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田思思悄悄地问田新华,“新华哥,你那份钱都上交了吗?”
“没,我交了三十给娘娘,交了三十给姆妈,自己剩下三十,怎么你没交?”
“唉,怎么会没交呢,我和你一样,也只留下三十块,也不知道要存到什么时候才能买照相机。”田思思一听田新华也只剩下三十块,心里顿时平衡了。
“新华哥,你拿这些钱想要干什么?”田思思继续问道。
“我要存起来做本钱,以后就可以办酒厂了,这样我们就能酿更多的酒,挣更多的钱。”田新华两眼放光,神情激昂。
田思思崇拜地看着田新华,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难怪后世能够做生意做得这么成功,原来现在就已经这么有生意头脑了呢!田思思立马讨好地说道:“新华哥,我支持你!等我买了相机后,以后挣的钱都存着,咱们一起办厂。”
“当然是咱们一起办厂啦!就你这傻乎乎的脑袋,你不和我一块混还想跟谁混啊?别人把你卖了你还替人数钱呢!”田新华一脸田思思怎么会说出这种话的神态,又恢复了毒舌,不过田思思正为抱紧了一根粗大腿高兴着呢,也就不在乎这一两句难听话了,依旧笑眯眯的,心情十分好。
见田思思并没有以往一样咋毛,田新华多看了她两眼,他之所以爱挑阿囡的刺,就是为了看阿囡跳脚的模样,现在阿囡这么好说话,他反倒失了兴趣。
“新华哥,我们什么时候再酿酒啊?”
“不急,等大爷爷把粮食弄回来再说,而且我们酿酒的频率也不可以太高,免得引人怀疑。”田新华不紧不慢地提醒田思思。
田思思这才想起来她和老爷子对外说的是买来的粮食呢!不过田新华这么说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田思思看了几眼田新华,一脸高深莫测,就像一只小狐狸似的,单从面上根本看不出什么。
田新华暗暗好笑,小丫头还是挺机警的,他拍了拍田思思的脑袋,笑道:“我们过几天再酿,一个月酿上两三次就好,不可以太多。”
“嗯。”田思思也明白酿得多可能会引起麻烦,而且现在的市场也没有那么大的需求量,一个月两三次是够了。
“新华哥,你那天在小姑那里使的那招叫什么?我也能练吗?”田思思突然想起上次在田满兰那里田新华的手劈木棒,真是十分酷。
“那是内家功夫,大爷爷教的,以前大爷爷不是都教过我们的,你练了三天不到就喊疼不要练了,现在怎么又想着要练了?”田新华似笑非笑地看着田思思。
田思思一脸窘迫,她哪知道以前练过的啊?原主的记忆时断时续的,偏偏这练武的一段就想不起来了,她心虚地笑了笑,“我不是忘记了嘛,那新华哥你说我现在练还能练吗?”
“练倒是能练,不过得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绑上沙袋跑十公里,然后一天还要蹲两小时桩,还得......”
田思思不等田新华说完,便果断地打断了他的话,“新华哥,我不练了,以后就你罩着我吧!我跟着你混了。”
开玩笑,早上五点起床她就受不了了,更别说绑上沙袋跑十公里,还要站两小时桩?她可是打算好做一个娇娇软软的美女的,可不想变成膀大腰圆的女汉子。
田新华一点都不惊讶,在他看来,阿囡刚才不过是一时抽疯罢了,就她那个娇性子,哪吃得消练功?不过对于田思思的话,他还是很满意的,“行,以后你就跟着我混,保证没人敢欺负你。”
之后的半个月田思思和田新华两人又再酿了两次酒,每次五百斤,都被田满铜以2.5元一斤的价格卖出去了,不过这两次他是卖到了其他城市,同样,他依然为田思思抽出一元钱存了起来,而两家也又分了两次钱。
对于为何分钱田家的男人们都没有细说,只是说是老爷子照顾他们家,只有李月娣和金婉明知道一点,知道这些钱是老爷子安排新华干活得来的,具体做什么事,她们一点都不清楚,也不多问,钱拿回来了,她们就收着,看到钱越来越多,她们的心里也越来越高兴,手上有钱,心中不慌啊。
田思思手里有了将近七百块钱了,老爷子把那些本钱扣除了田满铜的瓮钱后,都给了田思思,把她给吓了一跳,她本想不收的,可是在老爷子的坚持下,田思思只得收下了,并对老爷子保证绝对不乱花这些钱。
照相机田思思也拜托了田满铜,悄悄拿了一百五十元钱给他,让他托人帮着买一台回来,田满铜虽认为照相机不是啥好玩意,但是侄女儿喜欢,他也就一口应承了下来,保证尽快替阿囡买回来。
田思思笑眯眯地又拿出了一瓶两斤装的酒递给田满铜,这酒和老爷子的一样,加了琼液的,上次拿了一瓶给田满铜,他喝过后便知道了其中的好处,这一看又有了,忙收了起来,这酒好是好,就是不能多喝,前几天晚上他贪心多喝了一小杯,结果热得跑到院子里冲冷水澡,连冲了三大盆水才止住热。
照相机有了着落,田思思算是实现了一个小目标,身上的钱她也没打算放到银行里去存起来,世上可没有哪个地方比空间更安全的了,田思思拿了一个饼干盒,把五百块钱装进去收好,再在外面放了四十来块钱的散钱,以便随用随取。
又是一个周末到了,上次本来答应了要带小家伙们去镇上买肉包子,可是这个时候月泉村也没有通往镇里的车,要么就是11路或是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