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着实过份奉腻,萧崇呻-吟间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迷迷糊糊一看,只见少年手里拿着的,不是一个墨盒又是什么。“顾轻郎——”

萧崇是个很骄傲的人,为皇多年,早就练就了他宁可被隐疾折磨死,也不可有那么一点点掉了身份的举止,现在一看,顾轻郎居然要他嘴里咬着一个墨盒!

虽然这样的确可以缓解他的忍受不住,但是他怎么肯真的这么做!

“不……不!”他不要这样,他宁可咬着下唇流血而死!死命的摇摆着头部,就像一个在重病里不肯乖乖吃药的孩子,严肃的年长皇帝难得也会有这样一副慌乱惊茫的模样。

“皇上,别闹啊。”顾轻郎此刻倒像个年长稳重的大人了,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君主,他勾着嘴角一脸的无可奈何,但是又疼心的笑着。“来,咬着墨盒,对,就是这样,咬着这个是不是不用咬着自己的唇了,是不是轻松多了,臣侍没有骗你的,对吧?”

一句一句的,低低柔柔的,就像在好脾气的哄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看到萧崇被自己半强迫半挣扎不了的咬住盒子,顾轻郎眉头一展,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皇上真棒。”

“呜……混……啊……”混账!这少年为何这样胆大包天,他是天子啊,怎可在人面前做出这样一副窝囊到底的模样,萧崇死咬着嘴里的墨盒,通红的脸庞上浮着惨然的绝望。

“皇上,您现在虽然舒服了一点点,但是一定还只是一点点而已,对不对?”突然,狂妄的少年如此问道,紧贴着他不住挣扎扭动的身躯,他眼中的色彩似乎更加狂热了。

萧崇看着这样的顾轻郎,突然打心底里的冒出了一股寒气:“你……你要做什么……”

顾轻郎俯下身,咬住了萧崇的耳朵,舔咬:“皇上怎么又这样问臣侍呢,不是刚刚才问过的吗?”顿了顿,在怀里男人僵硬挣扎的瞬间,他几乎是立刻就机灵的再度压住他。

萧崇大惊:“顾轻郎!”

上个月的那个十五的夜,少年撞破他的隐私侵入他的身体,这都只是失误而已,但是这个月怎么还能重蹈覆辙,他是个皇帝,他的身体不容任何人亵渎!

“在。”顾轻郎听到萧崇的惊叫,简直很是受用。“皇上叫我呢。”

萧崇一边喘息,一边诤言:“倘若……倘若你敢做任何犯上之事,朕发誓……顾家必当灭门!”

皇帝,一个身体可耻到不堪入目的皇帝,龙床之上说着要人命的话都是这样断断续续,何其悲哀,这是何其悲哀啊,手掌紧抓被褥,年长的尊贵男人吃吃笑笑。

“你莫要看朕这副为皇不皇的样子……你若猖狂,我必当诛杀无赦……”

这样的萧崇来的措手不及,突然让顾轻郎怔了一下,敛眸一看,对啊,这才应该是萧崇,他虽然在每个月的这一晚尊严散尽,但是他毕竟还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帝王。

顾轻郎愣愣的看着萧崇,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跳快了起来,看到萧崇俊美的脸庞上浮现的自讽和痛苦神色,他的眼眸一闪,一些不寻常的柔情在面庞上显出来,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吧。

“皇上。”顾轻郎悄然放松了自己禁锢住萧崇的动作,转而以很温柔的爱护缠绕着他:“臣侍怎么可能会对皇上猖狂犯上呢,臣侍早就说过了,臣侍是奉命来照顾皇上安寝的,如果皇上寝睡不安,就是臣侍的不作为,六宫的娘娘主子们都会怪罪臣侍的。”

所以,他要倾尽全力的让他的皇帝陛下变的舒坦起来啊。重重的咬了一下萧崇的耳垂,就像在刻意提醒他注意自己的问题,顾轻郎一字一顿的轻笑:“所以皇上,臣侍是来服侍您的。”

绝不是猖狂,也不是犯上,他要用自己的身体,解除萧崇的痛苦,萧崇的难堪。

一连串的轻吻落在怀里人的脸上,颈上,胸膛上,然后再慢慢的往下,顾轻郎扔掉了抓在左手上的几支毛笔,嘴角温柔。现在还不到用这些东西的时候。

萧崇此刻本身就是一点就染的身体,不,应该是不用点,他自己就染了的身体,怎么还能禁得住顾轻郎这样的举动,他愣愣的瘫在床上,眼神涣散,重重的发颤。

“顾轻郎、顾轻郎……”眼眶中差点因为刺激而滚下热泪,萧崇发现了少年突然变的温柔起来的行为,但是他的心反而更加惊乱了:“你不要胡来……”

他会杀了他的,他一定会杀了他的,如果他再做出不该做的事,他一定不会再继续包容他,他不会的!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重复着这几乎话,萧崇好像是真的在这样对自己下决心。

顾轻郎的身体俯下,不知何时弯在了萧崇的腿间,头颅低下的时候,彻底抛却了自己所有的骄傲,因为这个男人,或许值得他这样做……

一夜缠眷,萧崇是身不由己的,顾轻郎却是有备而来,相同的情形相同的月夜,只是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顾轻郎的动作格外的轻柔,格外的小心翼翼,直至天亮。

至于萧崇那些要杀了顾轻郎的誓言,到底有没有实现,估计也只能等他从迷乱里醒来,才能知晓了。晨曦初显的时候,顾轻郎悄悄睁开眼望着窝在自己臂弯的男人,唇角带笑。

糟了,他的眼睛睁开了,迷迷糊糊的声音透着暧昧的沙哑传来:“来人……”

顾轻郎眨眨眼,挑着眉头喃喃的低语:“皇上,早。”

完蛋了,这一次他居然忘记了提前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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