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那两头斑青鸠傻啊?”
吃草容易生津,犁大牛胸闷大喝,口水又是喷得一地都是!
“有我这么一个药灵师在,解决这个问题还不轻而易举……”谈子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看着举止间自信横溢的谈子墨,犁大牛真的不知该反驳什么才好。尤其注意到最近这段时间谈子墨“怪癖”频频,犁大牛心中也有质疑,说话这么“臭屁”,这完全跟在人前“装孙子”的他判若两人啊。
要说一阶九星的实力装什么孙子,这或许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吧,不过昨天丁香香的哥哥丁力跟他比拼蛮力,这家伙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甘拜下风,而作为丁力气急败坏的赌注,叫老子平白因为“瞄胸”的罪名,被赏了两个肘子。
当时就知道被他坑了!
他可以心疼丁力以死相逼,让其讨回“公道”,叫老子挨上两个肘子,怎么不也心疼一下我?
这“公道”还真特么有理了!?
想到这里,犁大牛心中一阵嘘唏。
“这颗草就是从丁力那里骗来的!”
并没有猜及大牛的心思,谈子墨从羽囊中拿出一棵红色的草,煞有其事地介绍道:“这草叫血幻草,依托死水镇的恶臭赤水而生,三十年方成一株,误食的话会产生幻觉,如果用灵火烧之,掌握好火候,便可凝化为血幻草芯。”
“好吧……”看着犁大牛幽怨的眸子,谈子墨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一个肘子换两株血幻草,你挨了两肘,我便换回了四株!哎,其实一株就够了!不过你皮厚耐打,我就想多赚一株是一株了!”
谈子墨将血幻草重新收入羽囊中,继而又掏出一棵红色的类似灯芯般的东西:“这个就是我炼制过的血幻草芯,昨晚连夜加工的……”
“说实在的,连着几夜通宵达旦,我是真的,很乏,很困!”说着,谈子墨又是伸了一个懒腰,“今天我个人状态确实不是特好,但是我们作为接凡榜任务的翼人,服两丸药还是要继续的!”
他病怏怏地咳了一声,而后重新打起了精神,所谓“不屈不饶”的作态,惹得落花西厢其他三人一顿白眼。
“你别打岔了,竟要乱扯,这血幻草芯是什么东西,值得你通宵达旦炼制?而它……又跟我的诱饵任务有什么关联?”犁大牛眸间尽是怨念,不过想及挨了两肘是换回四株血幻草,他心里倒也没那么纠结了。
自从激活牛翼之后,犁大牛对草那是来者不拒,尤其这血幻草又是三十年才能生成一株的死水镇特产,叫他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现在就从谈子墨手中抢过来吃掉!至于产生幻觉什么的,此时口水滋生的他倒也不是太在乎。
将手中的血幻草芯晃示在众人眼前,谈子墨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株血幻草芯虽是血幻草烧炼而成的草芯,却和血幻草是截然相反的效果,服用血幻草芯可以使别人对自己产生幻觉。”
“血幻草是食用者产生幻觉,而烧炼而成的草芯却是可以让别人对自己产生幻觉,倒是有些意思。”云千羽正在认真修指甲上颜色,听得谈子墨介绍,颇有兴趣地插上了一句。
她一点也不怀疑谈子墨药灵学的本事,特别是自己引以为豪的踪灵虫草被其破去之后,她骨子中就认定谈子墨为落花西厢的药师担当,而她本人也很乐意藏拙,至少不轻易在谈子墨面前表露自己三脚猫的药灵学水平。
在她眼里,谈子墨就是一个潜力股,若是真能在那时出手“帮忙”肯定能让姑姑和父尊满意!
指甲上了粉色,这是凡间少女大都喜欢的颜色,云千羽嘟着嘴,在指甲之上轻轻地吹了吹,而后缓缓问了起来:“纵然服用血幻草芯可以使别人对自己产生幻觉,可是能产生的幻觉也太多太广泛了,又怎么才能让斑青鸠将大笨牛当成是畸形弃婴?”
谈子墨笑了笑道:“还好黑忌大师的家里存有斑青鸠的羽毛,我以斑青鸠的鸠羽为托,再以死水镇三个月大的‘圣婴’血为引,将此血幻草炼化为草芯,待大牛把这草芯吞下,不仅可以作为不俗的牛粮精气消化,还可以让斑青鸠误以为他是三个月大的畸形怪婴……”
沉默许久的师妃净意味未名地看着谈子墨,她当然也不怀疑谈子墨的药学水平,只是这烧炼血幻草的灵火又从哪里来的?黑忌大师家里确实有一味不凡的灵火,自祖上在此建镇,传承了三千年,是不是就是以此火炼制的,但是使用灵火的话,只能用血脉之力,他又没有黑忌巫家的血脉,又怎么能催动黑忌大师家府的黑巫灵火?
她刚想问个一二,却听得云千羽连连叹道:“呵呵,如此,此计可成,此计可成!事不宜迟,大笨牛你还不快点做好准备!”
“呃……”犁大牛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
…………
躺在一米九几的大型摇篮里,将血幻草芯一吞而下,犁大牛整个人便冒出了一阵阵红烟。
“那斑青鸠不知跑到哪里逍遥去了,得想个办法快点把它招来,要不等到血幻草芯的药效过了,可就白搭了!”云千羽转而向谈子墨说道。
谈子墨淡定地从羽囊里拿出一个白色的木塞:“用这个就行了!”
云千羽纳闷道:“这又是什么?”
“奶嘴!”谈子墨道。
“奶嘴?”
“将这个奶嘴塞在嘴里,血幻草芯的药力便会从中流溢散出,继而会凝成一个幻音。这种幻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