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小唯远去的身影,我和三藏两人相顾无言,这一晚过的还真是玄幻!初升的太阳把柔和的光芒洒向了大地,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没有了五行困阵的隔离,站在这里能听到树林里很是热闹,此起彼伏的蝉鸣声搭着鸟鸣,合成了一曲属于自然的交响曲。将小唯赠与的发丝小心地收了起来,与三栈。
路过柜台那里的时候,坐在那里的老头抬头看了我俩一眼,眼神奇怪,或许是在奇怪我俩什么时候跑了出去。没有顾得上搭理他,只是点点头,想着回去补个觉,这一晚上累的不是身体,是饱受震惊刺激的心灵。但走到了房门口,却发现我俩被困在了门外,忽地记起昨晚出去的时候,门是从里面反锁了,囧!要知道这客栈是一栋老房子,还是当地小镇的传统建筑,用的都是那种外面搭把铜锁,里面有一个插销的那种木门,反锁以后外面是打不开的!很是折腾了半天,才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用铁丝勾开了门销,满身疲惫的躺在了床上。毕竟不想被人发现我俩昨晚跳窗跑到了外面,这客栈里住的,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不小心一点的话,难免会被察觉出什么!
一觉睡到了半下午,才算是把消耗的心神补充了个七七八八。被自己“咕噜咕噜”叫唤的肚子给吵醒以后,就拉着三藏一起去镇上觅食。
“你这老头怎么这么烦人!快走,别挡在这里,还让不让我做生意了!你再这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去去去,离我这里远点!”一阵不耐烦地咆哮声从餐馆门口传了过来,离得老远都能听见。
走近的时候,看到那个总是一脸笑眯眯的餐馆老板正拧着眉头,甩着抹布在驱赶坐在门前的一个人。等把视线转到门口那人身上的时候,好像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那人稍稍抬起眼角看了我一眼。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我,这个坐在地上,穿着臃肿破烂又满是油污的旧衣服,糟乱肮脏的头发上沾着杂草烂叶子。脸上手上全是不知道囤积了多少年的污渍的老乞丐,是一个不简单的人!非要说出什么理由的话,就是的他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又深不可测,稚子般的干净和历经世俗的沉淀交集在一双眼睛里面。给人一种过尽千帆,洗尽纤尘后返朴归真的通透感。但很快,他就换上了另一种眼神,浑浊麻木侵上了眼眸,让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潦倒的老乞丐,哪里还有刚刚高人的感觉!
“老板,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他!”老板这些天也把我和三藏认了个脸熟,一边忙着把我俩往进迎,一边指着地上的老乞丐眉头都要拧成一个大疙瘩,本来重新露出的笑脸也挂不住了。“这疯老头。一大早的堵在我门口,我本来看他可怜,就给了馒头让他填填肚子,吃一顿饱饭。可他不但不领情,还朝着我发火,指着我的鼻子直嚷嚷,说什么他要吃肉、吃大餐,馒头压根就不够!这不是得寸进尺嘛这!我没答应,这不,堵在我的门口说什么也不走了。生意都影响的不能做了!”
听完老板的话,我低头看了老乞丐一眼,他还是坐在那里,一副没皮没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顿了一秒钟。我走上前去,很客气地俯身询问道:“老人家,要不,您的这顿饭我请了,您看怎么样?”
老头斜着眼睛瞅着我,慢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哼了一声,“还就你小子识相,一点都不像那个铁公鸡!既然你都这么想邀请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个面子好了!”那个铁公鸡,很明显说的就是餐馆老板了。
餐馆老板憋得脸都红了,手指着老乞丐抖啊抖,“你、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这是被这老乞丐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得不放弃,转过身子对我说:“这位小哥,你看这老头的无赖样,你请他这样的老流氓做什么!还是先进去吧,我这就赶他离开!”
三藏站在一边什么都没有说,他知道我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理由,但很明显他也对这老乞丐有些不满,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询问。
我摆了摆手,阻止了餐馆老板的话,“不用了,我看这老人家倒是一位真人,一顿饭还是请的起的,还请老板快去帮我们吵一些招牌菜吧!”说罢,朝着老乞丐躬了躬身,伸手示意他先走。
老乞丐抬脚,嘿嘿笑着走进了餐馆,路过餐馆老板的时候,斜眼瞪了他一眼,还重重的哼了一声,好像是在嘲讽他,‘你看吧,你不给我吃,总有人会给我吃的吧!’又让可怜的店老板一阵气结。
餐馆里还有一些食客,餐馆老板估计是害怕老乞丐会影响食客的心情,带着我们三进了大厅后面唯一的一个包间里面坐下,没让等多久,就效率很快地端上了一盘盘的菜。
老乞丐坐在我和三藏的对面,一句话也不说,看见菜上来就一点不客气地开吃,头埋在了一个盘子里面,一边还嫌弃筷子夹着慢,直接伸手抓住了一只鸡啃了起来。汁水油星顺着手腕留在桌子上面,蓬乱的胡子乃至头发上都沾上了菜汁,滴滴答答的晃荡在空中,随着他甩头啃咬的动作飞溅在四周。
不着痕迹地稍稍挪远了一点,避免了被溅一身油星的下场。看着瞬间变得一片狼藉的餐桌,抓着筷子的手停在空中一会儿,发现实在是没有能下手的菜,最后只得默默地放下了筷子。说实话,原本还饿的慌的肚子,在看到这位的吃相以后,一点食欲都提不起来了!看了三藏一眼,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