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是谁,杜开大概也能猜到,应该就是那个时常被张屠户挂在嘴边的宝贝女儿张依依了。
瞧上去,张依依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正是花一样的水嫩时候,看到她第一眼,杜开不禁有些眼睛发直。
张屠户人长得肥胖魁梧过人,面相也是粗犷得可以,绝对和英俊两个字沾不上边,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皮肤比较白,张依依恰恰去其糟粕,取其精华,继承了这一点。
除此之外,她没有一点像张屠户的地方,而是更像郑翠莲。
郑翠莲身上所有的优点,全都在她身上体现了出来,更加精致的容貌,更加水汪汪大而传神的眼睛,完全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即便不像郑翠莲那般如成熟水蜜桃般的活色生香,勾人神魄,但小胸脯也鼓鼓的,小屁股也翘翘的,还有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简直美的冒泡,就是略显青涩而已,但这种略显青涩的视感,对某些人来说,更加致命!
比如杜某人。
不过杜某人并没有因此失态,原来的世界里,网络发达,什么类型的美女没有,他也算阅历丰富了,短暂的失神之后,很快就恢复过来,只是心中惊讶,想不到肉山一般粗丑的张屠户,居然传下如此一个娇俏动人的女儿。
张依依狠狠地瞪着杜开,眼中充满愤怒与鄙夷,可她却不知道,这种嗔怒倔强的样子,根本不可能让杜开觉得难受,反而让他色与魂授,陶醉其中。
不就是瞪人吗,谁怕谁啊,谁先眨眼谁就是孙子!
打了个酒嗝,杜开一点也不服输的猛瞧。
有句话说得好,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此时此刻,杜某人心里的确有一只猛兽,不过它绝不是老虎,而是一条大尾巴狼。
“话说,我称张屠户为大哥似乎有点不对呢,应该叫大叔才对嘛。”他有点浮想联翩了。
可这种对视只维持了四五秒,杜开就有点吃不消了。原因很简单,这双眼睛太水灵了,太能放电了!他的脑子已经被电得有点麻痹了!
杜开移开视线,张依依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转身就要走,却被父亲叫住。
“丫头,上次你给我做棉袍,不是还剩下不少布料吗,你给小杜兄弟做一身衣服吧,应该足够了,越快越好。”张屠户笑呵呵的对女儿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慈爱。
门外的郑翠莲听到声音,眉毛一耸,下意识的就要反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开口,心中对杜开更厌恶了一分。
张依依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随后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张屠户对杜开得意的夸道:“我女儿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心灵手巧,做的衣服不比那些名裁缝差多少!你就等着瞧好吧!”
“居有这么好的女儿,大哥真是好福气,不知将来哪个更有福气的能抱得美人归。”杜开顺着他的意思赞道。
“想都别想!”张屠户口中嘟囔了一句,露出很苦恼的表情,他可舍不得把女儿嫁出去,可话又说回来,女儿大了,终究是要嫁出去的,做父亲的即便不情愿也没法,不知将来便宜了哪个兔崽子,如果知道是谁,现在去把他弄死怎么样?
他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带着杜开穿过店铺,来到后院转了转,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住下。
其实张屠户不仅有女儿,原本还有个儿子,一儿一女本是龙凤胎,奈何儿子在两岁的时候夭折了,这是张屠户心中一大痛,一直耿耿于怀,所以还保留着为儿子准备的房间,里面日用齐全,常常打扫,不想如今便宜了杜开。
张屠户让杜开在屋子里稍作休息,转身就出去了,过了约莫半小时,张屠户抱着一个大木桶回来。
木桶足有半人高,两人合抱那么大,里面还盛了三分之二的温水。
见张屠户抱着木桶气定神闲的样子,杜开大为惊叹:“没想到大哥你身材魁梧,力气也如此之大!”
“你以为我这长的是一身肥肉吗?哈,不是大哥我吹,我天赋异禀,天生神力,年青时候还曾闯荡过江湖呢,一般人根本不是我对手!”
张屠户洋洋得意,他把木桶放在屋里,指着热水和木桶边上搭着的一身衣服说道:“你这一身风尘仆仆的,还是先洗个澡吧。衣服脱了交给我,我让依依帮你洗一洗,等会洗完了先穿我的衣服凑合一下。”
杜开实在没想到张屠户表面粗豪,为人却如此细心,不仅让女儿帮自己做衣服,还帮自己烧水准备洗澡水,心中感动异常,他却没说什么,只是暗暗下决心,一定找机会报答一下张屠户。
张屠户拿了衣服就走了,杜开光溜溜的泡在木桶里,想着这几天发生的种种,那真是恍如一梦。
“估计是回不去了,即然之则安之,我还是接受现实吧。”默默感叹了一句,杜开麻利的把身子洗净擦干,穿衣服。
张屠户的衣服尺码太大,不是一般人能穿的,杜开只好简单的裹在身上。处理好个人卫生,他目光一扫,见墙边木桌上放着一面铜镜,便走过去拿起铜镜对自己照了照。
古代的铜镜,虽说是镜子,可毕竟有局限性,只能照出一个大概来,但就是这么一个大概,却让杜开一下子瞪大双眼,倒吸了一口冷气。
镜子里自然是他,并非他人,问题是,杜开已经二十二周岁了,可镜子里的他,竟然是他十六七岁时候的大致样子!
他自小习武,风吹日晒,皮肤暗黄粗糙,而如今,他的皮肤居然变得白皙娇嫩,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