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四,袁绍拔营,路过魏郡、光平郡、钜鹿郡、甚至派出颜良和高览,拐弯去清河郡、安平郡,收了各郡太守手中的士卒,美其名曰;带他们去剿匪!
一路收拢士卒两万余,七月十六,袁绍率领四万士卒赶至冀州城,韩馥一众官员出城五里迎接,众人寒暄之际,耿武、闵纯拔刀而出,刺杀袁绍。
这二人勇气可嘉,武艺实在是不堪入目,袁绍也是练过的人物,稍一错身,便闪过二人的攻击。
袁绍身边大将颜良大怒,挥刀劈了耿武,高览一枪捅入闵纯咽喉,二人就此毙命。
韩馥战战兢兢的向袁绍表示;不关我的事!
袁绍虽然愤怒,却知此时不能治罪于韩馥,便装模作样的宽慰韩馥一番,引兵进入冀州。
次日,袁绍表韩馥为奋威将军,以许攸为功曹,逢纪治中,审配为别驾,辛评为主簿,荀谌为长史,分掌冀州之事,尽夺韩馥之权。
韩馥在冀州成了孤家寡人,袁绍一个兵也不给他,韩馥上门求见,袁绍竟然将其拒之门外,府中的门客树倒猢孙散,如今韩馥走在大街之上,再也没人鸟他。
韩馥没想到袁绍做的这么绝,即便是以你为主,你至少让我做个副手也好吖,即便是副手不行,好歹面子上要过的去吧?
可惜袁绍是枭雄,韩馥若地位稳固,对他没有好处,干脆就做的绝一点,你老老实实的做个富家翁吧。
韩馥懊悔无及,八月初一,弃下家眷,匹马前往陈留,欲投太守张邈,出城之后,被一行人拦住。
为首的年轻人韩馥认识。乃燕王麾下智囊,姓郭名嘉。
郭嘉上前施礼道:“可是韩使君当面,不知使君何去?”
韩馥羞愧难当,回道:“韩某已非刺史。使君之称愧不敢当,不知郭大夫何来?”
郭嘉揣着明白装糊涂,道:“燕王殿下听闻黑山贼袭扰冀州,特命我前来助使君一臂之力,不知使君刚刚所言‘已非刺史’。却是何意?”
韩馥回头往了一眼冀州城,恨恨的道:“某知人不明,被袁绍夺了刺史之位,手中已无丝毫权力,欲南投陈留太守张邈!”
郭嘉‘大惊失色’道:“此事当真?”
韩馥委屈的点了点头!
郭嘉‘怒气冲冲’的道:“岂有此理,袁家好歹也是四室三公的门户,袁本初如何这般强盗行径?与qín_shòu何异?”
郭嘉一番‘义正言辞’的指责之后,转而温和的对韩馥道:“文节兄此去陈留,恐非明智之举!”
韩馥不解的道:“还请奉孝教我!”
郭嘉语重心长的道:“文节兄若留在冀州城,身处袁绍控制之下。或许还能多活几天,若文节兄去了张邈处,袁绍只须一纸书信,张邈必取阁下性命!”
韩馥闻言大惊失色,历史上,韩馥就是在张邈处,见到了袁绍的使者,以为此人是来除掉自己的,吓的自杀了。
自从被袁绍剥夺权力之后,韩馥已经患上了被迫害妄想症。此时郭嘉如此一讲,马上变的惊恐不安。
惊慌的韩馥,上前拉住郭嘉的衣袖,跪地哭诉道:“馥知奉孝足智多谋。望念在同郡乡情,有以教我,救我一命呐!”
郭嘉摇摇头道:“我是救不了你!”
韩馥脸色顿时便的煞白,松开郭嘉,歪坐于地上,双目失神!
又听郭嘉道:“但是.....”
韩馥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满是希翼的望着郭嘉。
“但是燕王可以救你,不仅可以救你,还可以助你夺回刺史之位!”
韩馥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数次顶撞燕王殿下,殿下真的会救我吗?”
郭嘉不满的‘哼’了一声,道:“燕王殿下的胸怀何其宽广,知你被黑山贼侵扰,便命我前来助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燕王君子之腹!”
韩馥急忙点头应是,道:“是!我混账!我竟然以小人之心度燕王君子之腹,实在是该死!”
话毕,韩馥从地上爬了起来,眉开眼笑的对郭嘉道:“望奉孝贤弟于燕王处多多美言几句,馥日后定有厚报!”
郭嘉此来的任务,正是带韩馥回洛阳,如今任务圆满完成,郭嘉和颜悦色的对韩馥道:
“文节兄太过客气,日后你我皆在燕王麾下为官,要相互扶持才是!”
韩馥惊慌已去,此时恢复了镇定,思虑道:如此一来,冀州也成了燕王麾下治地,不过这有什么关系?朝不保夕的日子我实在是过够了,如今投靠燕王是唯一的出路!
念及此处,韩馥急忙回道:“奉孝乃是燕王身边心腹,为兄要靠你多多照拂才是!”
话毕,二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的哈哈一笑!
郭嘉道:“既如此,咱们现在便返回洛阳,将此事报于燕王知晓,另请文节兄取一件信物,我命人将兄之家眷带出城来,以免被袁绍加害!”
韩馥挥挥手道:“此举大是不必,我父母儿女皆在颍川,冀州城内没有重要的人,不必为其犯险,想来袁本初也不至于拿几个女子出气!”
郭嘉闻言道:“如此甚好!文节兄,请上马!”
“奉孝先请!”
“文节兄先请!”
镜头转回洛阳!
刘坤接到张飞遣人送来的书信,信中言及和尚铜皮铁骨之事,暗自忧虑,若是番僧派出许多这样的高手冲锋陷阵,当真是一件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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