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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岗的果然是郦府的护院。他朝亓晓婷望了一眼,便扭头看别处去了。
看来化妆成功!
亓晓婷心中大喜。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在那里看起天来。一边看一边向护院接近。当转到他身后时,默念咒语朝他头上用力吹了一口气。
还真管用。只见护院用手抚了抚额头,身子晃了两晃,慢慢地倒在地上睡着了。
亓晓婷正要过去,猛然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不能穿出来了,光穿着龙一的也不是个办法。而且龙一教给的往空间里收物的咒语一次也还没用过。干脆来了个一不作二不休,今天正好用他来练练手。手抚着护院的头顶,心里默念收物咒语,意念一动,把睡着的护院收进空间里了。
为了出来时方便,亓晓婷走到镇外的小树林里才闪进空间。
“你弄个大活人进来干什么?”
亓晓婷一进空间,龙一就质问上了。
“你也不想想,我的衣服不能穿出去了,总不能光让我穿着你的大长袍走路吧!”亓晓婷说着又指挥道:“还不快帮我把他的衣服脱下来?”
对于亓晓婷吃了枪药似的的口气,龙一自是知道她这是为自己的冲动找台阶下,心里只有暗笑。忙解开护院的衣扣脱了下来。
这个护院一米七五的身高,五大三粗的,衣服肥了很多。由于是半截大褂,亓晓婷还是能穿起来。
“好了,没用了,你再出去吧!”亓晓婷手抚护院的头顶,又把只穿着内裤的护院送了出去。只不过是送在了镇外的小树林里。至于醒来后如何向苟管家交代,就不是亓晓婷操心的事了。
外面是是非之地,必须赶紧离开;里面又刚给龙一闹了尴尬,亓晓婷戴着息壤口罩,穿着护院的衣服,把背篓里放了几个甜瓜,便急急忙忙闪出空间,沿着田间小路向北狂奔起来。
亓晓婷之所以背着背篓,一来为了做样子:这样更像走亲戚或者赶集夜归之人;二来也为了修炼身体、增强体能。背篓里由少到多逐渐增加重量,是在不知不觉中锻炼体能的最好办法。
这个做法来自前世看到的一则小故事,说一个人为了锻炼体能,便买了一只小羊羔,每天都抱着它往山上跑一趟。一年下来,几斤重的小羊羔长成一百多斤重的大羊了,他抱着的感觉一点儿也没变。
循序渐进,自己不吃苦头,还能锻炼身体,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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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也是一个人走夜路?”
正行间,路边上忽然传来问话声。
亓晓婷吓了一跳。放眼望去,月光中果然有一个人坐在那里。见他背上背着背包,屁股下坐着包袱,看样子也是赶夜路的,便放心了不少。
“怎么不走了?”亓晓婷也问道。人家给你搭讪,不回应便是没礼貌。出门在外,亓晓婷尽量不给自己也不给别人找别扭。
“歇儿歇儿再走。小哥不坐会儿?”对方又说。
亓晓婷也确实累了。心想:深更半夜漫敞野地里,有个伴儿说说话还不觉困,也好多走些夜路。便应道:“坐会儿就坐会儿。”把背篓摘下放到一边,与那人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
“哪村的?”对方问。
“就是前面这个村,不远了。”亓晓婷大大方方地谎称。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前面的村子离着多远,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这样说是想掩盖自己是外地人。如果对方是个歹徒,也好阻止他的犯罪心理:这是在我的家门口,你少动邪念!
“哦,那也得七、八里路哩。”
看来对方是熟路。亓晓婷不由一阵汗颜。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没话搭拉话地问道:“老哥贵姓?”
“免贵姓吴,口天吴,叫良新。良心的良,新旧的新。小哥贵姓?”吴良新介绍完了自己又反问过来。
亓晓婷暗骂自己糊涂: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好地问人家名字干什么?谁的名字都可以随便说出来,唯独自己的不能。说不定前面村里已经张贴了画影图形悬赏通缉自己的告示。
但石头已经搬起来了,说什么也不能砸在自己脚上不是!想了想,心道:你叫吴良新——无良心,我就叫友好善——尤好善,名字上也要比你强。
“免贵姓尤,龙字少一撇,怨天尤人的尤,好心的好,善良的善。”
“尤好善,好名字。今晚老哥交定你这个朋友了。咱一块儿走,我的家远,还有十多里路呢,能把你送到家。”
吴良新高兴起来,便问这问那地与亓晓婷拉起家常。亓晓婷自是满嘴跑舌头胡诌一起,倒也谈的心平气和。
坐的工夫大了,背篓里的甜瓜散发的香气越来越浓。在农村,瓜果本来就是han贱物,守着不给,是会显得小气。亓晓婷从背篓里拿出两个大甜瓜,递给吴良新一个,说:“吃个瓜,解解渴。”
吴良新早已闻到了甜瓜的香味儿,正馋涎欲滴,也没客气,接过来在身上擦了擦,“咔嚓”“咔嚓”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赞美道:“这甜瓜真好,又香又甜。今年夏天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的瓜。”
亓晓婷心道:那是,这是息壤里种出来的,还有灵气哩,今晚遇上是你的造化。嘴上说:“那你就多吃个,我背篓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