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羡慕来人的配备,心火也越发旺盛:破产的梁山贼寇也配有.......
但这位打扮拉风,神情拽拽的,让自负形象的陶震霆看着恨得牙直痒痒的家伙模样体型等整体形象倒是挺有看头,尤其是提的皇宫都充作首要依仗的戟着实加分不少,和狂妄自信有点配;
另一个蟊贼年纪大些,没有三十也是二十七八了,长相也可以,算得清秀,一样的马挂弓,背背箭,一样的不一般的盔甲战靴,手提一杆长枪,也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看着就气人。
更让陶震霆火大的是,
他认出来了,使戟的这个家伙必是那次陪赵岳进京闹事的那两戟将之一,是他和其他三个好友当时气愤得恨不能不顾一切冲上去亲手当街当众干掉的人。
使戟的两家伙当时的嚣张凶残肆意妄为无法无天样,高调到天似乎都盖不住他们了......尤其让他们恼恨不已,激怒得四将差点儿没忍住动手,却到底强忍了下来,却从此憋狠了这口气,想不到今日却能遇到其中的一个,还是东京看到的那样拽,拽到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人,目空一切......太该死了,此时不趁机杀之解恨怎能甘心......
这一对搭配是宿义和也属于梁山斥侯骑将的叶声。
宿氏兄弟的箭法都不错。宿义尤其擅射,已属于箭术高手了,单论箭术,在梁山诸将中是前几位。之前的偷袭,若是他真想要陶震霆的命,那一箭就算不能一举干掉本事高强又正处于亢奋戒备状态中的陶震霆,也必能伤之。
他和叶声的对话就是在耍宝,是故意拿话进一步刺激陶震霆生气。
他也擅长耍宝,此次属于本色演出,很轻松,很自然。
他和兄弟宿良本就是对梁山活宝,不着调不是没脑子,而是在梁山,他们兄弟属于最年轻的将领,不用负什么重大责任,又乐于当个听指挥的小将,没任何压力,跟着赵岳就不用动脑子,放得开,放纵了本性中原本就有的地方富豪家少爷的自得潇洒纨绔胡闹二气。
这其实是种精明,属于一种生存处世之道。
如此二气,似乎有点傻,在梁山却有好人缘,和谁都处得来,没人会忌惮防备他们,哪怕是性子刻板严肃的孟福通也常常会被他们的二逗笑了,这种功力可不一般,是做生意贼精贼精却让人看了会感觉有点二(好骗、可靠)的爹遗传亲传的。他们可不傻,很清楚紧跟着赵老二混,正经事上能顶当上去,关键时刻靠得住,这就行了,不需要象其他将领那样刻意去表现什么争什么。
他们跟赵岳较早,比较了解赵岳,而且家中和沧赵从生意上早有渊源也就有交情,家中又富有,老爹操持生意继续赚大钱,底子厚,又有个出色的帝国大将姐夫和一个厉害的姐姐,他们真不用愁什么急什么,死忠赵岳,保命能熬过乱世,一切就不是问题。
赵岳也很了解宿氏兄弟,心里清楚这对兄弟面二,心灵醒,半点不缺心眼,而且心也够霸道凶狠,绝不是表面那种好笑,知其能,这次特意派其出马,配上成熟稳重心细有心计,本事也可以的叶声,正是一对最重头戏的好角色。
此刻,二将看得出要针对的目标——陶震霆受到的刺激还不够,必须再加加码才能让其理智丧失得够用。
来到近前,宿义戟指陶震霆,傲慢之极牛哄哄高声喝道:“狗样老小子,你告诉大爷你属什么的?
陶震霆一听问属相,那火腾的燃得更猛烈了。
刚刚,宿义在山丘上可是骂过他是属蟑螂臭虫的,另一个也骂他是狗,现在当面了,张口不问姓字名谁,只关注他属相,再瞧瞧这家伙那自信得不行不行的拽得不行不行的却满脸好奇宝宝极想探究的样,刺激更大了,这,这太气人了。这人什么混账脑子啊!
陶震霆活了三十多岁,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混账东西,以他的武艺和后来的官职也从来没人敢如此对他。
第一次,刺激格外强烈,也格外让他受不了。
”呔,你这蟊贼,本将,征剿梁山草寇的先锋大将,殿前司皇帝驾前都虞侯陶震霆是也。你这混账东西是哪个?快报上名来,也好受死。本将不屑杀无名之辈。“
“哟何!老小子,你够狂的啊你,比本大爷还牛。”
“殿前司虞侯,还都?京城是首都,虞侯就加个都字显得高级呀?皇帝的走狗打手而已,还皇帝驾前?你够得着皇帝面吗你?别当我没做过官就不知道朝廷那点破事。虞侯,那也叫官?品级都没有,领着临时工干苦活累活的吏而已。你吓唬谁呀你?上次去京城逛逛,连一个姓耿的宰相大官都得敬着本大爷。本大爷不高兴了,连皇帝家的什么王都弄残废了。当朝王爷都得怕我让着我,你,你个小虞侯也敢放肆大喘气,还敢放大话逞能和我动手?你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叶声跟着极度不屑的嗤笑一声:”我就说他是条只知吃人的贱狗嘛,看看他自己都承认了。这老东西特不要脸了,还敢和咱们兄弟伸手?兄弟,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宿义不屑地瞅着陶震霆,哼了声,“这臭虫老狗既然自负本事,欠教训。那咱们就给他个较量的机会。咱兄弟是何等高级有讲究的人。不能让人说咱们太小气。”
那个还说呐:“对。不能小气。给他机会和咱们兄弟试试手,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他受到教训,以后行事也好有点数,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