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了凌都城里,敬婉莹娇柔地笑着对葛藤说:“葛藤,今天我可是拜见你爸爸妈妈,你看那天你也见一见我妈妈!你考验我,我也考验你一次!”
“好啊!”葛藤嘿嘿地笑着说。
“还有一件事,我想哀求你,从今天起,能不能让我住在你那儿?说内心话,我真不想回去看到我爸爸和我妈妈吵架。而且,我真想和你在一起,特别是晚上抱起睡觉,多幸福哦!”敬婉莹像个孩子似的哀求妈妈似的说。
葛藤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担心我跑啊!许多人说,结婚是坟墓,那真是的。”
“说什么话!结婚是天堂!”敬婉莹笑着说。
两人正在打情骂俏,敬婉莹手机响了。
敬婉莹哇哇地说了半天,然后挂了电话,对着葛藤说:“葛藤,我爸爸要和我妈妈离婚,今天离婚协议就签了。你看怎么办?我当女儿的,怎么办?”
“强扭的瓜不甜!两人在一起天天吵架,不如分了好!”葛藤说。
“不行!不能这样便宜了我爸爸。我要他身败名裂,落为平民老百姓,我看那女人喜不喜欢他!”敬婉莹突然愤怒地说。
“别傻了!他可是你爸爸呢!”葛藤瞪了她一眼说。
“他不是我爸爸!他是我仇人!他从来没有爱过我!”敬婉莹激动地说。
“唉呀,你不知道你爸爸对家庭苦心孤诣,就凭昨天你看着的两个女人就断然下结论你爸爸是个花心超人,那未免草率了,这样对你爸爸不公平!”葛藤尽力里安慰敬婉莹。
“是吗?你们男人找女人都是这样想的吗?这借口听上去也太牵强了吧!如果你是这样的男人,我真是鄙视你!”敬婉莹瞪了他一眼说。
“咦!说什么话?我才不像你爸爸那老鬼呢!说白了,我即使不爱一个人,也不要去伤害她。说好了,既然不爱了,那就分了吧!何必去伤害对方呢!”葛藤说。
敬婉莹没有说话,听了葛藤的话,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没有想到葛藤竟然说出这番话。
葛藤刚才说的话也许伤着了敬婉莹,便笑着说:“唉,你别生气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这一晚,两人都住在了起。
第二天,葛藤早早起床,敬婉莹则躺在床上,笑着说对他说:“你上班吧!我呆会去把工作辞了。好好地休息两个月,然后结婚了再出去游玩几个月,再接着那就生孩子了,生了孩子两年,我再去做事!”
“你为什么不上班了?”葛藤非常吃惊地说。
“不上班了啊?那银行一个月也就四五千块钱,不够我用呢!”敬婉莹笑着说。
“不行!快起床!上班,你必须得去!否则,你别怪我葛藤反脸不认人。没有工作,那你成什么人了?我可没有闲钱养你啊!”葛藤笑着说。
敬婉莹立即起了床,抱着葛藤说:“我是想试探一下你,看你是不是关心我。我总算把你们这些男人看明白了,女人不工作,不找钱,没有男人喜欢的。”
两人贫了半天嘴,葛藤上班去了。刚进办公室门,万洪进来了,笑着对葛藤说:“葛藤,昨天晚上松树镇发生了一起命案,报警的人说,大树村的一口古井里发现了一只女人的手臂。派出所的人侦察了,半小时不到逮捕了犯罪嫌疑人,从口中得知,犯罪嫌疑人是死者的丈夫。”
“我去看一看!——犯罪嫌疑人是不是逮捕归案了?”葛藤问。
“在看守所呢!案子已经破了,你就别去了。昨天晚上,我敬局长也知道,我准备给你打电话,他说,别打扰你了,这案子派出所里能破。我就没有给你打电话了!”万洪笑着说。
葛藤想到这个案子能在这么短时间破案,肯定疑点重重。
“不行!我去了解一下。”葛藤接着去隔壁办公室叫上王三贡和赵俊下了楼直接去了看过所。
来到看守所,葛藤问了高雄松树镇那案子,高雄笑着说:“刚才松树镇派出所所长郭刚和副所长林晴才在这儿。”
“他们人去哪儿了?”
“去了检察院了。”
“你立即叫他们回到看守所,我想了解一下这个案子。”葛藤对高雄说。
高雄听了葛藤的话,立即给两个个所长打电话。
半时过付去,两位所长来了,郭刚今年四十岁了,身材魁梧,满脸横肉,曾经因为多次言行逼供,而被群众举报过,导致他三次竞争副局长未果,说来也算是一个老警察了。
他见着葛藤来,感觉到不妙,忙陪笑说:“葛队长?那阵风把你吹来了?”
“我听了万洪局长说,你们镇发生了一起命案,说几个小时破了案,我也想来学习学习。你能不能把案子说来听一听,让我们学习一下。”葛藤冷冷地说。
“葛队长,这案子已侦破了,材料我们已经送去了检察院,检察院已审查了,说这案子没有问题。”郭刚听了葛藤的话,吓得一身汗,笑着说。
“说一说,不是叫你上刀山,下火海,你急什么?”葛藤说。
郭刚看了一眼高雄,然后坐在火炉旁边说:“死者是肖晶今天三十八岁,今天年十月一日失踪,当时给我们派出所报了案,那是肖晶的父母,一个月过去,我们没有任何线索,但是肖晶的父母认为肖晶的老公杀了肖晶。我们去调查,没有证据说明死者的老公杀害了死者。直到昨天下午,村民去村口的一口古井打水来喂牛,打起来一只女人的手臂,才报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