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曹营之中...
曹操与其麾下一众文武大臣皆在中军大帐之内,反思着白天那致使他们损失惨重的一战!
与此同时,曹操更是对这只有自家损兵折将的结果愤愤不满...
对于曹操的不满,郭嘉、荀攸、程昱三人自然心里清楚,于是三人细细思量片刻,方才由荀攸开头说道:“今日看似大胜,于主公来说却是算败了!”
程昱亦阴沉道:“今日大胜者唯有刘修!此子确实不凡!”话语之间杀机毕露!
武将之中的夏侯渊亦是开口说道:“今日战场之上,我曾注意到刘修麾下的那两千士卒,进退有据、攻守有道,战力极为之强,便是正面交战,亦可敌的过我麾下数倍的精兵!实为可怕!而那出战的两员白袍将军亦强悍非常,皆有‘万夫不敌之勇’!刘修有此战将精兵,可见其能!”
郭嘉则仍然不言语,曹操却继续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方才让人气恼至此!”
荀攸皱了皱眉,犹豫着说道:“前不久,我曾收到在荆南游学的儒家学子之信报,起先我还以为只是谣传,如今看来,刘修此人绝非表面这般简单,麾下能人亦并非今日我等所见这几人!”
“恩?!”曹操等人闻得荀攸之言,立刻转头看向他,众人知道,荀氏一族主掌着颍川书院,而颍川书院则是儒家正宗,不管世族亦或是寒门学子皆是遍布天下,因此消息来源极为广泛!
荀攸见众人齐齐看向他,于是严肃说道:“据荆南游学的儒家学子来报,刘修虽在荆南开了招贤馆,但其实并未招的什么人才,而其麾下诸多文臣武将似乎也并非出自招贤馆,但却是各个能力非凡;其中有几人极为显眼!”
“哦?!”曹操闻言,更加诧异道:“听公达之意,指的似乎并非今日这几人?!”
“确实如此!”荀攸肯定道:“除今日四人之外,据说刘修麾下十万兵马皆出自一名为谢玄的将军之手,更是练有一支北府强军,曾以五千正面击败孙策数万大军!”
“正面击败?!并非谋略?!”在场的都是见识卓绝之辈,但却依然惊异道,要知道以少胜多并不少见,但大多皆倚仗与谋略,而非正面交战!
“正是!正因如此,我前些时候还只当是以讹传讹!”荀攸苦笑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中年将军名韦睿,曾与周瑜互有胜负,如今被刘修委以都督之职,可见亦非常人;还有一人名房乔,为刘修总督后方粮草等一应事物,更是治政五郡,为政清明,如今有好几个寒门士子已经拜入其门下,学习治政之道!”
“加之今日几人,刘修麾下如此多的人才,以儒家实力,竟然一个也未曾听说过,实在匪夷所思!”荀攸一次性全部说完。
曹操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详细的关于刘修的情报,一时间陷入沉思之中:以往他虽注意过刘修,但因刘修地处偏南,故而未曾真正在意过,如今看来真的是小看他了...
在场众人大多也是第一次听说的如此详细,因此心中也跟着细细思虑起来,唯有郭嘉很快便将众多信息处理好,把玩着酒杯,轻声说道:“十万兵马、文臣武将兼具、发展迅猛,唯独出身低了些,背后亦没有豪族世家支持,看来刘修此行不为攻城略地,乃是为了声名而来!既然如此,主公今日为他说的媒到时真的可以实行,如此一来,足以让刘修困守荆南,无从发展!”
曹操似有同感的点了点头,说道:“奉孝的眼光向来极为准确,只是若刘修有意庐江郡,那该如何?此处可足以让他直抵中原了!?”
“呵呵呵....”郭嘉闻言,笑着将杯中之酒饮尽,说道:“若刘修真有意庐江郡,主公反倒是该拍手叫好了!”
“这是为何?”这确实夏侯渊等武将问得。
这次反倒是荀攸为他解释道:“从庐陵到潘阳,再到庐江,跨度之大,若是战事一起,东边孙策、北面主公、荆北诸敌、交州祸患、治下蛮族,如此多的敌人定会一下子爆发出来,到时只怕刘修顷刻之间便会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荀攸刚说完,郭嘉便继续补充道:“故而,除非刘修已取得江东或荆北,否则他定不会攻下庐江!另一方面,主公目前最主要的任务也并非与刘修为敌,而是攻略中原,于河北袁绍争锋;因此,主公要做的便是让孙刘联姻,不使一方灭而一方独大;除此之外又要分化两方,不使其联盟、从而共同壮大!如此方可拖住这两方势力!”
“好!...”曹操不由得夸赞道:“奉孝不愧‘鬼才’之名,便按奉孝之法行事,拖住南方、先下中原、再攻河北!”
“喏!...”众文武齐齐应道。
...
且不说寿春城外,此时寿春城内的袁姓军事也是再次开始谋划着...
那袁姓军师再次从袁术麾下调出一万兵马,对着身旁一位长得英武、却又有些阴沉的年轻人说道:“仲达,你派几个懂得装扮的人,扮作吕布前去夜袭曹营;同时让人扮作曹将夜袭吕布,再将两方往此地密林中引!同理,将人扮作刘修与孙策麾下武将,各攻两方,亦是引至这另一处林中!假扮之人不可上前,否则定不可为!”
“是,老师!”那被称作仲达的青年不苟言笑的应下。
“仲达,你是为师见过的最天才的人之一,日后定然前途不可限量,而为师将你带着身边,不仅是为了方便教导你,更是为了让你早些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