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又加了一剂强心针:“老夫人若是有疑惑,不若问一问尚书府冯小姐。那日,小姐可是一直和她在一处。”
童老夫人点点头:“你不必害怕,这事儿不过一问,你且回去罢。”
童老夫人便让童瑶离去了。
童老夫人有了文慧的话便有了底气。
童夫人性子顽固,为了女儿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遂,童老夫人特意从冯府要了冯茵的书信来证实此事。
一日,将童夫人叫道堂,当即呵斥:“我已去信问了尚书府的冯小姐,你可自己看看,阿瑶当日是与冯小姐在一处的,你可莫要瞎了眼!”将薄薄的纸张往地上一扔。
童夫人大惊失色,忙忙的捡了东西去瞧,谁知果然如此。当即脸色惨白,信的末尾还有冯府的章,自然不会是假的了。
童老夫人坐在上首看着童夫人冷哼一声:“日后莫要再让我瞧着你找了阿瑶麻烦,上一次我给了你机会,可别自个寻了死路,如今童府不同于往日,给嫣姐儿,阿芮、阿瑶、找个新的嫡母还是游刃有余。”
一句话说的童夫人冷汗涔涔,即刻跪地求饶。
且说童嫣这边得了童夫人的信儿当即就气的晕了过去,原本因着受了风寒的身子越发的病重起来。
看一看,现下倒好,童嫣这一病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出府了。
眼看着日子越发临近十月份,一年冬季来临,童瑶这边的屋子更是早早的将地龙烧上了。
平日里头,秦妤没有什么特别得事情,除却去给童夫人、童老夫人请安之外。其余的便安稳的得窝在暖暖和和屋子里。
“小姐,冯小姐给您来了书信。”
童瑶接过秦妤的递过来的纸张,有些懒懒的倚在椅背上,歪着头,静静的将信纸展开,看了一遍。
末了,笑了笑。将信封合起来。
旋即。童瑶将书信递给了秦妤,“你瞧瞧。”
秦妤接过,垂首细细凝神——
半晌。便勾着唇角笑着,显得心情很好。
饭点儿已然过了,不过童瑶不复以往,难免会想要吃点儿这些东西。
甜腻腻的。满足了口腹之欲,喝点茶水解一解腻味儿。
童瑶生活相较之前起伏不大。要说童嫣的报复,还真的一时没有等来,因为对方病了好些时日了。
童瑶还礼貌的去探望了她。
童夫人虎视眈眈的表情倒是让她记忆尤深,不知童老夫人对她说了些什么。
童府办了宴请。不少人都来,因着岳阳侯府的事情,现如今儿也跟着水涨船高。连带着都想纷纷凑个热闹,沾个喜气。
“童嫣怎么了?”姜雅面带了两分疑惑不禁问道。
前一次的公主府的骑马宴。姜雅不曾去参加,自然不知晓事情。
吴茜闻言脸上的表情滞了滞,却并没有搭话。
倒是童卿在一侧闻言笑了:“你说嫣姐姐?”语气带了两分古怪,见姜雅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笑道:“你不知晓么?嫣姐姐生病了。”说罢,还有些叹息的摇了摇头。
童瑶这边闻言侧目看了看,并没有接话。
此刻,堂内的宾客纷纷敬酒,方老夫人和方大夫人面带喜色的在一侧说话。
童夫人则是面色铁青。
到了傍晚,童瑶这边已是进入了尾声。
姜雅吴茜这边凑了空闲,说要去瞧瞧童嫣。
童芮冷哼了一声,显得有些不屑,心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有什么好瞧的?片刻后,却便领着几位小姐到了童嫣的厢房。
童瑶秦妤虽然不想来,可是奈何着几个人都在这,不得不也跟着去一趟。
冯茵跟在一侧,脸上有了两分玩味儿。
众人在房内说笑了半晌,童嫣因着生了病,脸上有了两分歉意的便道:“倒是连累的几位姐们还担心着我。”
姜雅笑了笑,道:“怎么会,你多虑了,我们几人平日里头便是比较要好的,怎么会连累,你这般说话倒是显得有些见外了。”姜雅一边笑,一边说道。
童嫣闻言脸上带了两分感激之色,旋即,侧首看了看在一旁的童瑶秦妤,脸上带了两分冷意。
“嫣姐姐,你怎么会着凉的?”姜雅一边说话,一边坐在了童嫣的床榻一侧。
闻言,文慧不禁抬脸瞄了瞄坐在床榻上的方嫣。
童嫣笑了笑,并没有旋即开口说话,而是显得有些伤心的模样。
冯茵静静的看着童嫣的表情。
童嫣顿了顿,面色显得有些为难的模样,有些哭笑道:“其实不过是沾染了些水汽罢了,你也知晓,冬日里头天气有些寒冷。”
闻言,姜雅旋即点点头:“那倒是,现在这几日,虽然天气已是入了开春的三月了,不过倒是冷的厉害,你要小心一点才是,不若着凉了,一病便是好些日子。”
童嫣有些感激的看了看姜雅,旋即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哀愁:“不过,说起来,咳咳……”说着,童嫣有些虚弱的咳嗦了两声。
缓了两口气,童嫣继续道:“说起来,这次的我生病倒是和上次在公主的骑马宴上的原因分不开。”
闻言,顷刻,秦妤的眼皮子抬起,里面带着两分寒意的看向对方。
姜雅有些奇怪了,“怎么了?”
吴茜也有些云里雾里的。
“其实——”童嫣叹了口气,一副心有戚戚的模样。
“童小姐上次在公主府的骑马宴上弄丢了公主的马匹,想必天气当时寒冷,又受了惊吓,想必这般后,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