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真的有心心相印这回事吧。”许一凡完全不能理解,推推眼镜。
陈月羞涩的笑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知道他在痛,我也就感觉痛,我不想让他再痛下去了。就像今天这样。”
身为小女仆但是立志成为女汉子的许一凡看着陈月恬静的笑容,这笑容很幸福,很欢快,看得出是发自心底的。然而对她而言,这样像是把自己完全交托给另一个人是不可想象的。。
“真是搞不懂你了……”
“没必要啊。我觉得这样挺好。”
许一凡摇了摇头,她只能把陈月按回被子里面,“好好睡觉。休息好了,好也罢,不好也罢,总是一个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让他看见他也才会高兴的。”
“是啊,谢谢你。”陈月安心的睡下。许一凡端着碗出去清理。
黑诊所又清静了下来,几个男人找地方抽烟。蕾哈尔正在泡红茶。就算是梅森华抽烟也是不想自己的女仆看见的,那样会让绅士显得尴尬。这是梅森华的原话。
许一凡想了想。伸出手指捅了捅蕾哈尔。蕾哈尔一转身,以许一凡的身高正好突出的部分挡在眼前,,许一凡有些气馁的后退了两步,“问一下,一个人必须要依附其他人才能活吗?”
蕾哈尔很诧异的眨眨眼,“不一定吧?”
“那么,你和梅森华两口子到底是怎么形成这样的关系的啊?”
蕾哈尔双手搭在许一凡的肩上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你问e和我的关系?我们不是夫妻,我们只是两个在这个末世相互走近对方内心的唯一的人,这是我们的羁绊。”
“这种类似誓约的对话还说不是一对!”许一凡气鼓鼓的,每次说到蕾哈尔和梅森华的关系,这两个人肯定会打岔,哪怕夫妻之间的事情该做的都做了,做的比别人都亲密。然而这套主仆游戏还是这样。每当说到这里总会引发一段像中二病一样的叙述。
“你不也是女仆么,难道就没有感觉到?”
面对蕾哈尔的揶揄,许一凡挥舞着拳头,“我是被迫的啦,被迫,谁愿意穿这身女仆装啊,还不是那几个家伙的恶趣味发作,还有那个蠢货林知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收藏品啊!”
“那你为什么不逃跑呢?”蕾哈尔抿着嘴微笑着,许一凡一愣,哼了一声,“还不是出去找不到活干,没吃没穿没什么的。”
“可是你不想戴上猫耳,最终也没有人强迫你啊。”蕾哈尔轻轻拍拍许一凡的肩,“所以说还是承认吧,你已经喜欢上这里,不想走了。”
“啊啊啊,我想走不想走跟羁绊这么中二的称呼有关系吗!”
“羁绊啊,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发生了呢。”红茶已经泡好,给梅森华准备好后。蕾哈尔自己也选了一杯,惬意的享受着。
许一凡赌气的自己把给梅森华留下的红茶抢走,蕾哈尔一愣,笑着重新准备红茶,也没怪许一凡。
“这种事情是讲不出什么道理的,当你觉得,你的呼吸连着他的呼吸,你的心跳连着他的心跳,你的生命与他的生命连在一起,不需要讲话就能知道他在讲什么,不需要语言就能知道他要做什么,感受他的一切苦痛,享受他的一切幸福。”
同样的笑容,在蕾哈尔的脸上洋溢着,无法接受这种幸福的许一凡苦恼的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可是,这样你自己呢?你自己又有什么意义?”
“他也是一样啊。我们互相明确着彼此。这就是意义啊。”看着蕾哈尔享受红茶。许一凡赌气的把红茶又放了回去。转身离去了。
“好像到了下午茶的时间了,我好像闻到了红茶的味道。”梅森华一身的烟味晃着膀子回来,看到蕾哈尔的红茶,会心一笑。蕾哈尔将红茶奉上。梅森华接过来吹了吹,“刚才听到了声音,在聊什么?”
“人生,还有,羁绊?”
“这样的羁绊吗?”,梅森华含着红茶,直接印在了蕾哈尔的双唇上,微热的液体流淌着,舌尖的挑动让蕾哈尔的身子都软了下来,发出不明所以的呜咽声。
用嘴给蕾哈尔灌下去红茶,又轻轻的附在蕾哈尔的耳边,“跟我去浴室吧。”微微的呼吸让蕾哈尔的呼吸声也越发的重了起来。裙子被一直掀到腰部。
水声渐渐响起,两人纵情的在喷头下面合为一体。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长在对方身上,永不分离。
已经入夜,徐捷瑞挥挥手,部下已经各自搂着姑娘们离开了。晚上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造人行为就几乎成了车队放假时期唯一的娱乐活动。虽然车队自带的有。但是毕竟那也算得上团队财产,而这次是老大请客。这家也算得上是徐捷瑞常来常往的地方。老板对于这位一两个月不见得来一次,但是每次都出手阔绰的大老板也是侍奉周到。
刚想去歇着,老许从外面进来了。“老大,派回去带货那小子回来了。”
徐捷瑞就是一愣,身上的金属锭被他派人跑腿送回车队加工。他毕竟不能带着一块接近十斤的金属锭遛弯。但是这小子回去一趟就是半天,怎么到现在大半夜了才回来。“这么磨磨蹭蹭的,叫他进来。”
老许领进来一个小个子,人还上气不接下气,看样子是一路跑回来的,俩手托着木头盒子还没放下就开始说,“老,老,老板不好了。”
一句不好,让徐捷瑞吓了一跳,这时候能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把身边两个姑娘推开,手暗暗握住了暗藏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