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惋愔轻轻地把书本合上,和任飞对视,非常温和的目光。
任飞反倒有些心虚,忙把眼光躲开,带着歉意说:“之前。。。对不起,让你难堪了。”
林惋愔若有所思,她自然明白,任飞所说的,就是在元旦晚会后台发生的那档子事。
此刻,她的脸上没有愤怒,亦没有不平,只是静静地,一言不发,似乎是在等任飞对她说些什么。
任飞话只说一半:“我承认,当时我确实太过分了些,可是,我那样冲动都只是因为。。。”
林惋愔故作不知,笑盈盈地问:“因为什么?”
任飞盯着她,想从她脸上发觉些什么,她却低着头,伸出一双白藕似的玉手,漫不经心地摆弄着盛放奶茶的棕红杯子。
任飞最终没有把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空杯子,而是偷偷瞥了一眼,她知书达礼得有些高冷的漂亮脸蛋,以及胸前那一对圆鼓鼓的隆起。
她饱满的胸脯,就像是宇宙黑洞,任何光线一旦落到她胸前,都将无法逃逸。
男人的身高就像女人的胸.部,没有女人会喜欢身高比自己矮的男人,就像没有男人会喜欢胸.部比自己平坦的女人一样。
林惋愔之所以特别,是由于她冷艳温婉的脸蛋下,却有着让人浮想联翩的曼妙身材,这种反差美,造就了她更动人心魄的韵味。
任飞收回目光,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诚恳且动情地说:“林惋愔,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投入别人的怀抱。”
林惋愔目光如炬,反问:“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从来没和我说?”
任飞摇头,苦涩无奈地说:“我很想,可是你一直不给我机会啊!”
“有么?你怎么知道我没给你机会?”林惋愔一脸质疑,眨了眨眼。
任飞听了她说的话,也为之一振,立刻陷入苦思冥想的空灵状态,想从微小的蛛丝马迹里,寻找一些许可能存在的线索证据。
“你想到没有?”林惋愔调皮地将手掌在他眼前舞动。
任飞回过神,叹口气,如实回答:“没有。”
林惋愔嗔怒道:“本来就没有呀,你还想得那么入神,真是个呆子!”
任飞闻言,一时之间哭笑不得,感慨着说:“呵呵,原来,你和我想象中的林惋愔不一样。”
林惋愔听了,饶有兴致地问:“你想象中的我,是怎么样的?”
任飞想了想,欲言又止:“我想象中的你,额。。。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林惋愔忍不住啐了一句:“当然是真话啊!这也需要问么?”
任飞:“那我说了实话,你千万别生气,行不行?”
林惋愔摇头说:“不行。你必须要对我说真话,同时话里边也不能犯任何错误。”
任飞犹豫片刻,打消了想要赞美她身材的想法,随即表示同意,迅速平复激动的情绪后,说:“我想象中的林惋愔,是个善良安静的女孩,她很纯真,很会依赖人,会无理取闹,她喜欢音乐,喜欢会唱歌的男生,她。。。”
任飞几乎是一口气把话说完,林惋愔笑道:“你想象中的林惋愔,并不是我,我不是她。”
也许吧,想象中的,和现实里遇见了,却又是不同的。
否则,又怎么会有人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呢?
任飞也笑了,坦然道:“没错,你不是我想象中的林惋愔,我有时候会觉得你很遥远,哪怕我站在你的面前,依然像是隔着一条银河。可现在,我们竟然可以面对面笑着说话聊天,简直突破我的想象。”
林惋愔用手拢了拢头发,说:“其实,你想象中的我也不是全错,我喜欢有才华的男生,并不是要他一定会唱歌,一个男人多才多艺,看起来确实比较有魅力。感情的事情,有时候,也要讲究感觉,说不清的。”
任飞叹口气:“唉,我误以为,你喜欢会唱歌的男生,所以我专门为你写了很多歌,想要唱给你听,幸好没有,我想,我差点又多此一举了。”
林惋愔不假思索,问:“你为我写歌?真的假的?”
任飞不好意思地说:“真的,我还专门为你组了个乐团,可惜水平有限,没机会让你知道。”
林惋愔有些怀疑,又问:“你还组了乐队?我怎么没听说过。。。”
“那你能不能把你为我写的歌,唱给我听?”林惋愔的眼神里透露着期待,以及其他——任飞猜不透的想法,也可能是质疑。
任飞脑海里有了许多想法,于是点头应允:“当然可以,既然你不嫌弃,你很快就能听到!相信我,只要你敢听,我就敢唱!”
“很快是多久?”
“神州6号发射之前!”
“啊?神州6号什么时候发射?”
“。。。”
时过境迁,心于止水的任飞,重新找回了热血的动力,任飞联系好其他“时光机乐队”的成员,准备自己录制一张磁带唱片。
在2005年,磁带唱片还没有完全被时代淘汰,韶安师范的广播站,播放音乐的时候,用的就是磁带机。
任飞想要录制一张磁带唱片,以时光机乐队的名义,录制几首歌,再以个人的身份,把自己想对林惋愔唱的歌,通过学校广播站的大喇叭唱出来。
地点:出租屋操练室。
罗瑞宏不解地问:“阿飞,你急急忙忙地,想要录制磁带,是受什么刺激了?”
任飞雄心壮志:“受了非常强烈的刺激,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