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默叫了一份果盘,两个男人谈论的消息虽然边缘了一些,好像也还有一听的价值。
“知道欢迎晚会的主持人是长剑派的花仙子,致辞的是长剑派的现任掌门人哦,申严师兄你真不打算去看一看?”稍微年轻一些的那个男子说道。
“于都师弟你的消息确定?不是说花仙子从不抛头露面的吗?”被称为申严师兄的男子,一听到花仙子几个字,神经开始亢奋起来,急急的追问那个叫于都的男子。
宁默无语的看着这两人,花仙子是什么人啊?看起来粉丝好像不少呢。
那个叫于都的听到申严师兄追问自己,脸色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喜色,他故作认真的说道:“申师兄,这个消息绝对真实,据说这次花仙子之所以担纲主持,是因为她要借这个机会宣布一件大事,申师兄你不找机会去参加看一看,以后绝对会后悔莫及。”
申师兄明显被说得动了心,踌躇着说道:“于师弟你刚才也说了,能参加晚会的都是那些前辈高人,怕是那个门票很难弄吧?”
“申师兄,这个门票弄肯定是难弄的,不过呢也不是没有办法……”于都说到后面,嘴巴差点都要凑到了申师兄的耳朵旁边,显然是不想酒吧旁边的人听到说话内容……
宁默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两人讨价还价,于都这人不用说肯定是一个‘黄牛党’,一张晚会门票开价五万,最后一万多成交。那个申师兄也是个奇葩,没有钱你追个毛的女神?犯得着把自己的手链抵押吗?
“喂你别走,有点事情找你聊聊。”宁默一手拉住准备离开的于都,这种黄牛既然可以贩票,那贩卖消息也是顺手的事情。
“你谁啊?我又不认识你。”于都被宁默拉住,有点做贼心虚的看了宁默一眼,发现不是自己认识的那几个人,立刻尿泡胀大了胆子,质问宁默。
宁默从口袋中拿出一叠钞票在于都面前扬了扬,说道:“我跟你打听些事情,回答得让我满意的话,这钱就是你的了。”
“你想知道什么?”于都的眼睛看着桌子上那钞票,有点移不开目光。这货就一典型的看钱眼开,在钞票面前自动忽略了之前的不愉快。
“那个欢迎晚会在哪里举办?那个花仙子又是什么人?”宁默怕引起对方警惕,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
宁默在酒吧差不多问了一个多小时的问题,如果宁默不是亲自经历过,绝对想象不到于都这小子脑袋里会藏有那么多的信息。晚会定在晚上八点,距离现在还有两个多小时,宁默得回去准备一下。
他打算趁晚会举办的时候,先溜到长剑派下榻的地方转一转,如果能找到极阳石果的下落,宁默可等不到拍卖会,必然要顺手拿走。按于都这黄牛党的说法,这个晚会规模宏大,有点江湖地位的人都会与会,这个时候做贼是最好的时机。
——
沈青那天被父亲的电话叫到机场,立刻就脱不了身。她接到的除了自己妈妈,还有她父亲本人,显然,他们这次来静海就是为了沈青和刘飞的事情。不用说,这肯定是刘飞那货告的密。
沈豪将沈青带回酒店之后,就没收了她的电话,隔绝了她的对外联系。
话说沈豪的确是刘飞打电话叫过来的,以前宁默失踪了他可以不着急,可以等,现在宁默突然间出现了,他再等下去,沈青这个熟透了的美娇娘,可就没有他什么事情了。
正好,沈豪的公司现在有一个大项目等着政府审批,这个时候不拿捏一下,岂不枉了他老子教导的权谋。果然,一接到女婿刘飞的电话,沈豪就兴冲冲的带着妻子从京城赶了过来。在沈豪眼中,女儿既然已经嫁给刘飞,那就已经是刘家的人了,一个有夫之妇还和其他男人搅和一起算怎么回事?沈家还要不要名声了?
“青青,你就不要发脾气了,你和小飞已经是法律承认的合法夫妻,你再和别人走得太近是不对的,会让别人笑话咱们沈家的家风不正的。”沈青的母亲坐到女儿旁边,小声劝慰着默默流泪的沈青。
“妈妈,你不知道女儿的苦,只要想到要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我就天天做噩梦睡不着,你们再逼我,就是让女儿选择去死……”沈青的话音带着哽咽,假如有来生,她愿轮回为一花一木,也不愿意再出生在这样的家庭。
“爸妈生你养你,你就这样回报父母的?小飞那一点不比那个宁默好千倍万倍?你怎么就那么不知好歹?”一旁的沈豪阴沉着脸,对女儿说的话不以为然,他转过头对沈青的母亲继续说道:“好好看着她,等会小飞过来让他们好好谈谈再回家去吧。医院的工作不行让小飞先帮请个长假好了……”
沈豪说话的语气不容置疑,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他心里在想三年前自己给过机会你们,结果却是自己白白浪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当时如果不是小飞他父亲出手,自己这一大家子人早已经流落街头去了。现在公司准备上马的大项目,又到了政府审批的关键时刻,就更不会有宁默这穷逼什么事了。
刘飞接到沈豪的电话就屁颠颠的往酒店赶了过来,此刻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生米煮成熟饭。为此他出门之前还加倍吞服了朋友给的逍遥丸,主要是怕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
进到酒店,沈豪已经出门赴会,套房客厅只剩下丈母娘在哪看着电视新闻。刘飞和丈母娘寒暄了几句,就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