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笑着点点头,吕玲绮则恍然的笑了笑,然后就曲指敲了敲自己的脑壳。陈宫说得没错,这样的事情吕玲绮和慕容紫英可没少做,只不过是打着联络部族或是营救被掳走的百姓的旗号去做的。
再看陆仁又接着道,但语气却明显的变得阴狠了许多:“记住,和以前一样,对那些夫馀部族不必客气,出手能多狠就要有多狠,必要的时候我允许你们做灭族之事。与此同时,对那些被夫馀部族掳去而成为奴隶的百姓,尽可能的都给我救回来。这些你们以前常做,我也就不说得太多了。还有……”
说着陆仁又在地图上用铅笔画了条线:“没有必要的话,你们不要超出这条线。因为你们一但超出了这条线,相关的支援救助与后勤补给就会变得很麻烦。公台老兄,吕丫头的性子有些毛毛燥燥的,所以这个事你可得盯好了。必要的时候该怎么做,我想也不用我提醒你。总之一句话,我可不想吕丫头犯她老爹当年那样的错。”
陈宫向陆仁拱了拱手:“陆府君放心便是。而且在这一点上,吕丫头可比她老爹要强得多了,不会到时候听不进话。”
陆仁再次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另外还有一个,对那些夫馀部族,能不杀的也尽量别杀,尽可能的都给我抓回来。辽东和辽西现在要搞的开发之事甚多,你们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多给我抓些苦力回来也不错。
话到这里陆仁又很是阴狠的一笑:“凭什么一直以来就总是那些北方游牧掳走我们大汉的百姓并且加以奴役?为什么就不能是我们过去把他们抓回来作为我们的奴隶?对这样的事情,老子就是气不过,所以吕丫头、公台老兄,你们得帮我好好的出一出这口恶气!”
这回不止是陆仁,其他人也都跟着陆仁一起发出了阴狠的笑声。犹其是陈宫,这位老兄虽然是标准的士子,但却绝对不是那些酸腐竖儒。酸腐竖儒会不看清楚情况就对人讲什么仁义道德,但陈宫却不是这种人。
各人阴狠的笑罢之后,陆仁又曲指敲了敲桌子:“谁文笔好?回头记得帮我我陆仁出兵去打夫馀是为了给辽东百姓出一出心里的恶气,辽东百姓如果有愿意帮忙的可以过来。说起来,夫馀的那帮子魂淡之前在辽东趁火打劫,我出兵帮辽东的百姓出气,对我们安抚百姓、稳定辽东也会很有帮助。不过在刻度上得给我把持好,别因为辽东百姓一听说是要帮他们出气而搞得太多的人要当兵,结果却影响到了我们的生产。”
接下来是一些有关于细节方面的商议,这里就不再多说了。总之一句话,陆仁这么做就是要以攻为守,为接下来辽东的恢复生产创造一个相对安定的环境。同时以此来安抚与立威,稳定辽东方面的整体格局。当然,顺便的还要抢点劳动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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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了会,众人当然是各忙各的,陆仁本人反到是没了什么事,所以是带上了随从和护卫什么的在城中巡视了起来,然后没走多久就碰上了同样是在城中闲逛的公孙恭。
要说公孙恭现在还真是大闲人一个。在不久前正式的将辽东之主的位置“转让”给了陆仁之后,公孙恭就变成了“无官一身轻”,而陆仁也没有对公孙恭作出过什么限制,表示你公孙恭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甚至你想留在辽东都没有关系。
公孙恭当然明白陆仁会这么做自然是有着陆仁的底气,再说公孙恭也确实没什么别的心思,以他的性格在扔下了身上的那些包袱之后却也是神清气爽,整日里游走射猎什么的到也是玩得不亦乐乎。
或许在旁人看来,公孙恭这个样子未免有些没心没肺,甚至可能还有人会认为公孙恭是在故意的这样做,要么是想保住小命,要么就是在暗中有点什么动作。
但陆仁却并不这样认为。在陆仁看来,现在的公孙恭到是很像以前的自己,再说白一点就是本身并没有什么野心,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安安乐乐、开开心心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不过陆仁明白,现在的自己是不太可能过上以前的自己想过的这种日子了,因为陆仁的身上已经背上了太多太多的包袱,也不能甩手不管的把这些包袱扔下来。
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心思,就是当自己的愿望难以达成的时候,就会想着能让谁来代替自己达到那个愿望,而陆仁也是个有着这样的心思的人。换句话说,陆仁就是在公孙恭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的影子。
正因为如此,陆仁没有为难过公孙恭。不但没有为难,陆仁还给了公孙恭不少的优厚待遇,连带着的,陆仁其实都对公孙恭有点小小的羡慕,心说自己当初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像自己这样的好大腿可抱呢?
不过如此一来,陆仁与公孙恭之间的关系到是灰常的不错。这会儿在街上碰到,公孙恭就很热情的邀陆仁去喝上几杯,陆仁自然也没有拒绝。
吃喝闲聊了一会儿,公孙恭不免会向陆仁问及准备什么时候送他与族人去塞班。毕竟公孙恭也不是什么笨人,明白自己如果再这样留在辽东,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与陆仁之间闹出些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介时结果可就很难说了。与其如此,到不如早点跑到塞班那个安乐窝去,这样至少可以减少与陆仁闹点什么事出来的可能性。
陆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