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但是’之前的话都是无意义的。”朴孝言铁面无私:“你只管告诉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崔圣贤反应极快,又说:“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今天回我那儿住,我后天就要出国了。”

朴孝言也算痛快,“好,那你少喝点酒,我回家等你!”

“......”

这顿饭,注定崔圣贤要吃的郁闷!

公司打算推出新人组合,为此,社长特地找了个时机,让大家相聚一番。bigbang作为前辈,自然要鼎力支持,可内心苦楚的崔圣贤干脆就不愿意搭理这帮殷勤的小子,连他们长什么样也懒得看一眼,只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闷酒。

他越想越不痛快,也不愿意把这事儿说给他的军师们,觉得窝囊。

他几乎可以猜得到,孝言提出这些禁欲条件的理由来自哪里!

心里很窝火,他想不明白,孝言怎么能凭旁人的几句话,就把他给否定了?

这些天,他惦记她,心疼她,想她想得要发疯,为了她,他可以倾尽所有,可她居然不信任他?

他对她不好吗?

不够专一吗?

干嘛要用这种方式来考验他?况且,他也不是不能忍,只是在忍得前提下,还要遭受真心的质疑,这种滋味太憋屈了,他很恼火!

这一恼火,酒就喝得急了,胃里烧得慌,脸色通红通红的不自然。

尽管他不言不语,而他的军师们可是有着“警犬”般的嗅觉,见他意志低沉,本想劝他少喝点儿,结果他反倒来了脾气,也不管新人还是老人,抓住人就喝酒,没一会儿就喝得颠三倒四。

见此情形,权至龙化作贴心小弟,软言细语地安抚他,顺便想从他嘴里套出点儿话~

可这一安抚,就激出了崔圣贤的很多怨气,满腹委屈无处说,真是各种想发火!

听他嘟嘟囔囔的没完没了,又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最后,权至龙干脆用两杯炸弹酒把他撂倒了!

“啧,不就是个女人么!”嘀咕一声,权至龙告诉其他人:“别吵他,让他好好睡一会儿。”

凌晨三点多钟,大多数人都醉得像个煮熟的虾米,胜励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使劲儿把崔圣贤摇醒,“哥,走,我送你回家!”

过了好半天,崔圣贤才懵懵地坐起身,无力地靠在墙上,酒精的催发,使他的双眼血红可怖,他四处看一看,好似不清楚自己身在哪里。

“回家睡吧,嫂子给你打了三个电话,她担心你......”

哦,孝言!

崔圣贤想起来了,他的孝言还在家里等他呢~!

权至龙已经不知道喝到哪个温柔乡去了,崔圣贤由两个人扶着,走路栽栽歪歪,刚一出门见了风,便哇地一口吐出来。

胜励先行上了车,等吐得差不多的崔圣贤被人驾到车上,胜励吩咐司机:“走吧~”

随后,把他送到家,胜励便离开了。

崔圣贤独自晃荡着摸到浴室,嫌弃地扯掉一身狼藉,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热热暖暖的水流,使他舒爽地叹息一声,神智也渐渐开始清醒......

朴孝言等人等到天快亮,朦朦胧胧地刚睡着,就嗅到一股浴液掺杂着酒气的味道,浓烈的覆在她身上。

“唔,你回来了?”她迷蒙地问一句。

“嗯。”

男人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沉沉的,“你三天没和我一起睡了~”

朴孝言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用力扒拉开,抱怨着:“赶紧睡吧,喝这么多酒......”

“我想你......”

浓郁的,饱含热度的声音,扑洒在耳畔,使朴孝言警惕起来,说道:“你答应过我的,不准唔,崔,唔———”

男人毫不犹豫的把她的声音吞入口中,充满酒气的舌尖灵活地顶了进来,一边游移在她的牙床,一手探进她的睡衣,力道不轻地摩挲揉按。

朴孝言死命推开他,气得语无伦次:“你,你果然......”

男人停下动作,“果然什么?”

黑暗中,女人的双瞳因为愤怒而发亮,“你果然只在意我的ròu_tǐ,你只是拿我发泄,用我.......”话说到一半,她停住了———因为男人在笑,笑得令她怒火高涨,“你笑什么?!”

“呵呵,你的ròu_tǐ?”充满醉意的声音不无轻蔑:“我要是在意ròu_tǐ,就不会选你这种货色!”

难以置信的震怒,使朴孝言把眼睛瞪得老大,“你说什么?”

“因为尹彩娜的挑唆,你来跟我立这一套规矩?”男人冷眼看她,怒火隐在里面,声音微沉:“我是因为爱你,爱你,才愿意得到你,不是因为ròu_yù,如果因为ròu_yù,我大可以去找那些胸大......”

“啪!”地一声脆响,打断了男人的话语。

脸颊火辣辣的,他用舌尖舔了舔发麻的嘴角,瞅着愤怒的女人,继续以刚刚的语气说:“因为爱你,你打我,我也可以原谅你!”

“无耻!”朴孝言咬牙骂道:“别给你的兽,欲找借口!”说着,她翻身起床,作势要离开。

男人一把扯住她的手臂,直接将她摔在身下,虎视眈眈地瞪她:“你信尹彩娜,不信我?”

“彩娜告诉我的是实情!你呢,答应过我的,居然这么快就出尔反尔!一回来就要跟我上床,你把我当什么?陪你玩儿的床伴吗?还是任你发泄的裱子?!”

朴孝言气得双眼通红,伤心使她忘了自己的涵养。事实上,她没想让他坚持半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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