被一把火烧的干净,而仅有的一座石桥也已经被人为破坏了,显然在他们到达之前,这里就已经被蒙古鞑子的骑兵光顾过。
“殿下,”江铁纵马过来,“向南向北两里地都已经找过的,一座桥都没有。城中百姓老乡都已经跑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妇孺老弱,诺诺说不出来什么,看来咱们得自己想办法了。”
叶应武只是微微皱眉,他在意的不是怎么渡过冰封的沋水,而是蒙古鞑子将这沋水上的桥烧的一干二净,显然是已经判断出明军的援兵不久就会赶到,所以他们已经提前下手。
这么说来蒙古鞑子不只是想要在京兆府和神策军决战,甚至已经做好了周密而详细的计划,完全有备而来。
可是王进和唐震他们在京兆府立足未稳,不知道能不能支撑的下来。
“试试冰层厚度,渡河!”叶应武沉声说道。因为战马比较重,而且马蹄子容易打滑,所以相比于在冰面上过河,骑兵更喜欢涉水过去。尤其是今天天空中阴云散开,天气有些回暖,谁都不敢保证这冰有多厚。
叶应武可不想让自己的人直接掉到冰窟窿里面去,那样人捞上来能不能缓过劲来还是两说,对士气也是很大的打击。
江铁三下五除二跳到河边,径直抽出来佩刀刺进去,旋即他的脸色微变,看向叶应武:“殿下,岸边的冰层通过人马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河里面······如果再薄一些的话很有可能断裂。”
“把没有烧干净的桥板拆下来,铺开向前!”叶应武沉声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大受力面积,从而尽量避免冰层破裂。
叶应武身后吴楚材和小阳子急忙前去吩咐,残存的七八块木板全都被拆卸下来,江铁带着几个人一步一步的向河心走去,已经能够听见冰层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导致江铁他们最后不得不伏在冰面上小心向前,一路上将大块的木板铺在有声音传来的地方。
看着江铁他们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河对岸警戒,叶应武轻轻呼了一口气:“全军渡河!”
战马的马蹄上都包裹了布匹,在士卒的驱赶下向着河对岸走去。这些战马似乎也意识到危险,纷纷低低嘶鸣,如果不是身后的马鞭驱赶,它们十有**拉着拽着都不过去。
第一名士卒踩在了木板上,冰面上裂开肉眼可见的裂缝,不过并未破裂。叶应武点了点头,招呼小阳子等人牵着战马下河,战马嘶鸣,士卒前后呼喊,竟然也有磅礴气势。
就当叶应武刚刚走过河心,身后却是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已经有三四千人踩过的冰面,终于不堪重负彻底破裂,巨大的裂缝在冰面上纵横展开,冰冷的河水已经呼呼的冒了上来,距离最近的几名士卒脚下踩空,摔落冰河里。不过过河的时候前后都是手牵手,所以他们很快被同伴拽住,趴在冰面上,艰难的想要上来。
站在河堤上,江铁等人顿时着急的跺脚,掉下去一两个人不要紧,甚至一千多人过不来也不要紧,关键是明王殿下还在河面上,而且距离这河心不远,如果这些人惊慌中多扑腾几下,将冰面打碎,明王殿下自身难保!
登时岸上将士都着急着想要冲上去,叶应武却是大吼一声:“都给朕站住!江铁,带着人散开!”
见叶应武脸色严肃,江铁也不敢造次,急忙挥了挥手,堤上、冰上以及对岸的士卒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紧张兮兮的看着叶应武。叶应武轻轻呼了一口气,反而小心向着河心走去:
“河水深不深?!”
那名抓着冰面的士卒微微一怔,用冻得已经麻的身体缓缓向下试探,旋即颤抖着喊道:“殿下,河水到肩膀!”
叶应武点了点头,出人意料的说道:“周围二十个人,脱掉外层衣甲下水,将木板抬起来,让后面的人过河!”
刹那间周围安静的只有呼啸的风声,仿佛就连呼吸都已经消散。
没有一个人有动作,显然所有人都被叶应武这个近乎送死的命令吓住了,身为南方人,他们对于寒冷还是有天生的排斥感的。叶应武冷笑一声,径直飞快的脱去自己的外层衣甲,然后一把推开上前阻拦的小阳子:
“无人下水,那朕来!”
“扑通!”一声,叶应武已经跳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河水几乎在一瞬间夺去了他下身的知觉,但他还是咬着牙将漂浮着的木板扛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京兆府情况如何,但是叶应武知道留给自己、留给这一支援军的时间,一点儿都不多!
明王殿下下水!
刹那间,所有的明军将士眼睛已经通红。
小阳子第二个跳入水中,紧接着,周围无论都头、十将,还是士卒,争先恐后的扎入水中。江南的儿郎,就没有怕水的。就算是这水冷一些,但是有明王殿下在前面和自己一起扛着,但是心头熊熊燃烧的火焰是火热的!
“吴楚材,带着人,过河!”叶应武咬着牙大吼一声。
断后的吴楚材脸已经憋得通红:“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