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塌的地方要好修,只需要几根木棒作横梁,再在横梁上放几块草皮就行,留一些缝隙刚好用来跑烟,至于这个古窑本来的烟囱则早已垮塌湮没了。
附近就有稀稀拉拉的手棒粗细的树木,砍下来就可以做横梁用的,草皮则是就地取材,整个活计不到一袋烟功夫就做完了。
做完这个活之后,父亲帮着母亲一起收拾古窑里乱七八糟堆放的砖块、瓦块和窑顶掉下来的窑砖。
待窑里面烧起一堆火,父亲和母亲才算看到了这个窑的全部样子。
这哪是一个窑啊,简直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高大堂屋啊,地面到窑顶上去足有一层半房子高,古窑的进深有两间房子那么大,宽度则有一间半房子宽。
父亲看着一声感慨,古时候这个地方不知烧了多少砖瓦呀,那烧好的砖瓦又不知干了什么用,到而今可除了这个古窑还在,其它的竟然没有了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