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殿下,顺王求见。”小太监急匆匆的进来回报。
泽文太子正搂着位美人喝酒,听得顺王来了正中下怀,这几个王叔若一日不从自己这里探到些什么就吃不香睡不着。呵呵,让他们来吧,等到我找到传国玉玺立刻诏令天下即刻登基,杀他们的措手不及。等到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他们还能有什么花样。
泽文太子美滋滋的想了半天,怀里的美人儿挣扎着站起身,“太子殿下,既然顺王殿下来访,奴婢暂且回避一下。”说着就要往后面走。
可泽文太子哪里肯放人,没有美人儿在旁,这独角戏演起来多么乏味不是!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顺王连着喊了几遍,却见泽文太子酒意微醺,朦胧着双眼半天没有认出自己来。
“实在抱歉,太子今日略喝了几口小酒,他平日里并不是这样的。”小太监惟恐顺王发怒,弯腰哈背的赔礼道歉。
顺王瞧着泽文太子的模样,心中暗自忖度,都说泽文太子看着平日里颇爱美酒与美人,实则都是为了糊弄皇上。今日自己突然造访,他仍是这番形态,只能说传言未必属实啊!
“哈哈,太子如今替皇上料理朝政劳苦功高,偶尔放松一下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本王虽然年岁大了,但比不得那些个老顽固们,****敲钟念佛的和尚就是好和尚吗?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方是最虔诚的信奉。”
“王叔说的对,我就是要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泽文太子手拿酒壶跌跌撞撞的从上面冲了下来,一个刹不住直冲顺王身上摔去。
“哎呦喂,我说两位主子,快来人啊,这可怎么好哦!”在一旁侍立的几个太监挤眉弄眼的瞎咋呼,就是没人上前去扶。任凭泽文太子左揉右搓折腾个差不多了,才一窝蜂上去拉起太子。
再看顺王爷,酒水顺着脖子浇下去弄得满身的酒气,衣裳冠带已是揉的凌乱不堪,哪里还是那个刚才进来气宇轩昂的王爷。
“顺王叔,我我我,我们再喝几杯。”泽文太子舌头打结,又要上前去拉人。
顺王试图伸手从脖子里擦一把酒水,哪里还能摸得到,倒是中衣湿透,冷风一吹透骨的冷。
“本王临时想到府上还有两桩要事尚未处理,改日再来看望太子殿下。”说完抱拳告辞,跑的哪里还像个五旬老人模样。
身后的宫殿里传来一阵阵得逞的笑声,顺王直将一张老脸气到发绿,“小兔崽子,等我登基一日有你好看的!”
莫王看着落荒而逃的顺王,幸灾乐祸的翘起了上唇一溜小胡子,神情中的粗暴狠戾让人望而生畏。
“太子已经不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他却自诩为智谋深远的王叔,二者相遇优劣一眼便可以看到。哼,不好生的花些苦功夫,专门搬神弄鬼的搞些歪门邪道有何用。”
石天带了十几个护卫巡视大内,刚巧路过莫王所在的位置。
“那不是莫王爷吗?”石固提醒着正要上前的兄长,毕竟莫王是个出了名的阎王将军,万一有两方有所冲撞必然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属下皇宫一等护卫石天见过殿下。”石天上前抱拳行礼。
莫王早听得身后有人,只是懒得理那些不入流的下人罢了。竟然人家自报家门,又是个一等护卫,便给了几分颜面,“嗯,知道了,下去吧。”
石天不说不动,只紧紧盯着莫王手中的宝弓看了半日,“皇宫大内,除巡防护卫者不许携带兵器利刃。王爷久居北疆初入京城,大概将这个轨迹忘记了,特今日不予追究,还望往后牢记才是。”
莫王实则已在宫中习武练剑数日,名义上是练武,实则也是不放心宫里的几个人,每日必得寻个借口进来看看才罢。宫中有修筑的练武台,而晨起练武自然就是个绝好的理由。
“怎么,你连本王也要管吗?”莫王挑了挑眉头,眉心一点似有似无的疤痕在阳光下显得十分的狰狞,手中的宝弓跟着往上举了举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石天抬起头看向莫王,“并非是属下故意寻衅王爷,而是家有家法,国有国规。宫里的规矩若是连王爷这样尊贵的人都不遵从,那么我们又如何约束其他人呢?”
莫王眼睛紧紧盯着石天,却未听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但觉内心波涛翻滚,前尘往事如潮水般一阵阵的涌了上来。
“王爷。”随从已是看出自家主子有些异样,上前低声提醒道。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莫王回答的有些失魂落魄,手里的宝弓也随手交给了身边的随从。
石天这才谢过退去,身后的石固长长的吐了口气,担心了半天没想到莫王竟然没有发飙,难道他对兄长的武功也有所忌惮不成。
石固如此想着,便不由自主的连连回头查看,却见莫王两眼泛光仍看向自己这边。忙吓得一缩脖子,跟着队伍赶紧的离去。
“回去给我好好的查清楚刚才那个护卫的身份来历,我再到皇上那边看看,不必跟过来。”
万和帝好了几日,近日因着传国玉玺杳无音讯,而太子也在私下里查探玉玺的下落已是传入他的二中。想着以太子冒进的心理,若是查了几日还无消息不知道会不会闹出挟持自己逼宫的地步。急火攻心,越发引得旧疾复发,病的比之前更严重了。
莫王悄悄的走进皇上的寝宫,宫内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小太监靠着柱子不住的打瞌睡。
猛然间意识到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