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学校大门,迎面又碰到乔以安,他好像一直在这等着她最新~更新
“回了,买到鸡了?”乔以安说着话,眼睛盯着她手中的袋子。
柳云夕将袋子高高举起:“你看,纯粹的土鸡,营养价值高。”
“那是什么?”乔以安瞟向另一个袋子。
“不知道,你看看,是什么?”柳云夕把袋子递给他。
乔以安奇怪地看着她:“不知道是什么,你还买?”然后打开袋子看起来,说:“这是我们这边的一种野菜,很香的,不过做起来有些复杂,你会做吗?”
“不会,也不准备做,因为没锅。”柳云夕边回话边往前走。
“喂,你的菜不要了。”乔以安在后面叫。
“扔了。”柳云夕头也不回地说。
“扔了?”乔以安杵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手中的菜,“有毛病,花钱买回来扔?”
“你等等——”乔以安把袋子往垃圾桶一扔,撒腿追上去。
“你是土豪啊,这么花钱?”乔以安看着她。
柳云夕顿住,扫一眼他的手:“不扔怎么办?为它去买一套灶具,然后你来做?”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买它,柳云夕老师!”乔以安哭笑不得。
“我也不知道,一个老婆婆要我买,我就买啰。反正也就两块钱,我浪费得起,走了。”柳云夕还惦记着韦舒,实在不想跟他纠缠。
乔以安再没追她,冲她背影喊一句:“鸡煲好了叫我,我也要补补。..”
柳云夕听了“噗嗤”一声笑了,真是个大男孩。
回到宿舍,柳云夕将鸡和汤料一块放进煲罐里,盖上盖子,插上电就去办公室了。
算算时间,汤要到下午一点钟左右才能煲好,到时。她要亲自监督韦舒全部吃下去。
让她没想到的是,韦舒根本就不需要她监督,一口气将一只鸡全吃光了,最后还剩一小碗汤。
“我能吃?”韦舒擦着嘴巴。有些不好意思。
柳云夕怜爱地看着她,只觉得心疼:“我下午再去买一只,吃完再买,直到你吃不下。”
“呃,别。太麻烦了,我已经够了。”韦舒赶紧拒绝。
“是你身体重要,还是麻烦重要?”柳云夕嗔道,停一会又说,“那李红安也太——”见韦舒脸色暗了下去,急忙改口,“哎,男人都这样,长不大。”
她突然想到乔以安,如果她也这样了。乔以安也会不管不顾吗?今天她进了韦舒房间两趟,都没见着李红安,他就那么忙吗?都没时间来看看她?
“晚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叫外卖。”她问。
“肚子好饱了,晚饭应该吃不下了。”韦舒难为情地笑笑。
“吃不下也要吃,想吃什么就说,这时候不能臭美顾身材,知道吗?”柳云夕扶她躺下去,再帮她拢紧被子。
“谢谢你,云夕姐姐。”只露一张脸在外面的韦舒好乖巧。
柳云夕嫣然一笑:“又说胡话了,再胡说不理你了。”
韦舒幸福地调皮地眨眨眼睛。
安顿好韦舒。柳云夕又往西当市场去买了一只鸡回来。
她刚刚把鸡放进锅里,乔以安来了。
“你的鸡还没煲?”乔以安好吃惊。
柳云夕插上电源后,站起来直直地对着他才说:“早煲好了,吃啦。这是第二只。”
“不会?”乔以安质疑的眼神,“你一个人吃了,都不给我留点?”
“你一个大男人,没病没灾的,吃什么鸡?”柳云夕笑了。
“什么什么?你诅咒我遭灾遭病吗?”乔以安一张脸贴上来,“我不管。这只鸡是我的,我晚上来啊。”
柳云夕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很认真地看了他几秒后说:“乔大主任,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
“我怎么无理取闹了?我吃女朋友煲的鸡天经地义,怎么就是无理取闹啦?”乔以安把她拖进怀里,就要吻下来。
柳云夕伸手挡住他嘴巴:“你要吃鸡,过几天我煲给你吃,这几天你不能吃。”
乔以安越发迷惑了,头一偏,很认真地审视着她:“为什么?我要知道为什么?”
柳云夕忍不住笑,费好大劲才忍住:“因为上一只鸡和这只鸡都是给韦舒吃的,你要跟她争吗?”
“韦舒?哦,她那个。”乔以安恍然的样子,稍后在她额上狠亲一口,“你真好!我的云夕真好!”
“那个李红安太过分了,太不像个男人了,一句话没准备好做爸爸,就要韦舒去医院,去了医院又不好好照顾人家,把她一个人扔在宿舍里,真可怜。”柳云夕絮叨着抱怨着。
“你知道吗?我中午煲的一只鸡她一顿就吃完了,你想想,她身体有多虚弱?”
乔以安听着,没有做声,随后把她拉近床边,坐下去,环抱着她,问:“云夕,你是不是害怕我也会这样?”
“你会吗?”柳云夕的表情很复杂,像质疑,又像肯定。
“你说呢?”乔以安反问,眼睛深深柔柔地,罩着柳云夕,让她晕眩。
“……”
“你判断不出?还是不够肯定?”乔以安的眼里闪过一抹失望,还有些隐痛。
“以安,哪个男人在热恋时不是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呢?到后来,这些曾经美好悦耳的誓言又能坚持多久?做到多少?其中的甜蜜也好苦涩也好,只有当事人才体会得到?就像韦舒,我看她经历这一次之后,脸上再寻不到之前的甜蜜与幸福,倒时时挂着伤悲苦痛。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