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攻约梁山>71节打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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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算人数怕不有上百人,都是精壮凶恶的军汉,有几个还是着铁甲的军官。

中国自古至今都极讲究等级和座次。

这个无论是公开还是私下场合都丝毫马虎大意不得。在这个擂台上也体现的充分。

亭子是官员大老爷坐的地方。

连虽也是官,却在大宋属于没地位的粗鄙武夫,级别不够高的军官在此时也没资格站在亭子中躲日晒,草民就更不用说了。

任原名气再大也是卑贱草民,当擂主,在这种公开场合也不可能陪泰安最尊贵的长官温知州坐亭子里。

亭外,东前侧用木头斜搭了个简陋彩棚,正是擂主擎天柱任原一伙落脚的地方。

棚底下摆了几个低矮案几放茶水果品,长条板凳上坐了二三十条年轻汉子,都是任原的徒弟。最显眼的是一张躺椅,上面半躺半坐着个大汉,小山一样,果然罕见的巨大。

这任原粗眉胡子大脸,看着老相,其实才二十七八岁,还是光棍一条,自几年前在泰山相扑赛上出了名开始就有不少年轻汉子怀着各种目的慕名而来拜师,随着连续几年拿下冠军,每战几无三合对手,越发出名,风头强劲,拜师的也就越来越多,先后教过的徒弟连任原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但怎么着最少也有七八百人,正经有点本事常跟着的也有二三百,任原光是教徒弟的收费就很可观,毕竟相扑比赛每年才能有一次,还得是正常能举办的情况下,每年的奖金也并不太高,还分三等,不是冠军一人都得了,象三千贯这种一人独得的重奖是破天荒的事,任原即使连年相扑冠军,但仅靠每年这点奖金想过梦想的象样潇洒好日子,难,开馆收徒,维持平日生计是重要的谋生收入。

徒弟多,人多势众,任原在泰安过得很风光,算得地方一霸,连县上的一般官吏都得让他三分,表面都对他很客气。

但今年一场由海盗和流寇突然引发的空前怕也是绝后的国难一下子把任原几乎打回了原形。

众多徒弟中,绝大多数都和家人跑去投海盗谋新生活新出路,和任原说后会无期白白了您内。

剩下的无良者,强征入军的,补入衙役的,趁机投靠权势之家当店铺小二当爪牙混出路的,转眼只存眼下的二三十个徒弟,其中又大半是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国难后人手空缺机会多多也轮不到着落,就充数继续跟着混饭吃的。

任原精心培养的五个亲传弟子又被通常称为相扑原门五魁的,以及其他五六个比较有本事的弟子能留在身边,这还是任原是泰安州一个招牌,举办相扑用得着,对官府有用,官军强征兵时才放过了,留给任原撑场面。

高台南部就是供相扑的地界了,没用水泥封死,平常就露着填的黄土任风吹雨灌,逐年下来沉积得更结实,凹陷处再填土沙填平,因此上面自然长着一层野草,并得到一定清理,没有小树什么的硬的高的植物生存,每到使用时,先把野草大致修理平整一下,然后直接在上面再铺拼上一层常年都用的厚木板。相扑在木板上进行。

这种设计和费事是故意如此。

相扑虽然是以摔跤和角力为主的活动,却也是种限制使用武器的比武,本质是很凶险的。

单是摔跤,若场地是坚硬水泥地面,那摔一下碰磕一下,即使轻也够人受的。你可以想像一下自己被人摔在水泥地面的可怕场景。这种很容易死伤的事,无论相扑者是高手低手只怕都不愿意冒险来参加。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上场一跤不倒不吃亏。

高手一个小失误,失了一小手,倒地就极可能重伤退出比赛,奖金捞不着了,输得不甘心不服,却还可能终生残疾。

这太打击人的参赛积极性。

而相扑却是民间热衷,官府又很有利可图很重视的一项活动,必须为参赛者考虑周全些。

铺了木板,下面垫着野草,场地有了一定弹性,摔倒就不是那么可怕了,比赛安全系数就是另一个样了。

泰山相扑大赛很出名,是泰安盛事,官府从中得的直接间接利大,就格外重视。

这处场地布置的更周全。不仅仅考虑了台上,比赛当中,选手常常会被对手火起恶意丢下高台摔得非死即残。为减小这种血腥和可怕,擂台下三面周围还特意种植了十米宽的厚密草坪以减小跌下来的冲击力,有官兵堵着禁止观众进入这范围,免得看个热闹却被掉下来的选手砸死砸伤,把一场喜庆赛事变成丧事悲剧,坏了名声。

实际上这些草坪的保护作用有限。

人从两米多高的台上失去平衡摔下来,比如折断脖子脊椎什么的,该死的照样一个也活不了,一定程度上能减轻跌伤,但不能降低死亡。

这就是个糊弄人的玩艺,让参赛者看到柔软草坪本能感觉点安全感多点参赛的勇气。

真正能避免惨剧的是在比赛条款中严格规定不准把人丢下擂台来扬威或报复。

但官府通常都没有这样的硬性规定,实际是变相允许甚至纵容选手借比赛恶意杀人伤人。

这主要是因为观众喜欢死伤血腥的强烈刺激。就象拳击比赛很受人欢迎一样。

当然,官府不会也不能这么说。

官方解释或说法是:相扑是力量与技巧的较量,更是勇敢者的游戏,选拔的就是不怕死的好汉。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勇敢,怕死怕伤,就没资格参加。

反过来说,凡敢参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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