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目前我不想知道。
至少不是今天,不是现在。
我叹了一口气,带着这东西回到了自己房间,然后随手扔在床上就去齐南洲房间找唐诗了。
齐南洲还没醒,唐诗激动地在那里抹眼泪,看我过来拉着我说起许多往事,我陪着她安抚她,期间还吃了晚饭,终于等到她这一阵激动情绪过去,夜也深了。
唐诗有些累,但不肯离开齐南洲半步。
我让师兄搬来一张躺椅放在床边,让唐诗困了就睡在上面,唐诗很感激地抱了我一下。道别后我出了房间。
外头的月亮高高挂在上面,银白的光芒洒在屋檐上,不知为何显露出一丝落幕和孤寂。
有脚步声响起,有人叫我:“宁欢。”
我回头,看见了白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