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怪不得你如此着急,原来竟然发生过一次了?”
南宫施佳眉头一皱,正要再祭出几张符咒,好好查看一下,谁知在玉泉道人残破的躯体上,忽的冒出几样东西,是漆黑色的,宛如蟑螂的一样的爬虫,四下逃出,然后遍布整个房间,忽的淹没了所有……
皇甫尚只觉眼前一阵旋转,忽的又似失去了意识。
迷茫中,再次恢复视线时,他又一次站在了密室的门外,眼前依旧是带路的小童,和同行的南宫施佳。
该死的,难道又重新开始了?
皇甫尚觉得真心悲剧了,这不就成了无限轮回的恐怖剧情了?
反反复复,都在重复这场杀戮玉泉道人的情形,难道真的是中了什么蛊毒?
眼看着南宫施佳还要进去,他却迟疑了:“等等,我觉得有些不妥!”
听他如此问话,南宫施佳就纳闷了,好端端的,你闹什么别扭?
于是回头,不悦地说:“正事要紧,你不可造次!”
皇甫尚却退后一步说:“非也,是在下有急事要办,可否容我稍候再来?”
他决定避开那段剧情,不再跟个杀不死的家伙纠缠,心说我打过你,逃还不成?
竟是不顾南宫施佳的反对,强行离开了。
当他回到走廊上,准备离开的时候,却不想被道童拦下:“客人可是要走?我家道长说了,今日来的贵客,没有他的命令不得离开。”
“什么意思?”皇甫尚眉头一皱,话说打不死那个牛鼻子,还弄不死你们吗?
有些辣手摧残这些幼苗,忽的却想硬来也不是办法,不如好好想想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他索性立在走廊中,回忆进入道观后,所发生的一切,这所有的诡异。究竟从哪里开始不不妥了。
忽的一愣,正似要想明白什么,却意外看到几个道童带着一个箱子,正往里去。
看那箱子四方长短。好似能容下一个人的大小,莫非是玉泉道人收集的肉身?
心中一动,二话不说突然把人拦下,径自将箱子踢开,却从里面滚出一个熟人。竟是本该在里面的琉璃师。
他却成了一具尸体,就这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的道童怒视着他,就要出手还击,偏是此时里面有人冲杀出来。
玉泉道人当先而出,抱着受伤的身体再次落荒而逃:“老五,你太不道义了,居然敢暗算我?此事若被盟主知道,岂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今天先把你的命的留下。”
随后轰然一声巨响。玉泉道人被打得冲了过去,皇甫尚急忙避开,却见他他一下子躺在了琉璃师的身边,绝望地往后爬动着说:“哼,你不仁我不义,老子也有大把的禁术会使。”
挥手按住琉璃师的头颅,正要吸收他的精血,谁知琉璃师猛地睁眼,竟是张嘴吐出一道寒芒,立时戳中了玉泉道人的脖颈。当场洞穿了喉结。
丝丝鲜血喷涌而出,南宫施佳随即上前,快刀斩乱麻,又将倒霉的玉泉给分尸了。
望着又一次死在面前的道士。皇甫尚连伸手都来不及,却还听南宫施佳抱怨:“你是看什么热闹,动手啊?”
“我……”皇甫尚无奈摇头,默默等着失去意识的一刻,随后眼前一片漆黑,亦如之前的遭遇。
再一次恢复了正常。不出意外地又站在了密室的门前,皇甫尚望着熟悉的场景,心头已经萌生了怒意。
想要耍老子,你们似乎还不配!
他一伸手拦住了身旁的南宫施佳,然后对那个引路的道童说了句:“你家主人,已经死了!”
轰的一声,那小童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然后回过头来望着他,不可思议地在说:“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声音还有容貌,仿佛都化作了玉泉道人的样子。
不只是他,还有身旁的南宫施佳也在惊恐地问他:“你,你在说什么?”
“是的,你已经死了!”
皇甫尚淡淡的,又说了一遍。
面对着眼前奇怪的变化,他却还是镇定地说出这句。
“你不要想再坚持下去了,我已经看透了所有,什么轮回,什么死了一次又一次,都只是你制造出的幻象!”
皇甫尚默默地说了起来,也正是这几次的轮回,让他看透了关键。
“虽然我不知道你使得什么法术,但我可以肯定出现在我眼前的,都只是幻象。
也许你在受到重创,濒临死亡的时候,使出了什么法术,影响了我们的意识,令我们以为一次又一次地杀不死你。
但这仍旧改变不了现实!
若我猜得不错,你伤重得厉害,以至于无法快速复原。
不能复原,就杀不了我们,便只能用幻象困住我们,然后拖延时间。
所以,你只是在苟延残喘。”
笑着说完最后一句,皇甫尚的手忽然落在了南宫施佳的额头,猛地一捏。
嘭的一声,一捧血雨爆在眼前,那张变成玉泉道人的脸,瞬间就变成模糊的一团,荡然无存。
随即凄惨的叫声响起,眼前的幻象顿时消失,又变回那幽暗的密室内,在微弱的烛火照映下,显出面前勉强站立的玉泉道人。
他果然是在施展什么法术,一只黑色的毒虫,正在其肩头怪叫,发出奇怪的鸣声,来影响几人的意识。
而此刻,皇甫尚却已醒来,对着那倒霉的玉泉道人,挥手就是一击。
噗的一声,他肩头的蛊虫立时被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