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皇夫是只九尾狐>9.落跑失败

“这位……壮士!”我又抬脚一步,对着我师父挤眉弄眼,他扰是没有辜负我们多年的师徒默契,抽刀向天,架在我脖子上,“这位壮士,有话好说,莫要伤了和气。”

他扑上前来,禁锢住我的脖子。两位师兄也决是玲珑剔透心,再度抽刀向天,一眨眼的功夫,本王的脖子上确确地加了两刀片。这三把刀片我认得,全是山角下那五大三粗的杀猪匠的看家家伙,一股猪屎味。逼得本王不得不伸长脖子,往后摆摆头。乍眼一瞧,全然充足几分挣扎的韵味。

师父外形虽粗犷了点,对我还是小意体贴的紧,与我耳畔嘀咕道:“爱徒儿啊,你委屈着点,道观内的刀剑都是斩妖杀魔的,只得去山脚下的刘老根那里借两把杀猪刀。”

两位师兄闪烁着真诚的眸子,点点头。我无奈叹息:“师父啊,您不知道这次跟皇家叫板吗?为何不多些师兄弟前来。”

说话的空档,女皇陛下的侍卫已是前来将我们三人团团围住,长剑短刀的,在树荫下的斑驳光影中,可比这三把杀猪刀晃人眼的多。

“徒儿啊,开年初春,正是道观的生意旺季,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师兄弟。为师我还是带着你两位师兄去都城,为一大户人家看风水的,救你……也是顺便路过的事儿啊!”

真是师徒情深啊。但愿他,自求多福。

叫人闹心的时光消磨,兰珊不知何时下了马车。荒郊野岭中,她的身姿,撑开无边萧瑟,风度在其中,自成一派。

她将白包子递到拂尘公公的怀里,白色的锦色靴子,踩在碎碎的断枝枯叶上,娑娑作响。一手不经意似的搭在马背上,满是疑问的吐露着:“打劫?”

这一声语调千回百转,调侃的味道最是浓烈?

我忽的察觉到脖颈上的三把刀片,抖得厉害。听得那咽口水的声音格外大,密度格外高,担心之际只听得师父说:“这位姑娘,打劫什么的,结果不重要,重在参与才是真谛。”

兰珊莞尔一笑,合情合理的将他们三人绑在马后,言是要交给下一目的地的府衙。

我平安回到马车上坐着,头疼脑热什么的全都一股脑的靠上头来,我心哀伤。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倘若论起被扯后腿的话,那我倒是被我师父扯的淋漓尽致。

他老人家被麻绳给捆住手腕,一路跌跌撞撞的尾随其后,我见了心生不忍,也只好封下车帘车窗,定神打坐,念叨几句清心诀。大白包子被多出来的闹剧给累坏了,仰挺挺放在座椅上,睡得安稳妥当。

兰珊唤人呈来伤药,扯捧着我的脸,视线则停留在我的脖颈上。

娇声问道:“可是伤着,蹭破点皮。”言罢,葱白的指间已蘸上淡黄色的药膏,晕在我的伤口处。清凉的触感倒是消下略微的灼烧。

我不好意思的往后缩缩脑袋:“这点小伤不碍事。”

她却有些愠怒的意思:“朕的皇夫哪有小伤的道理。”

这种霸道帝王虏获小媳妇的经典桥段,女皇陛下使用得娴熟的很。却让我不免一身的鸡皮疙瘩,脑中回想起年幼时看过的无数痴男怨女的主的标志性情话,总会激女主心中无限的涟漪荡漾。

而兰珊说的这句,无异对应的便是那句“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好在风吹帘动中,十三王爷惹人怜爱的声音从隔壁的马车里传来,吃味的说道:“皇姐,你怎的如此偏心,都未瞧见你为我这屁股赏点药……”

“那你可要皇姐为你上药?”

从脚底升腾的瑟瑟冷风,冻的十三王爷无语凌咽。颇有情趣的小大小闹,畅怀中,正好迎着夕阳西下的余晖到达了离州的地处。未免打扰到当地的百姓,兰珊早已安排人租下一见较为宽敞的民宅,以便众人安歇。

临行的侍卫尽职尽责的问上一句,可要将二人交给这离州刺史的府衙,兰珊意味深长的打量了我一样,吩咐道将那三位歹徒暂且关在柴房里。

正立在门口帮十三王爷般行李的我,心舒得很!

为了求得自家皇姐的息怒,三皇子居然跑到厨房,搬弄其锅碗瓢盆。倒还像模像样的,一会儿又拉了我去陪他。我一边惋惜他一身华丽和龙子身份,一边听他唠叨着当厨子是他此生的梦想……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在剥蒜的过程中,再度感叹皇家不食人间烟火的任性。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泛着流光,颇有风采神韵。语罢,脸色又添上一抹暗淡,倒在我肩头委屈道:“可是皇姐和雨姐姐不同意,哎,但求来生飞入寻常百姓家,圆我一个厨子梦。”

我将剥好的蒜苗拍到他手中,不禁对他暗暗欣赏。在这个被修身治国理念所冲击的时代,他能够留存一丝纯真的渴望,实乃是上下五千年鲜少的奇葩。

“这个……雨姐姐是谁啊?”我随意的问着。

好似一击毙命般叫他停了手中切菜的动作,随即连叹七八声,说道:“一个泼妇!”

此等晦涩的巧妙解释,我结合十三王爷的表情可以做出相应的总结。能让十三王爷这种没皮没脸,没心没肺的物种,称之为泼妇的女人,定是属于惊世骇俗一类的。

一会儿他又用手肘戳戳我要被,抛下一个媚眼道:“姐夫,你可知离州最有名的是什么?”

“青楼美人啊!”

他刮目相看的点点头。我方才说过,身为道家弟子,月月年年都随同师父降妖除魔,要么在捉妖,要么就在捉妖的路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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