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爱国他们也来到越野车前查看,果然,刹车油管断成了两截,切口处十分平整,明显是被人用利器割断的。
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这一看就是故意的,谁这么心毒,竟然在大过年的弄这些事。
“我们先去医院,查查身体有没有问题,守华,东华,你们守在这里,等交警来了和他们交涉,知道了吗?”田爱国不愧是高级指挥官,不一会儿便三长两短地安排起来。
“哎哟!”
思思本来还抱着恩恩的,胸口却突然一阵剧疼,差点没把手里的恩恩摔了。
“阿囡怎么了?”田新华忙冲了过来,扶住了思思,建国也反应极快地过来接过了恩恩。
“胸口疼!”
思思这会儿是真疼死了,黄豆大的汗珠淌了下来,疼得身子不住地颤抖,她记得之前车子撞的时候因为要护着呀呀恩恩,是佝着腰的,前胸似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只不过一直都不疼,她也就没在意,没想到这会儿倒是疼起来了,这痛觉神经不会是罢工了吧?
“赶紧送医院,应该是肋骨断了。”田爱国沉声道。
后面的人也都赶了过来,见到这几部车的惨状,俱都庆幸人无大碍,只有许倩文的脸色越发阴森了。
田新华打电话给贺承思,将这边的情况说了,贺承思立马亲自赶了过来,和田新华一道带着思思去医院。
医院检查思思的肋骨断了两根,医生替思思校正好骨头,给思思开了住院单,被思思拒绝了,大年初一住到医院里去,这一年还怎么过呀!
其他人都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受了惊吓,休息几天就好了,思思和孩子们被贺学文接回了云府,他是真不怎么放心田家了,三番四次地出事,这也太背了点。
出了这么一场事故,田家人都没有游玩的心情了,大家从医院回来后,都静静地坐在客厅里,屋里的气氛特别沉重。
田八斤和赵老太他们上了年纪,被这么一吓,精神差了许多,喝过琼酒后就去床上躺着了。
老爷子倒还好,他坐在上首威严地看着大家,开口说道:“这事得查清楚,到底是谁下的手?我决不容许田家有这么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凶手,必须得把他(她)找出来。”
“是得查清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这次幸亏是菩萨保佑,没出什么大事,可以后就说不准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寿继祖说道。
“小姑夫说的有道理,这个人一定要找出来,我们报警吧。”田守华建议。
田新华却摇头道:“不必报警,家丑不可外扬,没得把脸丢到外面去!”
许倩文的身子轻微地抖了抖,不多时便又恢复平静,无人注意到她,只除了田新华。
田新华的嘴角露出讽笑。
其他人都没明白田新华话里的意思,只有老爷子领会了,与田新华交换了个眼神。
老爷子和田新华商量了一下,决定保持沉默,不可打草惊蛇,等对方的下一步行动。
田新华回到云府后,思思已经睡着了,他将事情的经过和大家说了,并把他的怀疑也说了出来。
“大爷爷和我的意思是按兵不动,等对方再次出手,这一次没有成功,她肯定还会再次出手的。”田新华说道。
贺学文不解问道:“这个许倩文脑子有问题吗?怎么会对自己家人下毒手?以前看起来也不像这种人呀!”
田新华摇头道:“许倩文的主要目标是我们一家,大爷爷他们应该是凑巧上了我们的车,这才受连累了。”
他接着说道:“许倩文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还没有查到,我之所以怀疑她,是因为阿囡说她感受到许倩文身上的恶意,而且我觉得许倩文这几年变得十分阴森,有好几次我注意到她看阿囡的眼神很不对劲。”
云先生开口了:“那就好好查查吧,把田家的虫子揪出来,别总是搞出事来。”
“是!”
田新华和贺承思齐声应是,抓紧时间去调查了。
他们只查到许倩文每个周末都会去医院探望田丽丽,晚上住在市区的一家酒店,据酒店服务员说,这位田夫人是酒店的常客,每个星期都要来住一晚上,也不见她和谁联系。
“看起来没有什么人和许倩文有接触,她在京都就是三点一线,医院、饭店、酒店。”田新华有点失望调查结果,难道是他怀疑错了?
贺承思沉声道:“继续查。”
田八斤他们在京都呆到正月初四就回随城了,只有寿继祖一家留了下来,还有田爱国一家。
寿继祖留下来主要是想在京都拓展客户,而且他也想带妻子田满兰好好玩玩,免得以后年纪大玩不动了。
思思在床上躺了三天就下床了,除了胸口还有些微疼外,其他也没有什么,看来她这些年经常受伤,身体已经有抗体了,,医生也说不是太要紧,只要静养就好。
其实思思的最大怀疑对象也是许倩文,说不定这个女人就是为她女儿田丽丽报仇呢!
为了给许倩文制造机会,思思索性搬回了田家住,当然孩子们并没有跟着,她可不敢拿孩子冒险。
京都某酒店
一个相貌艳丽的年轻女人挂断电话,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年轻男子说道:“许倩文失手了,贺思思只是断了两根肋骨,其他人毫发无损。”
年轻男子恨恨地扔掉手里的遥控器,“这个贺思思的运气也太好了点吧,每次都是差一点。”
这两个年轻男女都长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