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接着进行下去,客厅里的气氛十分高涨,这次是田庆华开头,“一步登天”。
“天长地久”
“久经世故”
“故地重游”
“游山玩水”
“水落石出”
“出生入死”
“死去活来”
“来者不拒”
“拒之门外”
“外柔内刚”
“刚柔相济”
“济济一堂”
“堂而皇之”
“之....之...之乎所以”,田思思求助建国和东华,只不过这两只比她还不会,毕竟还连字都没认全呢,无奈的田思思只得憋出了这四个字。
“不算,这四个字不是成语。”田守华十分严格,清华和卫国两只一听田守华说出不算,立刻拿起筷子敲了起来。
“表演节目,表演节目。”大家都起哄,还拍着桌子。
田思思看了看缩着脑袋尽力把自己降低存在感的建国东华两只,恨得拍了他们两下,“没义气!”
“那我也说个笑话吧。”现在的歌田思思不会唱,她只会唱后世的流行歌曲,她大方地站了起来,喝了一杯酒,并让建国和东华两人也各喝了一杯,哼,让你们不讲义气。
“从前有一个中国人,一个美国人,一个小日本鬼子。。
田思思白了他一眼,真是大惊小怪,“三个人都互相吹嘘自己国家的酒最厉害,争了半天都争不出高低,于是他们就拿出自己国家最好的酒,给一只老鼠喝。”
“小日本先给老鼠倒了日本的清酒,结果老鼠喝后走了十步就倒了,小日本挺得意。美国人给老鼠喝了美国的威士忌,老鼠喝后走了五步就倒了,美国人也挺得意,最后中国人就给老鼠喝了咱中国的老白干。结果老鼠喝了后若无其事地回窝了,啥事也没有。”
“怎么可能?我们中国的酒肯定是最厉害的,怎么可能干不过小日本和美国人?”听的人不干了,纷纷抗议。
田思思示意大家稍安勿躁,接着说道:“美国人和小日本都挺得意。觉得中国酒不行,这时,那只回窝的老鼠举着一块板砖瞪着血红的眼跑出来了,嘴里大喊,猫呢?去哪了?看老子不拍死你!”
田思思说完便坐了下来,拿起酒杯喝了口酒,说了这么多话口干死了,其他人先是寂静,随后便哄堂大笑,笑声比刚才还要猛烈。钟安康不停地拍着桌子,笑的声音最响,清华和卫国虽然没听懂什么意思,不过他们也跟着哥哥姐姐傻笑。
只有田思思十分淡定,这个段子可是后世最普通的一个了,可惜后世有好多段子都不适合现在说,要不然肯定让他们都笑破肚子。
院子里大黄机警地竖起了耳朵,一看是熟悉的老爷子和田满银,另两个人虽然不熟悉,但却扔给了它一块肉骨头。是以大黄连喘气都没喘一声,继续低下头啃肉骨头了(真是太没底限了)。
另两个人是唐铁山和贺学文,他们四人喝过酒后走过来看看这边是什么情况,结果一走过来就听见田思思在说笑话。把他们四个也听得差点笑出声来。
见里面的孩子们玩得正在兴头上,憋着笑的老爷子做了个回去的手势,四个人悄悄地走出了院子,大黄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出了院子,他们几个终于大声笑了出来。田满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哎哟,阿囡从哪听来的这笑话,肚子都要笑破了,下次还要阿囡再说几个。”
“走吧,我们回去下棋,看这边情形还得要段时候。”
老爷子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心里的郁气一散而空,这段时间他四处打听老张的消息,却一无所知,心里有点不大舒服,现在感觉好多了。
四个人慢慢地走了回去,在月光的照射下,拉出了四道长长的黑影。
这边的成语接龙游戏继续进行着,几乎每个人都被卡住过,大部分都是选择了讲笑话,只有钟安梅选择了唱歌,她唱的是时下流行的《让我们荡起双浆》。
钟安梅有一副好嗓子,虽然是一首听了很多遍的老歌,但在她的演绎下依然很好听,每个人都听得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中,桌上的菜都吃完了,坛里的酒也都喝完了,田思思拿出来的是十斤装的酒坛子,也就是说他们喝下了十斤糯米酒,喝过糯米酒的人都知道,这酒虽然好喝,但是酒的后劲很足。
在座的人都有些醉眼迷离,不过其他人都还好,只是觉得有些头晕,神志还是清醒的,只有田思思不行了,因为属她喝得最多。
别人都是罚的时候才喝一小杯,只有她没事的时候也不停地喝,就当喝饮料一样,可是她忘记了现在的身子只是个十岁的小丫头,不是前世千杯不醉的酒中巾帼,所以,田思思童鞋很荣幸地醉了,两腮酡红,两眼发呆。
“思思,这是几?”
钟安梅逗她,伸出一只手在田思思面前晃荡。
“鸡爪子。”
喝醉酒的人都知道,要么是醉死了过去,但如果不醉死过去的话,其实醉鬼的神志还是比较清醒的,只是大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了。
田思思就符合现在的这种情形,她一口就朝钟安梅的手咬了下去,咬得还特别狠,嘴里还说道:
“我就说我忘记做啥菜了,原来是红烧鸡爪啊,这鸡爪子谁做的?”
钟安梅疼得使劲抽出手,上面留下两道深深的牙齿印,钟安康在一旁笑道“活该”,而田思思还在不停地念叨“鸡爪去哪儿了?”
小丫头现在的样子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