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的三长老与戟国皇帝。可无论哪一个,都应该超过三十岁了,那日就算视线湖南,他也能感觉到下车之人非常年轻,也许二十都不到,在年纪上不吻合。

他国的资料即便是夙玉那儿,也只有只字片语的描述,就比方犀雀,也不过一句鹿询之战出现,傅辰的思索陷入困境。

是谁?

究竟是是谁!

他觉得只要确定此人的身份,之前的种种谜团都会有合理的解释。

……

看到这边的火烛亮光,邵华池一行人却停下了脚步,有人在各个通往墓地的地方把守。

包括他们暗中进去的丛林处都有人站岗,这已经说明了不少问题。

目标明显,傅辰就在那个地方;

对方防守极为严密,是什么样的身份才能有这样的阵仗;

公主与这伙人马是否有关系,辛夷呢,是否也在这个地方;

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样一群人是怎么到的栾京,为何多方势力都对之毫无察觉?

秋风瑟瑟,树林中央,所有人按兵不动,等待邵华池下令。

他们这般冲进去,会刺激到对方,说不定直接杀人灭口,不能冒险就需要迂回。

邵华池定下心神,在诡子等人手上写了几个字:村民。

法不责众,同样道理,普通人看似无用,当数量叠加到一定程度,一样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地面上,两方人马对峙着。

李變天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辛夷的问话,不会放过他。

就是李變天都没想到,在杀七煞的路上,刚好碰到此人,也算是撞上了!

“李,啊——”辛夷惨叫,就在他还没注意的时候,人被几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将手翻折绑缚,将其下巴扯下,咔嚓骨头脱臼的声音,嘴巴合不上,竟然直接伸手捏住,一用力就扯掉了辛夷的舌头。

满溢出来的鲜血吐出口腔,像是永无止尽般地吐在地上,半张脸都浸润着鲜血,犹如挂在墙头的厉鬼。

“你一个太监,怎有资格说出主公的名字。”是的,你就算做到了九千岁又如何,依旧只是个太监,名不正言不顺的阉人,被世人唾弃。

那根血淋淋的舌头被扔到了地上,扯掉他舌头的士兵当着辛夷的面直接踩碎了那根鲜嫩的舌头。

辛夷已经痛得说不出话,耳边嗡嗡作响,夹杂着戟国士兵的哄笑声,他滚落在地上蜷缩着,口中咕噜咕噜,瞪大着眼珠子,说不出话来。

“好了,把棺材抬上来吧,送他最后一程。”李變天说得轻描淡写,抬手就让人顺便解决了那栾京的几个百姓。

士兵们又让人把那还未下葬的姑娘棺材给抬了过来,放于正中央,尸首泡得发白,肿胀得看不出身前美丽的模样,一些水泡泡皮流出黄色的浓水,有些像怪物画像。

置身在棺材里的傅辰,只感到一丝阴风窜来,就像是那位要被与他阴婚的姑娘怨气。

术士并没有完全杀掉,士兵像拎小鸡似的拎了一个过来,也不管对方抖成筛子的样子,为待会做法留作打下手的。

李變天对着身后的游其正道:“剩下的就麻烦先生了。”

游其正行礼,才走过去,看着那口棺材被一点点抬上来。

准备好一切,将两副棺材平放在一起,棺材前方都绑着喜庆的红色幡布珠帘之物,

傅辰屏息,全身紧绷,双手贴着棺材壁,试图让自己身体平衡,他知道自己正在上升,等待他的就是被宰割的命运。

他摸着身上的可用之物,摸到了几包纸包,梁成文离开前他问其要来,用作防身之物,只是那次护城河边被浸泡过,大多数已经无用,其余留作备用的也用得七七八八,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会动用这些东西。

嗖嗖的摩擦声,这是在解绑棺材上的绳索,傅辰知道这是要开棺了。

心脏咚咚咚跳,傅辰知道,一线生机就靠那一瞬间!

早就已经等得急不可耐的沈彬走向前,对着李變天端正下跪,“请主公让属下亲手手刃仇人。”

“去吧。”李變天一挥手。

沈彬很激动,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激烈颤抖。

他脑中已经模拟这个画面不知多少次,待会见到仇人后,把那人的皮肉一寸一寸得割下来,再煮成口味不同的菜,什么部位做什么最好吃都有想法,再上供到哥哥的坟前,祭奠哥哥的在天之灵!

他激动地满面通红,手脚抖动的幅度很大,脸上散发着扭曲的快意,快了,快了……

手碰到了棺材盖。

就在这时!

从不远处传来吵闹声,正朝着这个地方过来。

虽然只是普通百姓,但人多势众,他们嚷嚷着要来报仇,火把此起彼伏的隐约能瞧见,就是李變天的手下也不敢在原地守着了,知道事情大发了马上过来报告,这里可是栾京,只是几个也就埋了了事,但若是大肆杀害栾京百姓,他们这群人也就暴露了。

“有人注意到这里了。”李變天眼梢微微垂下,的细长手指白得妖冶晃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直指辛夷的方向,临危不惧,有他在,这个队伍就没有松散的可能,“杀了辛夷,割掉他的五官,再把棺材里的人一同杀了,其他人随我离开!立刻动手!”

万千火把越来越密集,这是把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喊来了。

其实本来只是一户,当邵华池打听消息得知这里有人家在为意外落水的女儿办丧事,就地取材将事情夸大,说这里闹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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