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还是睡了过去。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我心里顿时一阵恐惧,这是洞穴恐惧症的最典型的场景:黑暗、陌生、封闭的环境。
我甚至被吓得只能躺在那里喘着粗气,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这里的空间很狭小,我的喘气声在黑暗中回荡着,更增加了心中的压力。
我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当我的衣服被汗水完全湿透以后,我终于勉强坐了起来。**胡乱摸索着,想确认一下这里的环境。
谢天谢地!我在身边摸到了一个探照灯,我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将探照灯抱在怀里,混乱地摸索了好久才找到开关,把探照灯打开。
在打开探照灯之前,我做好了看到一切恐怖画面的准备。但是当我打开探照灯以后,才发现原来这只是一间十分狭小的石室,石室的门开着,不知道通向哪里。
我刚一站起来就发现原来大白妞躺在我的身后,正处于昏迷当中。我回忆了一下,才回想起来我昏迷之前的情景。就在和尚他们对付那树人的时候,我着了双面怪婴的道了。不过那双面怪婴并没有伤害我们,而是将我们弄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走过去将大白妞摇醒,这外国娘儿们睡得很沉,我摇了她三分多钟她才慢慢醒了过来。她有些迷惑地看着我,说道:“这里是哪里,其他人都去哪了?”
没想到大白妞居然连自己是怎么过来的都不知道,这下我连问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好咳嗽一声,对她说:“我们两个都着了那死小孩儿的道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咱们到底在哪儿,不过这好歹有个出口,咱们可以出去看看。”
大白妞活动了一下身体,对我点了点头。我们两个小心翼翼地从石门中走了出去。石门的外面是一个甬道,但是我们绝对没来过这里。也不知道南宫她们现在怎么样了,那树人应该对和尚他们来说没有太大的威胁,不过那双面怪婴躲在暗地里,搞不好南宫也会着了它的道儿。
这甬道很长,大约有三百多米,这早就超出了金顶的范围,也不知道那双面怪婴到底把我们两个带到了哪里。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我们才走到了甬道的尽头。
甬道的尽头处是另一个石门,我和南宫试了试根本没办法打开这石门。我们两个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我们两个人都不是专业的掏土出身,虽然我从我师傅那里听说过很多下地的故事,但是在这里根本就用不上。
就在我们两个大眼儿瞪小眼儿的时候,石门那边突然传出来一阵响动,然后两扇石门同时震动了一下。我们两个听到动静后,立刻向两边退了好几步。那双面怪婴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谁知道会不会是那个小家伙太无聊了,把我们搞进来用机关折磨一下。
我们两个在外面等了几分钟,那石门除了震动一下之外再没有发出任何响动。我壮着胆子走了过去,轻轻地推了一下,那石门竟然自己向里面打开了。
我被吓了一跳,没再管石门直接退了回来。但是那石门打开之后,石门后面却是什么都没有。大白妞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们一起进去看看。我拿着探照灯向里面照了照,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就小心翼翼地迈了进去。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墓室,虽然也是主墓室加两个侧室的样式,但是要比上面两个疑冢的规模小得多?这朱椿到底在这里建了多少个墓室?主墓室里没有任何的陪葬品,只有一个很简单的棺椁放在主墓室的中间。
这里面难道是朱椿的老婆或者是心腹的大臣?看着这墓室的规格根本就不是藩王的级别,最多也就是一个明朝土财主的范儿。
我和大白妞走到棺椁跟前,对视了一眼,我们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犹豫。现在要不要打开这棺椁呢?根据以往的模式来看,只要是棺材里的东西,就没有一个消停的。现在我跟大白妞基本就是毫无战斗力的向日葵,万一里面跑出来一位拿报纸的,我们两个就只有脑子被吃掉的下场了。
大白妞隔着棺材对我说道:“你说,咱们要不要现在把这棺材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谁?”
我咽了一口唾沫,摇了摇头说道:“就凭咱们两个,万一要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咱们两个基本就是给它当饲料的命。你要想活得长点儿就别乱动这里面的任何东西。”
大白妞本来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停了一下,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将手收了回来,对我点了点头。看来她对这里面的东西也是心有余悸。我们两个在主墓室里四处找了找,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这主墓室里除了这具棺椁之外就根本没有任何东西。我们在找了一圈以后,决定到两边的侧室看一看。我就近走到了右边的侧室,大白妞则直接进到了左边的侧室。
刚进到侧室的时候,我就吃了一惊。这侧室里竟然放着颂德石碑。这就有点奇怪了,我原本猜测这里应该是朱椿的小老婆或者是心腹的陪葬墓,但是这样的陪葬墓是不可能再放颂德石碑的。而且这样的布局完全就不符合明朝的殉葬祖制。
我来到那颂德石碑旁边,这颂德石碑同样是阴刻的手法,石碑的两旁雕着两条盘龙。这难道是朱椿哪个儿子的墓?可是除了朱椿那个早死的大儿子,好像历史上并没有记载他哪个倒霉儿子也死在他的前头了。
带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