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返程,他们中有两个伤者,这种行进方式就很为难了。
“你们两个两个分别乘车,一个驾马就行了。”陈柏似看出他们的窘境,出声安排道。
“什么?这些土猎人坐马车?”
“那您呢?”
家仆和猎户都出声,家仆是带着一种‘你说笑呢’的言语,而猎户则是询问陈柏。
陈柏的目光淡淡扫了这个家仆一眼,顿时间,家仆像是被压了一座大山一样沉重,接下来反驳的言语也说不出来了。
陈柏移开目光的时候,在这个冬季寒风天里,家仆已经冷汗津津,他不敢再言语,找了个借口安慰自己,“算了,反正三爷说的听他的。”
“不用管我,我自有办法。”
众人上马乘车,骏马缓缓而动,两匹拖拽着马车的马儿身躯流畅,毛色纯粹,是两匹好马,力量能够拉动载了四人的马车。
马蹄在地上踢踢踏踏着踩着,渐渐的向着遂宁镇的方向而去,这时陈柏轻轻一个跃身,身子像是轻灵的羽毛一样,轻飘落在了当先马车的顶棚上面。
神奇的是,马儿行动如常,好像并没有多出一个人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