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景朔和艾宣走后,柳承益正面走了过来,纪贤墨奇怪的看着他,“你在偷听?”
她将衣服脱下来甩到他的手上,戏演完了,道具也就不重要了。真是见过变态的,没见过如此变态的。
她提着包包就想往外面走去,柳承益也不多说话,直接拖着纪贤墨的手就往停车场方向去。
“喂,你干嘛呀!”纪贤墨一阵嫌弃,大老爷们不好好说话总是拽着她到处乱逛干什么,她无奈的跟着他,“我告诉你,柳承益,你这个无赖,放开我!”
柳承益继续沉默,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放开我,非礼了!”
“大小姐,我们去停车场!”柳承益没好气的看看她,“非礼你,我得有多瞎!”
纪贤墨看看自己,生气的回道,“我哪点不好了,你竟然说非礼我就是瞎,大哥,会不会用词?”
“嘿嘿……”柳承益贼贼的将她拉到身边,然后伸手去勾着她的下巴,故意气她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希望被非礼吗?”
“你走开,我才不要!”纪贤墨感觉一阵怪异,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离柳承益远远地,这人以前只是毒舌,她倒是没在意,冷不丁的这样的靠近他,她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两人上车之后,纪贤墨没理他安静的靠在车背上,柳承益也没有多说话。
不知是因为尴尬的原因,还是两个人心里都有些事情,纪贤墨在想萧景朔会不会已经看出什么来了才会那样对她?
一想到刚才在外面她就还有余悸,心还是怦怦的跳个不停,刚才她的表现还好吗?
萧景朔要是知道她就是路小漫会怎么办呢?
车窗外的路灯霓虹一片,红红绿绿的繁华街道的街景总是那么怡人,原来她沉睡的三个月之后已经到了夏季,她还记得和这个人那次分别还是在四个多月之前,那次他们躺在马路上看星星,她觉得那个人是那样的清澈可信。可到最后,她信的,还不是背叛了她,将她送到古孝之的别墅。想想她还是觉得可气。
既然这个人对她有第一次的背叛,也就有第二次的背叛,所以,她不能对这个人太相信,简而言之就是。这个人绝对不能再相信。
“你在想什么?萧景朔?”
我靠,又被猜对了!
纪贤墨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你有千里眼吗?我想什么你都以为你能猜到!你以为你是谁!”
“你每次想萧景朔的时候,眉头都皱成汉堡包了,我能看不出来吗?”
纪贤墨吐血的冲动都有了,汉堡包,合着她每次都这样的悲形于色,原来这样就能被看出来,“那你倒是说说刚才萧景朔看出什么来了没?”
“依我看,萧景朔应该早就猜出你就是路小漫。但是他是什么原因没有直接和你相认,我就不知道了!”
“啊?”纪贤墨惊呼,“那我岂不白演了这场戏?”
“也不白演,你倒是装的挺像的吗?”
“你果然刚才是在偷看,猥琐,变态!”
柳承益一阵沉默不语,继续开车,直到到了纪家他才说道,“你下车吧!”
“嗯!”纪贤墨轻声的说道,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就回家了。
她不知道柳承益今天为什么一反常态。平时都是能够让她一句话都憋不出来的,不知道今天是她自己的功力见长,还是别的原因,他竟然没有同她争论太多。
或许是他也觉得上次背叛她那事做的不对。心里还会有些别扭吧,总算是有些良心发现。
纪贤墨回家后,果然看见古孝之坐在客厅,旁边似乎。
“我回来了!”纪贤墨将包扛在箭头,似有若无的说道,“真是累死了。我这个大小姐的身份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我说古阿姨,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做这种让我很意外的事情,订婚的事情你好歹也先说一声,我也好有个准备。”
“小墨,她是妈妈!”纪贤书虽有责备的意思,可纪贤墨看的出来,他也是对她宠爱有加,其实纪贤墨很不明白,她这个身份按理说是威胁到他的,可是他偏偏要对她这个突然出现的妹妹好的不得了,就像是她们小时候就认识了一样的。
“是,她是你的妈妈,可是不是我的,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我现在也没有妈妈,没有爸爸,没有爷爷,就连我自己,我都觉得什么也不是,你觉得我这样活着的原因是什么?我活着是想为死去的那些人报仇,我只是想活着看到坏人遭到应有的报应,受到应该受到的惩罚。”
纪贤墨说完这话,转身就上楼了,她不知道古孝之是什么脸色,她只知道这些日子她忍受够了,说完这些话她心里舒服多了。
累了一天,她卸好妆之后就去浴室泡澡,曾经她觉得泡澡是最好的解决烦闷的方式,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怎么都抹不掉她烦躁的心情,她所有的顾虑,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能够看到坏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可……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害死萧景天的那个董事长是谁?或许当时她就应该去见一见,她不应该跳下山崖的。
也是因为那天她穿的裙子很长很大,她跳下去的时候才没有受太大的伤害,当纪贤书赶到时,她听到他在她的耳边说道,“跟哥哥回家!”
那是跟她有着相同血脉的哥哥吗?那时她没有力气想太多,她只是微微的笑了笑,问,“你是谁?”
“我叫纪贤书,你叫纪贤墨!”
最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