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木留尴尬的咳嗽两声“本尊当年。。。哎，罢了罢了。。。”木留收回灵力“白儿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也就不给你说我之前的光荣事迹了”木留轻飘飘的就跳过了让自己尴尬的事，扯着别的。
本尊，唔，他有好久没有用到这个称呼了。
“她还好么”
“好？”木留知道他问的是白儿，不由得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好了，都是要死的人了，又何来好不好一说”
那个死字，仿佛在心敲了一下，让他险些失神“你也救不了她么”
“你既然知道唯我可以救她，想必是知道我是谁了，你也知道她身体是个什么样子，要不是这化仙门是个有灵气的地方，恐怕她早就死了，她活的这么痛苦，你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安心的死呢”
说这话，木留是一万个不情愿这么说，可是白儿有交代不能说出实情。
“月白只是不想一错再错”
错
一次就足够了。
“谁又想错呢，有的错弥补，有的错，却是永远也弥补不了，不然，老朽，又怎么会在这鼎内呆这几千年呢”
凌月白已经走了，木留对着这空旷的炉子自言自语，仿佛又回到了几千年前，那个他意气风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