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实在是抱歉!瓶子的外甥女二本优异,昨天办谢师宴来着。本来也没什么问题,可尼玛到了场发现外甥妇的一个老师居然是瓶子当初的学长,这尼玛当时有多尴尬?于是乎瓶子被灌了个稀哩哗啦。后来爬起来想更新的,可实在是敌不过身体与脑子的强烈抗议,只能是乖乖的回以床上趴着。今天修改过来,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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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枚有陆兰签名的纸飞机被陆仁投了出去,场面一时之间变得有点混乱,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尼玛是嗨到了顶点。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陆仁呵呵的笑了笑,向一旁懵然的陆兰道:“今天到这里也够了。小兰,我们该闪人了。”
陆兰今天嗨得也很来劲,特别是今天是靠在陆仁的身边一起嗨,而且还是和陆仁一起在民众的面前唱唱跳跳的,心中的嗨劲自然是更足,同时心中也有一份满足感。现在见陆仁叫上了自己,陆兰便向陆仁送去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陆仁又转向雪莉道:“雪莉……”
雪莉点点头打断了陆仁的话:“我明白,我会让人维持好秩序,别乱得过了头。”
“那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和小兰先闪人了。”
带着陆兰从台后那里悄悄的溜了出来,顺便的陆仁还看了一下雪莉现在使用的这套供电系统。这套系统陆仁其实早就知道了,不过雪莉向陆仁交待过,这套系统还只是试验性质的系统,还不能正式的投入使用。对此陆仁并不在意,相信只要再给雪莉一段时间,自己这里诂计就可以告别天黑之后只能靠灯火来照明的时代了……至少自己的府坻不用再靠灯火。
走出几步,早有护卫等在了那里,见陆仁过来连忙迎了上来道:“主公,甄家小姐在那边的酒肆里面等着主公。”
陆仁这会儿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本来是约了甄宓出来约会,可玩到一半的时候自己顾着小兰去了,却把正主给扔到了那里不管,这也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当下陆仁就让陆兰先回去,自己则是跟着护卫去了甄宓所在的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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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之中,甄宓也是连着喝了好几杯凉水,又作了好多次的深呼吸才将之前跳动的心给压静了下来。
其实以甄宓原本的性子,是不太喜欢之前陆仁的那些嗨嗨嗨的。要知道甄宓曾经是“自少至长,不好戏弄。年八岁,外有立骑马戏者,家人诸姊毕上阁观之,宓独不行。诸姊怪问之,宓答曰:此岂女人之所观邪”。
不过人是会随着环境而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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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够,又得补。先拿废柴顶一下。)
“不够不够!邹师姐的这双玉手我是怎么摸都摸不够的。”
不提隐在那边的白灵强压下了想跳出来暴扁柴飞一番的冲动,只说邹娜任由柴飞就这么搓摸着自己的双手,脸上却依旧是那般的古井不波:“你昨天拜托我炼制的东西还想不想要?”
柴飞嘿嘿坏笑:“当然想要!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更想和邹师姐多亲近亲近。”
白灵暗自咬牙:“人无耻是不是也得有个界限啊?”
邹娜翻翻双眼,沉吟道:“听说江师叔给了新来的小师妹一截打人会很痛,但却不会伤到人的幻剑玉?要不回头我去找小师妹借来用用?”
“咦?”柴飞正在乱搓的双手停顿在了那里,脸上的奸笑坏笑也随之变为了干笑:“邹师姐,不要这样吧?”
柴飞的脏手一停,邹娜就顺势抽回了双手。看看雪白的双手沾上的灰污,邹娜只是微微一笑:“难得啊,又多了一件你柴飞会害怕的东西。”
柴飞搔头:“你是不知道,那玩意儿打人真的很痛,也不知道师傅是怎么弄出来的。”
“这不正好?你柴飞就是典型的欠揍。”说着邹娜取出了绣帕擦拭双手,待擦净之后又看了双手几眼,忽然向柴飞道:“哎呀,忘记告诉你了。刚才我去取你要的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赤蟑粉。因为急着过来,我都还没净过手。”
“哦,啊——!?”柴飞吓一跳,转身就疾奔入院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嗵”一下跳进了院中央的小池塘,双手亦在身上乱搓乱揉的狂洗了起来。
邹娜笑了笑,缓步步入院中。那边的白灵则好奇的向陆垣问道:“这个赤蟑粉是什么东西啊?”
一提起“赤蟑粉”,陆垣也是脸皮直抽搐:“药宗弄出来的一种怪药,只消指甲盖那么大的一点点就可以让人全身上下奇痒无比。”
白灵哑然:“怎么咱们门派里还有这么……损的东西?”
陆垣道:“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哪门哪派的药宗里不都会有些剧毒毒药?关键是这些东西只要用对地方就可以了。不过这赤蟑粉……当初还真是师兄在药宗学艺的时候瞎搞出来的。本来他只是拿来损一损人用,后来经邹师姐和药宗的几位同门改进了一下,现在成了门中弟子考炼定力用的辅助外药。”
“考炼定力?”
陆垣点头:“酸痛涨麻痒这五感之中,属痒最为难忍。”
白灵翻起大眼睛试想了一下,却也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好像是哦……我五岁开始随父习武,敢说自己从不怕累怕痛,可就怕痒。”
再回到柴飞与邹娜这边,邹娜已经走到了池塘边上,脸上带笑的望着柴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