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头与徐老大都还被扣押着,徐家如作鸟兽散,诺大一个家族,一夜之间便散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徐娇娇接回了徐大夫人,徐大夫人果然只是被喂了些令人身体虚弱的药,并无大碍。
思思为她重新弄了个身份,这是她自己要求的。
“以前的徐娇娇真的已经死了,从此以后我就是卢珊珊!”
徐娇娇带着徐大夫人离开了京都,去了徐大夫人的家乡生活,临走时,阿森给了她一张卡。
“里面有一百万,省着点花啊!”阿森的心痛死了,特妈地救了人还得倒贴,真是倒霉透顶。
徐娇娇陡地笑了,笑魇如花,上前一步抱住了阿森,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放了一些东西在他手上,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森呆若木鸡,用手抚住被徐娇娇亲过的面颊,再看向手上金光灿灿的几根金条,眼睛眨了眨,没明白什么意思。
徐娇娇走后的第二天,阿森也离开了京都,带着雪姬登上了去u国的飞机。
临走前,他拉着雪姬郑重地朝思思深鞠躬。
天空中一架银色的飞机腾空而起,不多时,便消失在了云彩之中。
丹羽森的事情算是完结了,可她贺思思的事情还得再进行下去呢!
在阿森走后没多久,思思接到了严瑾的电话,他约思思出来小聚。
严瑾依然还是面色苍白,身形憔悴,且看着更瘦了些,竟有几分弱柳扶风之态。
不待思思问他,严瑾先出声说道:“思思,我明天便要离开这里了。”
“去哪里?”
“u国,去那里治病,不出意外的话,不会再回来了。”
“这样也好,u国的医术发达,也许能治好你的病。”
思思心内感慨,又要离开一个朋友了,严瑾去了u国也好,金家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实在是不适合他养身体。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玉瓶,里面是二十颗药丸,希望能够对他有所帮助。
“给你这个,一个月吃一颗,好了就别吃了,这药很难得,可以救命的。”
严瑾接过玉瓶,感激地冲她笑了笑,他的人生也不算是虚度,起码交到了真心以待的朋友啊!
“阿流他还好吗?”严瑾终于出声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人。
思思脸上浮现笑意,点头道:“很好,也许明年就能喝上他的喜酒了。”
想到g市那两只欢喜冤家,思思脸上的笑意更浓,心情也好了几分。
严瑾也很开心,他从身侧的袋子里取出一个卷筒,双手递给思思。
“这是我送给阿流的礼物,麻烦你替我转交给他,并替我向他送上祝福。”
“我会的,严瑾,你也要好好治病,以后我和阿流去u国找你。”
“好,我等着你们!”
严瑾脸上笑容绽放,一直到上飞机时,他仍然保持着笑容,眉间的阴郁散去,整个人都明朗了起来。
看来离开z国果真令严瑾快乐许多!
再一次看着飞机消失在云彩之中,思思长叹了口气,这几天她总是在离别。
与仇人的离别!
与宿敌的离别!
与朋友的离别!
不管是何种离别,心情总是不会太美好的!
而且万芸那条阴险的毒蛇还在暗处吐着蛇信,思思的心情无论如何也好不起来。
不过她的心情很快就又开始舒畅了,因为万芸有人替她收拾了。
收拾她的人是金光荣和金宁氏,万芸手中捏着他们的把柄,就犹如一根刺般梗在心中,难受得紧,不除之就不能睡个安稳觉。
论起心狠手辣,年青的万芸当然不是金光荣的对手,一时占了的上风也令她得意起来,得意便能忘形,乐极便会生悲。
金光荣狠起来是真狠,手头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完了后,他便腾出手对付万芸这个心头大患了。
他的方法十分简单粗暴,但却快速有效。
金光荣知道万芸最在意的便是儿子金宇文,对于这个重孙子,他自然也是在意的,可金家的男丁多得是,对万芸来说是唯一的儿子,可对金光荣来说却只是十几分之一的重孙子,两者的分量显而易见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金宇文在上高中,已经是个少年了,他长得与他的六叔有几分相像,也是个颜如玉的美少年。
金光荣派人抓走了这两母子,并将金宇文用麻药迷昏了,而万芸则是清醒的。
当着万芸的面,金光荣让人用匕首一根一根地割下了金宇文的手指头。
一根、两根、三......
万芸没想到金光荣真的会这么狠心,对血肉至亲都能下得去手,才只割了两根,她便受不住了,痛苦地大叫,不住地求饶,说她会将那些相片包括底片都交出来。
金光荣阴狠地笑了,派人去了万芸说的地方取来了相片和底片,验过无误后,他这才将这些东西放进火盆烧了,不一会儿便形成了灰烬,燃起一缕青烟。
“求求你,送宇文去医院把手指接起来吧?求求你了,快送医院啊!”万芸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她只想儿子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以前她以为金光荣再狠也不会对血肉至亲下手,是以敢去挑衅他,可她错了,金光荣就是一头狼,一头会吃人的狼。
“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吧?”金光荣不急不忙地问道。
万芸面色灰败,颓废地垂着头,死寂地说道:“知道,让我再与宇文呆一星期。”
金光荣大度地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