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流氓霸占着柴皇城的庄院不肯还,贪婪地还想趁机讹抢了柴皇城所有带回的财产。
但,天下事,总是实力说了算,尤其是在王朝统治失控的此时。
柴进的人哪屑和这些地痞流氓混混废话,直接动手开打。
他们是长年守庄抗辽杀出来的好汉,区区只能以结伙为势力勾结官差欺压孤弱良善百姓的地痞流氓哪会是对手,住这的数十个地痞一齐上,又是棍棒又是尖刀的,打得好不凶狂狠毒奋勇而自信,却被二十几个柴府家丁根本不屑动刀子,赤手空拳夺了棍棒全给打得半死不活......
带队的三铁卫更是没屑于亲自动手。
这点小事,手下弟兄就能轻松办了。
凶狠暴揍了这群地痞无赖,铁二为代表发话了,对伤惨了痛狠了却越发怀恨还想着拉来官差同伙回来报复的这些家伙们冷笑说:“尔等鼠辈听明白了。我们是沧州柴家庄人,和文成侯家的赵庄一样战辽寇大军尚且能杀得辽寇一次次死伤惨重大败退走,你们算个什么东西?以我柴府力量,破高唐州也易事尔。玩杀人放火打闷棍暗算,地痞流氓的害人把戏,我们比你们更擅长,也更有实力。你们想报复,有胆子就尽管来。再敢骚扰这,我看你们哪个能有命活到明年。”
此时是多事之秋,社会混乱,死个人如死条狗。赵岳家的赵庄抗辽威名赫赫,柴进庄是仅次于赵庄抗辽威名的。高唐州是河北地,离沧州并不是太远,这的人都久闻这两庄子的威名凶名。这些心中还敢嚣张的地痞一听是柴家庄的人,顿时吓得要死.....自己只是欺负百姓弱小混社会的而已,岂是打仗杀人杀出来的强悍团伙的对手。若是惹怒了这样的仇家,只怕死都不知怎么死的......这帮杀辽寇杀人早杀习惯了的凶悍家伙哪会把报复杀人当回事,杀人只怕当杀鸡.......
此时,高唐州仍是高俅的族兄弟高廉为太守。
高廉当年在突然暴发的大灾中并没有死在大乱中。
他学他高家的大恩主皇帝赵佶修道,平日里爱道士打扮修仙,还养了五百护法修真的所谓力士打手,号为飞天神兵,装备精良,凶恶比较能打,又是高廉的心腹势力,在关键时刻,仓皇下保不得高廉统治此地盘剥多年积累的丰厚家产以及家眷,但能保着高廉快马及时逃出城去.......
灾后高廉又能在衙门里称尊当官大爷了,但手下杂拼成的新军全是各种坏蛋,军心动荡而危险,除了那剩存的四百来力士打手,其它将士,包括捕快衙役都不可信,根本不敢信用,也就靠着力士打手震慑维持着目前官吏还残缺不全的虚弱官方统治而已,此时,高廉感觉自己就象是睡在随时可能暴发的火山口一样凶险,日夜惊恐不安,心虚,憔悴,哪有心思多事......
下面的将士或捕快等衙门当差的,尽管由律法不容的社会祸害在灾中摇身一变成了吃皇粮的,时代变了,时来运转,体面抖起来了,在当执法者的新鲜劲中得意张狂得很,但也深知在这个国家可能灭亡而极容易被人凶残报复弄死的混乱时期不可大意招惹惹不起的民武装势力.......
柴皇城荒唐却也有身为财主的最起码精细,去沧州时,房产田地地契——他仅有的财产的证明自然是带在身上,不会撂家里任看家的两仆从有机可乘,又是宋国最特殊的公民——前周柴皇之后,是有宋太祖所赐的特权照顾的,宋皇在这点遮羞面上不是谁有权有势就敢随意撕破的......
多方面因素下,霸占柴皇城庄院的这帮地痞恶棍和官方同伙到底没敢找事报复过来。
柴皇城总算如愿又能在自己家做主而随意荒唐了。
铁二这些人并没有完成护送任务就走了,在这住下,帮着柴皇城整理好家,并没有恃强大去占或强夺失去原主的广大良田,对柴皇城原本有的那些破地也不管,反正柴家享受一定的特权,不用纳税交粮,有地不种也没事,只是趁着粮价低得吓人购买了很多粮储备着,并盯着继续跟着吃柴皇城的这十几个仆从种菜砍柴.....干仆从应该干的活,保持柴府日常的.自给。
就种菜砍柴这点活却已经让这些跟着柴皇城混快活轻松大爷日子的马屁精们叫苦不迭了。
宋代废除了奴隶,这些仆从和主家只是你情我愿的雇佣关系,并非卖身的奴役,完全可以自由离开柴皇城,选择去占了无主房产店铺田地什么的独立过自己的小日子,这些家伙却跟着柴皇城舒服惯了,知道柴皇城还有油水可继续沾,就不肯吃苦干活过自立更生的日子,可见其无良。
这些家伙被柴进的人故意盯着得天天干活遭罪,受不了了,不敢玩对抗,不然会被殴打赶走,被悄悄弄死清理掉了也说不定,却又不肯离去,就在背后向柴皇城说柴进的人的坏话。
柴皇城fēng_liú荒唐极好面子,而且被马屁精们长年哄骗得对这些仆从很信任,因而心中不满:这是我家,我的人,你们这些我晚辈侄子的下贱仆人竟敢随意役使虐待?这不是打我脸么?
最让他不高兴的是,
钱是柴进的人在管理着,他这个主人想怎么(荒唐挥霍)还得经柴进的人同意才行。
这到底是谁的家?谁才是主人?
我才是老爷。我说了算......就这么的,柴皇城开始毫不客气地甩脸子赶铁二他们赶紧走人。
三铁卫也不会长期驻扎在这给这个他们厌恶的荒唐老不羞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