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美人还挺辣?不错,哥哥我就爱玩这种带劲的。”
刘三寸一点都没把末流放在眼里,心里的火烧得越来越旺了,其他的男人虽然也****攻心,可也只能等刘三寸上先,谁让刘三寸是大哥身边的老人了呢!
末流咬着牙没有吭声,死死地盯着跑来的那群男人,两手紧抓着木棒,青筋直爆,甚至有几根木刺刺进了肉里,他隐隐有些兴奋,这些疼痛能够他的精神专注起来。
打死他们!
拼了命也要打死他们!
此刻的末流心中只有这一个信念——今日,不是这些人死就是他亡!
发现自行车的胡同有许多条岔路,要找一个人并不轻松,思思想了想便去云府向云先生借了大黑,大黑被罗大头训练得十分厉害,并不比警犬差。
云先生听思思说末流失踪了,并没有如何惊慌,只是用手指头比了比,又沉吟了一会儿,便挥手让思思去找人了。
见云先生一副镇定的模样,思思心内大定,想来末流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否则云先生也不会如此镇静了?
待思思走了后,云先生却皱紧了眉头,喃喃自语道:“奇怪,本是必死之局,为何却内含生机?”
是哪里不对?
饶是云先生号称算无遗策,此刻也被末流的死局弄昏了头。
其实云先生并没有算错了,前世这个时候末流确是死了。
前世的末流并没有认识思思,他依然还是那个胆小、敏感、脆弱的男孩,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认识了金焱,两人一见如故,不多时便同现在一样,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同样,金雯派人对末流下手了,同样是在那处废弃的宅院,同样是李黑子那帮人。
不同的是。前世的末流因为太过绝望,并未反抗,被刘三寸他们侮辱至死,尸体被这些人扔在了市区。十分凄惨。
而末家人因为在京都并没有什么势力,云先生那时也已经去世,并没有人能够帮末流申冤,这件事便就这般不了了之,金家依然如日中天。
这一世的末流因为认识了思思、上官、张洁这些好友。他的性格变得开朗,胆量也大了许多,更回为前段时间对日本人高桥的****,令他增添了无限的勇气。
有了勇气才会有力量,也是以,末流他为自己发掘了一丝生机。
大黑果然十分厉害,他先是嗅了嗅那辆自行车,又在车旁边的路上嗅了嗅,便朝一条路撒欢地跑了起来。
思思他们忙开车追了上去,大黑边跑边嗅。到了最后他加快了速度,约摸半小时后,大黑便在一幢荒废的宅院门口停下了,冲里面不断地‘汪汪’叫唤。
思思从包里拿出了一块用琼酒浸泡过的牛肉干,塞进了摇着尾巴的大黑嘴里,大黑啊呜一口便吞了下去,不多会吃得一口不剩。
思思又从包里掏出一块喂大黑,小声说道:“大黑,呆会看见坏人就使劲咬他们,听到了吗?”
大黑眨巴着黑眼睛。似是听懂了思思的话,腾地一下便冲了进去,杨树和上官也紧紧地跟在后面。
不多时便听见一阵“哎哟”的惨叫声。
“哪来的狗?哎哟,咬死我了。”
“他娘的。今天咋回事?人发疯,狗也发疯了!”
....
思思紧跟在杨树他们后面,才一跑进大厅便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心一沉,思思强自镇定,暗暗祈祷这些血不是末流的,云先生都没说末流有危险呢!
这些血定是这些坏人的!
只是老天爷并没有听见思思的祈祷。当杨树把李黑子他们制服后,思思见到了躺在血泊中的末流。
“阿流!”
思思朝末流扑了过去,他的手里还死死地抓着一根被血浸红的木棒,见到思思,末流露出绝美的微笑。
“思思,我打赢了,我没有......被欺负,我还是.......干净的。”
“嗯,阿流好厉害,一个人可以打过那么多人,阿流是最厉害的,也是最干净的,比天上的雪花还要干净。”
思思边哭边将手伸进包里,取出了高浓度的琼酒,不住地灌进末流的嘴里,待灌了半瓶后,再洒在他的伤口上。
末流身上的伤口有十几道,大部分是刀伤,他的胸口那里凹陷了一大块,想来是肋骨被打断了,而且两条腿也有些变形,腿骨似乎也被敲断了。
“这帮畜生!”
思思恨得咬牙切齿,灌下大半瓶琼酒后,小心地把已昏迷的末流放在地上,冲一旁已被制服的李黑子他们冲了过去。
从地上拿起一根木棍没头没脑地便朝这些人打了过去,直打得他们哭爹喊娘。
直到打累了思思才罢手,此刻杨树已经把末流抱到车上了,他得送末流去医院,思思他们则留下来看着这帮人。
李黑子这群人有几个伤得很严重,头上被锐器戳得很深,血流得满头满脸,若是不抓紧时间送去医院,怕是会失血过多而死,只是没人会同情他们,死便死了吧。
“说,是谁主使你们绑架末流的?”思思举着木棒问一个瘦小的男子,这个男子她总觉得面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刘三寸也受了伤,身上被钉子钻了好几下,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破伤风呢?
破伤风针好像是要在二十四小时内打才有效的吧?
刘三寸越想越后怕,恨不得立时去医院处理伤口,他还三十岁不到,他可不想死呀!
听思思问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