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风沫茵从床上醒来,温暖的阳光从窗户流泻进来,金灿灿的,照的人懒洋洋的。
她第一次有了不想起床的念头,要是能够一直这么宁静祥和的生活就好了。
一股淡淡的古龙水的香味从鼻尖传进五脏六腑,风沫茵心中不禁疑惑,这个味道不是她身上的啊!
呃...有点儿像是景漓身上的味道,可是昨天他明明没有在她的房间睡觉啊!
又使劲儿嗅了几下,还是那个味道,而耳边似乎还听见了浅浅的呼吸声,风沫茵惊愕地睁开双眼,一张放大的脸兀然出现在眼前。
风沫茵惊诧得舌头打结,他是怎么进来的?
猛地坐起身,就望向门的方向,还是反锁的,那这妖孽是......
想到什么,风沫茵忽的看向窗外,窗户也是关的好好的,这个妖孽难不成会遁地术?穿墙术?
一时风沫茵似乎是掉进了一个怪圈里,天马行空地猜测着。
完全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慵懒地撑着头,侧躺着欣赏她精彩绝伦的变脸。
“呵呵...”
风沫茵的思绪被一声轻笑打断,就看见了令人喷血的一幕,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景漓身上的被子已经从他的身上滑落在他的腰部以上,露出那肌理分明,健硕诱人的胸肌。
他的肌肤很白,就像是羊脂白玉一般,上面没有一丝疤痕,光滑如丝。
风沫茵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感觉鼻子痒痒的,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刺激?
赧然地捂住鼻子,微扬着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我不是锁着门了吗?你是怎么进来的?”
刚刚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万全的方式,在不惊动阿缪哥的情况下进来这个房间。
“你猜。”景漓很满意她的反应,笑着妖孽万分。
风沫茵一把抓起床上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眼睛眯成一条缝,没有看见想象中的果男图,才敢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盘着腿,一副审问犯人的高冷样。
心中吐槽:猜你妹啊猜!
风沫茵轻咳几声,非常严肃地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想怎么个抗拒从严?”景漓好笑地看着她故作冷静的样子,魅/惑一笑,有着蛊/惑人心的摄人魔力。
即使是看惯了他的笑容的风沫茵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妖孽真的有着动人心魄的勾人魅力。
怪不得能够将楚玉晗那个心机女,绿茶婊勾引得不要不要的!
想到自己的男朋友竟然被自己的仇人惦记着,心里是既酸楚又愤恨啊!
景漓见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就对于他的话置若罔闻,摸着下巴,疑惑:他的魅力已经下降到这种程度了吗?放着他这么一个美男不理会,自己却在那儿发呆。
倾身凑近风沫茵,身上的被子也应势滑落掉在腰间。
两人的脸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她纤长的睫毛轻轻地扫过他的脸,心中微微荡漾,景漓眯着眼睛,唇角勾勒出邪肆的笑,呵气如兰。
风沫茵顿时如受惊的小兔子,瞪大了双眼,意外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大跳。
微微向后仰着身体,将自己的脸与他拉开,双颊绯红,瞪着澄澈干净的清眸,满眼的疑惑与惊诧,这个妖孽!
都说不要勾引她了!
风沫茵低吼道:“你离我原点儿!”
“我觉得我们需要近身交流交流。”景漓不退反进,伸出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摩挲着。
风沫茵的身体不由得一颤。
“砰砰砰~”
就在这时两人之间暧/昧旖旎的氛围被门外的敲门声打破了。
风沫茵宛若灵活的兔子一般,从床上跳了下去。
门外阿缪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姐,你起了吗?我已经定好位子,可以去吃饭了。”
风沫茵心中一紧,哦去,是阿缪,之前景漓出现在她的房间中被他看见,两人至今都像是死对头一般的胶着着,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知道景漓在她的房间中。
眼珠子一转,风沫茵余光瞥向那紧锁的落地窗。
小跑着走到窗户的跟前,飞快地将窗户打开,急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穿衣服过来。”
景漓黑着脸,沉声说道:“你让我从那里跳下去?”
焦急的风沫茵并没有听见他声音里的磨牙声,只是瞪着眼睛:“你昨晚不是从这里进来的吗?现在再从这里出去有什么不好?”
她想过了,落地窗是从里面上锁的,昨天晚上她不记得有没有上锁,只是景漓既然能够出现在房间里,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从窗户爬进来,然后是他上的锁。
“不去。”景漓慵懒地重新躺了会去,轻启薄唇。
可笑,他堂堂盛世总裁,竟然要像一个小偷似的爬窗户!太掉价了!
风沫茵简直要气笑了!这个混蛋这个时候还在意什么君子风范?
“行,你不从这里跳下去也行。那就赶紧穿衣服躲到卫生间去,否则今天和以后你就不要再送我去片场了!”
风沫茵从窗户那里走到床边,将景漓的衣服盖在他的脸上。
景漓一把将衣服拿下来,黑着脸,可以啊,胆子肥了,都敢威胁他了。
可是他偏偏就吃她这一套。
阿缪在门外听着房间中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问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