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娟埋葬后,葛藤和江婩带着孩子去了老家,想把孩子交给老妈带。
老爸老妈见着葛藤带着一个孩子,惊愕不止,问其原因。
葛藤把孩子的情况说给他们听后,老妈陈静既兴奋,又有点措手不及。但是,听到罗娟离开人世,泪水便山洪暴发似地哗哗地往外涌,嘴里喋喋不休地说:“可怜这孩子啊!可怜这孩子啊!”
孩子交给老妈带,因为葛藤和江婩未结婚,带一个孩子也不合适。如果两人结婚了,还得征求江婩同意,否则也不敢把孩子带到身边。
回到凤凰,葛藤和江婩又回到了工作中。
第二天,天放晴朗,湛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江婩看着办公楼前面的草地上,坐着许多年轻人,也想下去晒晒太阳,来到葛藤的办公室,笑着说:“葛藤,我们下楼去晒太阳去!”
话刚活音,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喂,专案组!请问有什么事?”
“葛藤,我是陈峰!绥平县发生了一起命案,希望你带人立即去侦查!”陈局长打来的电话,要他立即带上人去绥平县。
葛藤放下电话,江婩忙问:“什么事?”
“刚才陈局长打来电话,说绥平县发生了一起命案,要我们立即带上人去。”葛藤看了她一眼说。
江婩转身走出办公室去安排人。
人员安排好后,下楼上车直奔绥平县。
绥平县是一个山多地少,地广人稀,人均生活动水平低,大多数人还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
葛藤们到绥阳县公安局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大家看着一栋两层楼的老式木房,心也凉了半截,接下来,大家要受苦了。
公安局的领导们正在开会,听到有人说。市局专案组的人到了,领导们都下楼来迎接。
局长陈辉,四十二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警官大学毕业,曾经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左腿受过重伤,走路一瘸一拐的不太方便。
他见着葛藤,笑着说:“葛组长吧!久仰大名啊!”
葛藤愣了一下,说:“你是……”
“我陈辉!”
“哦……哦……”葛藤只是哦了两下。也不知陈辉是什么职务,出门时,陈局长也没有说,只是叫他带着人来。
“葛组长,这是我们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廖仲夏!”陈辉指着一位三十五岁左右的年轻人说。
“葛组,你好!我们陈局长刚才开会时还在念着你们,什么时候下来呢!”
“……”
葛藤听了廖仲夏的话,恍然大悟,原来陈辉是局长。忙说:“哈哈!刚接到了电话,我们就安排人下来。”
“葛组长,其他几位是?”
“这位是副组长江婩!这位是水灵,还有钟意……”
葛藤一个个介绍完,陈辉笑着说:“走,我们带你们去政府招待所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谈案件!”
“我们先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就谈案件,不要再等到明天!”葛藤说。
陈辉带着葛藤们住进了旁边的政府招待所。招待所是一栋三层楼的砖房,房间很普通。除了一张床以外,就是一个水壶和两个茶杯。
江婩进屋看了,跑到葛藤这边来,小声说:“葛藤。这县太穷了,政府招待所这样儿啊!”
“没有办法啊!你得委屈一下了。”葛藤笑着说。
大家洗漱好后,来到了公安局二楼一间会议室,廖仲夏作案情汇报。
“葛组长,江组长,专案组的同志们下午好!我叫廖仲夏。分管刑侦的副局长,这案件由我负责,可是侦查两天,未果,所以请示市局。现在,我把案件具体说一说……经过我们局开会决定,命这案件叫‘4.8’案。”
“……凶案发生了桂花镇桂花村,死者是一位七岁小女孩子,当时被人杀害后,丢在池塘里。一位老太太去池塘里洗衣服发现的,尸体浮在水面,一个叫何动林的年轻人帮着报了案。”
“死者叫何小燕,读小学一年级,爸爸何天国在温州打工,家里只有继母孙二妹和奶奶吴国英。”
“经过我们调查发现,何小燕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她的班主任说,她经常在家帮着干农活,但是从不迟到,好几次家访,见着她在山上放牛打柴。我们推测,不可能是仇杀。那么,谁杀了何小燕呢?经过现场勘查未发现任何的价值的线索!”
“你们讯问过死者的家属没有?”葛藤问。
“讯问过,继母孙二妹也是刚从温州打工回来,才呆两天。她说,回来时,给何小燕还买了一套衣服,何小燕舍不得穿,结果第二天就不见了,全村找了一天,未见何小燕的踪迹。”
葛藤看了一眼江婩,江婩正在看着他。
“江组长,你听了有什么看法?”
江婩扫视了一周,说:“这案件,我觉得肯定要从她的继母开始,我的直觉,有可能是她的继母杀害了她!”
“好了!明天我们再去村子里调查,还有,我明天我要孩子的尸检报告!”葛藤不想让江婩说下去,生活她是没有任何有建设性的意见,说多了,全是废话,抢着说。
“家人不允许我们尸检!”廖仲夏说。
“为什么?因为孩子是死于非命,那么我们公安局机关要想侦查这个案子,必须进行尸检!尸检会给我们侦查带来许多方便。如果孩子是被人下毒药,我们根据孩子饮食习惯可以追查,那天吃了什么东西,东西来源那里。如果孩子被人伤害,肯定有痕迹,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