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众目关注宋绍荣和路小曼还有他们的儿子天天时,乔以安也知道了消息。
是柳云夕告诉他的。
“宋绍荣太过分了!”柳云夕一进他办公室就气愤地说。
乔以安从资料中抬起眼睛:“怎么?他欺负你了?”
“不是我,是你的助理袁香竹。”柳云夕上前拿下他手中的资料。
“香竹?他怎么她了?”乔以安立即坐直了身子,紧张地看着她。
“你自己去看,操场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呢。”柳云夕依然很气愤。
“一家人?路小曼来学校了?”乔以安反应好快,说完就起身了。
柳云夕点点头,说:“还带着儿子,就在操场上,全校师生都看着。”
她话音一落,乔以安就一声不吭地出门了。
天天在旁边追着篮球咯咯笑。他环视了一下周围,没见着袁香竹,也没见到袁雅竹。
放假****一个校长怎么会不在现场?还有香竹,他明明交代她待自己值日的。显然眼前的一幕已经被这姐妹俩知道了,现在不知躲在哪哭?
“宋绍荣——”他大叫着朝宋绍荣走去。
宋绍荣闻声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乔主任啊,这么大声,吓我一跳。”
乔以安冷冷地看一眼他身旁的路小曼,沉声说:“你跟我来。”
“哎。我正当班呢,不能离岗,有事在这说。”宋绍荣没有跟过去的意思。
乔以安驻足转身,笑了:“真要在这?你不怕在儿子面前丢人?”
宋绍荣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狠咬一下下唇,气急败坏地跟了上来。
乔以安径直走到了停车场的最里面才停下脚步,待宋绍荣的脚步声一近,他返身就是一拳,宋绍荣整个身子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
“乔以安!你做什么?”他大声吼叫。
乔以安脸色阴沉,紧闭嘴巴。不说一句话。一步步向他逼近。近了,又一个拳头挥过来,落在他下巴上,宋绍荣原地转了一圈。摇晃几下刚要站稳。头部脸上腹部又挨了几拳。然后只觉得天旋地转眼花头晕,实在没办法站稳,干脆往地上一躺。支起半个身子,嚎道:“乔以安!你凭什么打人?”
乔以安上前,抓起他胸前的衣服,使劲一拉,竟把他整个人拉了起来,再向前一拖,两个人就眼睛对眼睛脸对脸了。
宋绍荣只看见乔以安的眼睛里冒着两股火,心下一抖,以为他知道了五年前的那件事,当下心慌腿软,身子就像一团软塌塌的泥,直往下沉。乔以安手一松,他便软到了地上,跟没了骨头一样摊在那。
乔以安鼻子轻哼一声,沉声说:“就你这样,还敢玩!你乱七八糟的私生活我管不了,但你要这样欺负香竹,我就不答应!听得懂吗?”。
原来是因为袁香竹!
宋绍荣突然失声笑了,如释重负的样子,啐一口唾沫,说:“你这样护她惜她,就不怕柳云夕吃醋误会吗?”。
乔以安伸手指着他:“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警告你,要么放了香竹,要么离开路小曼,再有一次,你立马卷铺盖滚蛋!”
宋绍荣玩味地看着乔以安离去的背影,狠狠擦去嘴角的血迹,再狠狠地啐一口,轻笑一声:“你以为自己是谁?救世主吗?”。
乔以安回身就去了袁雅竹的办公室,她们果然在那。
“宋绍荣怎么会这么放肆?”他盯着袁雅竹问。
袁雅竹没想到他会突然跑过来,还是为这件事,而且咄咄逼人,找她要答案。
“你们两个到底有怎样的不得已,允许他这么放肆这么张狂?”乔以安再问,声音里全是火气。
“他一个活生生的人,有手有脚,他要怎样,我们管得住吗?”。袁雅竹几乎是吼起来。
“胡说!”乔以安断喝,“要是你们没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再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这样。”
“……”
“香竹,我早几天就看出你的不对劲了,我很想帮你,可你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我很生气你知道吗?”。乔以安转而对袁香竹说。
“五一那天,你大哥袁劲竹把你托付给我,要我好好照顾你,保护你,说宋绍荣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邪气,绝不是什么正派之人,就怕你委屈怕你被欺负。你倒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一个人扛着,你叫我怎么照顾你?”
袁香竹刚开始还只是小声抽泣,现在听他说这些,突然就放声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她猛地窜起来,吼道:“我今天这样都是我自作自受,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心,没有人要你负责任。我大哥不会找你,我更不会找你!”
说完这些腿一迈跑了出去。
“香竹——”袁雅竹担心地叫。
“让她去!”乔以安怒声说。
“她心里很苦你知不知道?”袁雅竹突然转向他,哭声说:“宋绍荣就不是个东西,一边跟路小曼勾搭,一边又不肯放了她,整天对她冷眼相待,高兴了笑一下,不高兴了就往路小曼那跑——”
“你是她姐姐,就不知道一点什么吗?”。乔以安俯身下来,摊开双手,既急又怒,“他不在乎香竹,难道也不把你这个校长姐姐放眼里?你们两个现在像什么知道吗?就像被人捏住软肋的人,全由着他摆布!”
“够了!”袁雅竹右手一挥,大吼起来,“你个自大狂,就会在这观察猜想,当初要不是你放不下柳云夕,一门~心思要跟她解除婚约,她现在怎么会这样?怎