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白看着炼妖炉上那个深陷的掌印,心里莫名的不安,已经过去百年,还是忘不了啊。
握紧手里的鬼玺,也好,他也许久没有见过后土了,就当是自己给自己一个借口吧。
后土站在轮回盘前,用指腹细细的摩挲着。
当初她为什么会和天界反目,最后又为什么会归顺于天界,千百年来,只能默默的和这冰冷的轮回盘诉说。
她落的如此田地,都和那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既然是他想要守护的东西,她当然要破坏才好,不然,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人,怎么对得起她这千百年来的孤寂。
谢必安和范无救安静的站在后土身后,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来观看这轮回盘,神情落寞哀伤跟平时的鬼君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