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好沫沫,我这次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敢了,你千万别告诉右旗哥啊,要不然我会被他唠叨死的!”
昨天在家的时候,她就因为偷吃冰激凌被他狠狠地批了一顿,再三保证不会再犯,右旗哥才放过她的。
也答应她不会告诉她哥哥,要是让他知道她没有遵守她的承诺,o,她相信她哥真的会从锦澜县杀过来的!
“我答应你...”风沫茵忽然停了下来,转身对着易筱玫笑得灿烂。
易筱玫一喜,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抱着她的胳膊就要蹭!
风沫茵却是骤然变了脸色,一字一顿地道:“才有鬼啊!”
说完就上了楼。
留下易筱玫一人在寒风萧瑟中凌乱。
我去!
沫沫啥时候变得这么恶劣了!?
哦,不对,这不是重点啊!
重点是,丫的,她不会真的告诉她哥哥的吧?
“沫沫,等等我,我真的错了!”易筱玫一想到易斯阳那明明笑着却让人感到害怕的阴森笑容,整个人就不好了!
挥着尔康手,在她的身后大叫忏悔!
京都的冬天格外的寒冷,就是在开着暖气的寝室里,风沫茵还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她怕冷,不是一般的怕。
就算是被捂出了一身的汗,她还是冷。
那是她的心理疾病,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楚家!
前世被楚家接回去的那年冬天,因为她的出现时时刻刻提醒着丈夫的不忠。
楚玉晗她妈就在寒冷的冬天将她扔进了阁楼!
阁楼很小,很小。
窗户却是很大,很大。
里面逼仄的空间只能容得下一张床,电器之类的东西也只有一盏灯,还是台灯。
夏季闷热,冬季寒冷。
在冬天的时候,每天晚上,窗外冷冽的寒风呼呼地吹着,透过窗户的缝隙刮进来。
她只有一张单薄的被子裹体,冻得她直哆嗦。
在住进里面的第二天,她就因为身体孱弱发起了高烧。
可是这根本就没有赢得楚家人还有下人们的一点同情。
他们都是些冷血无情的人,最后还是她托着病弱的身体,找到楚昶旭,楚昶旭才给她请了医生。
可是也因此,她留下了病根,更是在每年的冬天都会像寒毒发作一般,如坠冰窖。
即使这一世没有经历过那些,但是这寒冷的天气都会让她回想起那个时候,那些人的无情,那时她的无助。
以至于心冷,冷到了极点,就病态了起来。
“沫沫,你都出汗了,快把衣服脱了吧。”易筱玫将衣服脱了挂进柜子里,看着坐在椅子上认真做题的风沫茵。
那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颗颗下落,顺着她的脸颊滑下。
这屋里的暖气异常充足,就是穿着秋衣秋裤都不觉得冷。
沫沫还穿着羽绒服,这不是找罪受吗?
风沫茵想拒绝,可是转念一想,她若是拒绝,依照玫玫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她一定会问她原因。
但是她却没有能够说服她的理由。
于是颤动着双手将羽绒服解开,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易筱玫担忧地走了过来:“沫沫,你是不是生病了啊?要不咱去医务室瞧瞧吧。”
她早就发现了,沫沫在寝室总是不会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就算是满头大汗,她也不会。
只有她开口了,她才会将衣服脱掉,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总觉得不正常。
“没事,出太多汗了,我去洗把脸。”风沫茵尽量不让自己哆嗦,将羽绒服挂在柜子里就进了厕所。
易筱玫感觉这样的沫沫很怪异,心里的担忧就更胜了!
可是沫沫却什么都不说,一个人扛着。
她的眼神有些暗淡。
彼时,夜,漆黑如墨,天空中又飘起了小雪。
慕映萱从外面回来,头发上是雪融化后的水珠,晶晶亮亮的。
她看着赵晨灵还空着的床位,又看着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吃的很香的易筱玫,心里的愤怒就涌了出来。
说话也就尖锐了不少:“易筱玫,你现在还有心情在这吃东西,你们就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怎么说晨灵都是我们的室友,你们怎么能够那么对她?”
易筱玫拔掉耳朵上的耳机,扭头看着她:“我们怎么过分了?是打她了?还是骂她了?是杀了她全家了,还是掘了她家祖坟了?”
“你敢说今天中午在饭堂你们没有联合起来欺负她?晨灵她是鲁莽冲动蛮横了点儿,可是她并没有做出伤害你们的事情,而你们却将她害的在这学校待不下去。现在她都这么晚了,她一个人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万一出事了,你们就不会觉得心里不安吗?”
慕映萱厉声控道。
“呵呵,真搞笑!我们怎么就联起手来欺负她了?我们可是在认真地吃饭,是她先招惹我们的,我们总不能人家都欺负到脸前来了,还要将脸凑上去,让她狠狠地甩一巴掌吧?我们又不是圣母。”
易筱玫懒得跟这个愚蠢的女人说话,将耳机插上,将声音调大,不在理她。
风沫茵这时从厕所出来,慕映萱就将苗头指向了她。
“风沫茵,中午的事大家都有错,可是我们是室友,是同学,现在晨灵不见了,你要跟着我一起去找她。”
她的语气强硬。
风沫茵挑眉,这是在命令她吗?
不过......
“我穿上衣服。”
虽然清楚樱华高中不是一般的人都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