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蝉散开缠绕在郭永脖子上的双臂,撑起身子,哽咽的道:“郭永哥哥,你没有死,正是太好了。”
“傻丫头,郭永哥哥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又怎么会死呢。”郭永捏了捏郭蝉小鼻子,略带责备的说道:“你不知道不危山很危险吗?你还这么小,谁让你上山的。”
“可是人家要努力修炼才能更你报仇。”郭蝉鼓着双腮,很是委屈。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极为担忧。他从怀中掏出一株草药,郭永认得此草药,乃是专治骨病的。郭蝉的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泪眼婆娑道:“爷爷卧床不起,大伯也被主宗的人打断了手脚,大夫说只有这种草药才可以续借大伯的骨头。可是主宗不给我们月钱,我们没钱买草药,我便想要自己找,结果那两个人便要抢。这是给大伯治病的药,我不能给他们。”
闻及此处,郭永的内心已经爆发出杀人的冲动。双拳紧握,吱吱作响,浑身都在颤抖。不用想这一切一定是郭起的杰作,郭永紧咬牙关,身上的气势不自觉的散发了出来,地上雪花四散而开。
“你放心,二爷爷和我爹的伤都会好的,哥哥回来了,主宗的人就不敢再欺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