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思思便带着三个小家伙回了京都,把小家伙们哄好后,便又再度回了t市,此时已是周五,隔日便是末流的画展。
思思的车停在g市机场,她拎着行李包上车时,路边一个大妈搂着一摞报纸在叫卖。
“三天内发生两起凶杀案喽,死者三人都为北方客商,想要知道精彩内容,快买g市都市报喽!”
思思心头一动,掏出五角钱买了一份报纸,她上车后便打开报纸找那位大妈说的凶杀案。
这场凶杀案的报道在第二版面,占了很大的条幅,思思仔细看了一遍,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报道里倒也没说三人都是死于谋杀,只是说死得蹊跷,那大妈想来是为了博噱头才那么叫卖的。
三人都是北方来的客商,两人是合伙的朋友,一人是独行客,独行客死于七月四日晚,与别人谈生意喝多了酒,在回酒店的路上失足掉进g市街心公园里的荷花池溺亡。
另两人则是死于七月五日午夜,两人死在g市一处小巷子里,死者赤身*,且身上满是伤痕,法医鉴定为群殴致内脏破裂内出血而亡。
有趣的是,那个巷子的前面是g市有名的花街,据花街的人说,这两位客商是这里的老主顾,也所以商死于情杀,好像是与当地的道上大哥抢女人,引来了杀身之祸,致使客死异乡。
思思合上报纸,长舒一口气,独行客商那个且不去说了,主要是那争女人的死者,她总觉得不大对劲,既然是花街的老主顾,又岂能不懂那里的规矩和忌讳?
再者做生意的人最是会见风使舵的,怎会明知不可为却硬要去送死呢?
说得难听一点,不就是找小姐嘛,找谁不是找?何必非得要吊死在那一朵花上?
还有一点,思思不知怎的竟把这两人联想到了上周末在海边的那两个与田中变态春风一度的北方男人。
同是北方人,同是两人合伙,两人又都有****的爱好,共同点太多了。
只可惜报纸上没有死者相片,要不然她就可以知道是不是那两人了。
思思回到t市时已是傍晚时分,小郑说田新华还在开会得晚点回来,她从空间里拿了些菜出来,整治了三菜一汤。
待她冲好澡时,田新华还没回来,思思想到g市的儿子和毛豆,便拔了钟安梅家的电话,嘟嘟他们住在钟安梅家里。
接电话的正是钟安梅,她听见思思声音,惊喜地说道:“你这两天去哪了?我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找不着你。”
“我回京都办点事,刚到t市,你找我有事?”思思问道。
“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就是g市这几天接连出了两件案子,听着怪吓人的。”
“我刚看报纸了,说是一位喝酒喝高了掉水里淹死了,另两位是与道上大哥争风吃醋被打死了。”思思没想到钟安梅找她说的是这事,当下笑着说道。
“原来你也看报纸了啊!”钟安梅也笑了,继而她又神秘兮兮地问道:“那你知道那两个打死的人是谁吗?”
思思脱口而出:“不会是上周末在海边和那个r国女人那个的两人吧?”
“哎哟,思思你这是啥脑子啊?你怎么猜出来的?报纸上也没相片呀?”钟安梅一惊一诈的。
“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成想还真蒙对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是那两人的?”思思心内震惊莫名,不过嘴上依然轻描淡写。
钟安梅感叹一番后,也没太在意,继续说道:“阿青不是有位战友在公安局嘛,现在已经是主管刑侦的副局长了,他来我家吃饭的时候说起的,阿青听他说了几句说猜出了是海边的两人,后来看了相片果真是。”
“思思你不知道,咋一听说死的是这两人,我还吓得两天没睡好觉呢!明明前几天还活生生的人,这一下就变成鬼了,想想都吓人。”钟安梅心有余悸。
“有什么好怕的,活人都不怕,死人就更不用怕了。”思思轻笑了声,调戏道:“你要是实在怕得紧,就让你家老公多安慰安慰你好了,想必上官青是十分乐意的。”
钟安梅娇斥了几声,思思瞟见田新华回家了,于是又和嘟嘟他们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和谁打电话呢?这么开心!”田新华走过来亲了亲香香老婆,被思思嫌弃地推开了。
“一身臭汗,赶紧去洗澡吃饭。”
田新华又在思思脸上啃了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去洗澡了,思思将菜捧了出来,并盛好了饭。
当她做好这些时,田新华也顶着滴水的头发出来了,腰间围了块大毛巾。
“你洗澡怎么这么快的?不会是刚打完香皂就冲了吧?还有你这头发怎么总是不记得擦干净的?到时候湿气渗到头里,头疼可别后悔!”
思思碎碎念着,从田新华腰间扯下大毛巾,踮起脚尖替他擦头发,只是此刻的田新华却是全身光裸了。
“不要脸!”
擦干头发后,思思见田新华一脸坏笑,低头见到立正的小田新华,故意用手在上面弹了弹。
田新华抱着思思在她耳边呼热气:“我看你还是先喂饱我下面吧?”
思思挣扎着出来,扁着嘴撒娇:“不要,我肚子好饿,没力气陪你玩,飞机上的饭超难吃,我都两顿没吃饭了。”
田新华只得无奈地放过思思,饿坏老婆他可是要心疼的,只得先委屈自家小兄弟了,等老婆大人喂饱后,晚上就可以享受大餐啦!
田新华越想越乐,殷勤地替思思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